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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電話，也曾開著鄰居的車外出過。”

“那你就抓緊時間查一下，他接的是誰的電話，外出見的是什麼人。”

“他住的是北郊，那兒人很雜，沒有攝像頭，到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一點線索都沒有。魷”

“你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他死前見了哪些人給我翻出來。”

“或許真的是他酒後失控，也或許根本沒有人指使，他就是為了報復我們才那麼做的。”

“他智商沒那麼高，酒後失控就不會把時間地點把握那麼準確，報復我就不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你要知道，貪財的人都怕死。”

“好吧，我繼續查。”葉念答應著往外走。

凌雪豹又躺了下來，繼續數滿天的繁星。

。。。。。。。。。。

d市的另一角，遠離東方娛樂城的某酒店的一間幽暗的套房裡，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限制級畫面。

暢汗淋漓之際，床頭櫃上的手機應景地唱起節奏較強的歌曲：“。。。。沒有深夜痛苦過，又怎會有資格談論命運生活，寧可壯烈地閃爍，不要平淡地沉默。。。。。。”

丁助理嚇了一跳，身體一僵，動作暫緩：“晴晴，你的手機響了。”

凌雪晴扣著丁榮的肩膀，十指幾乎摳進了肉裡，不停地嬌喘：“快，快點，別管它。。。。。。”

“。。。。沒有深夜痛苦過，又怎會有資格談論命運生活，寧可壯烈地閃爍，不要平淡地沉默。。。。。。”

“。。。。沒有深夜痛苦過，又怎會有資格談論命運生活，寧可壯烈地閃爍，不要平淡地沉默。。。。。。”

大汗淋漓之後，丁榮裸著身子到衛生間沖澡，凌雪晴才懶懶地伸出痠軟的玉臂，拿起不厭其煩在唱歌的手機。

“喂。。。。。。”

“凌總，我搞定了一個酒店小姐，弄到了幾張她偷－拍的照片，您要不要看看？”

“好，發過來。”

隨著嘀嘀嘀的鈴聲，凌雪晴收到了一份加密檔案，開啟，是顧傾國和任小美訂婚的現場照片。由於拍攝者的手機畫素低，拍攝的角度不好，照片不是特別的清晰，但也能很清楚地看清每個人的表情。

照片共有六張，每一張照片裡都有好幾個人，但側重點不同。前兩張的主角是穿著晚禮服手挽手的顧傾國和任小美，第三張和第四張主角是季軍和季小東，後兩張的主角是任小健和季小嵐。

照片上的男主角一個個都帥得爆表，凌雪晴也忍不住多看幾眼，她的目光在第三張第四張的照片上停留很久很久，不由得皺起眉頭。

季軍和季小東長得很像，但季軍的五官更剛毅些，特別是嘴唇左下方那顆肉色的痣，更增添了他無限的魅力。

凌雪晴想到了四年前阿春的慘死。據當時去接應阿春又逃生回來的阿七描述，制服阿春的那個人，長著一張瘦長臉，大眼睛、高鼻樑、小嘴巴，嘴巴左下方有一顆肉色的痣。

照片上的這個人和阿七描述的那個人很像很像，難道他就是當年制服阿春的人？只可惜，阿七在那年的變故中為了保護她死了，沒辦法讓他再來確認。

凌雪晴撥通剛才的電話，說：“第三張第四張嘴巴下方有痣的那個男人，是任小美的什麼人？”

“我剛問了，那個人叫季軍，是任小美的小舅舅，g市有名的帥男，曾是特種兵，現在是為民中醫院的院長，這個酒店小姐正好是他的粉絲。”

“還了解到什麼？”

“因為這個酒店小姐是季軍的粉絲，對他行蹤瞭解得比較多，據她說，季軍是打黑英雄，惹了很多黑道人，他的兒子曾遭過綁架，後來轉到帝都上學了。”

“哦，這就對了。好了，回來吧，別暴露了。”

任小美會點穴，師承何人？不用說就是這個季軍，季軍一定是制服阿春的人。凌雪晴沉默不語，但她緊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顫，骨節泛白，洩露出她此時的情緒很憤恨。

她已經從丁榮那裡得知任小美懷孕的事，現在再看到顧傾國和

任小美的訂婚照片，和疑似制服阿春的人的照片，心裡的怒已經達到了極點。

季軍，你為什麼殺死阿春，讓我失去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顧傾國，你為什麼愛的不是我，為什麼愛的是我的仇人。我恨你們，恨你們。

任小美，你太沒水平了，如果你不在顧傾國就職晚宴上點香香的穴，我怎麼會注意到你，怎麼會想到你和殺死阿春的人有關，如果你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