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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英領封!”
“中大夫公孫賈、下大夫景監聽封!”“臣在!”兩人異口同聲。
“公孫賈、景監,出使山東、蒐羅情報,立有大功,加封公孫賈太傅之位,擢升景監為中大夫,即日生效!”“領封!”
嬴渠梁十分滿意地看著三位功臣,但冷水卻也隨之而來了。只聽孟凱道:“兩位大夫擢升之事並無不妥。只是子車英剛擔任為千夫長,如今不過數日功夫便又擢升校尉,顯得君上偏私,實為不妥。”“孟大夫所言大謬!”一向和孟凱統一戰線的白杜仁竟然唱起了對臺戲,“軍上此舉實為賞罰分明,子車英此番立下大功,怎能無獎賞?只是君上不可以偏概全,車英作為主將,一路上杳無音訊,已經違反了軍紀,不如功過相抵了吧!”
嬴渠梁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於是道:“上大夫言之有理,有功則賞、有過則罰,是秦國立國之道,但正因如此,更不可功過相抵!車英立功自當擢升,至於違反軍紀之事,本公罰他一月俸祿,諸位以為如何?”
這一招借力打力,等於是給了白杜仁一個響亮的耳光,一眾世族大臣皆無話可說,嬴渠梁見狀,妥妥地宣佈了退朝。
退朝之後,了卻一樁大事的嬴渠梁,終於想起,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去看過韓夫人和疾兒了,於是改變了回書房的方向,朝著韓夫人住處走去。不過,去韓夫人處的,不止他嬴渠梁一個。
“雪歌起來。”
“熒玉,怎麼了?”
“走,去找驪姬算賬,欺負我侄兒,她算個鳥。”
雪歌原本迷迷糊糊的,一聽這話就就醒了,快速洗漱好,就跟著熒玉出門。一推開門,雪歌傻眼了,這還是凌晨吧!天都沒亮,熒玉急啥啊!“熒玉,這麼早,白驪姬還沒起來吧。”雪歌一邊說著,一邊感到額頭上出現了幾道黑線。
“那怎麼辦,我心急啊!你想想疾兒昨晚的樣子,秦國弱,受他國欺負,堂堂秦國仲公子,也被人這般欺負,這叫我怎麼忍。”咯吱,雪歌屋旁的門開啟了,倚華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說:“公主不必著急。在公主去魏國的時候,白氏就上書君上,說白氏女在櫟陽無處落腳,奏請君上允許她定居宮裡。她那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早就惹得許多人不快,待晌午時刻,又愛去韓夫人那裡胡鬧,只需公主那時候去夫人那,不愁抓不到她一個現形。那是公主要她好看,白氏族長也不便說甚,豈不妙哉。”雪歌一聽此言在理,便和倚華一起勸住熒玉。
晌午一到,熒玉便拉著雪歌倚華,領著一群人往韓夫人的住處走,擺足了公主架勢。一到宮門口,便聽到驪姬尖利刺耳的嗓音:“仲公子,昨天的教訓不夠嗎?你的孃親,原先不過是個卑賤的宮女,讓她給倒水怎麼了?”熒玉一聽此話,氣不打一處來,跑上前去,啪啪兩巴掌摔在驪姬臉上。驪姬還不知怎麼回事,就大叫:“我爹是上大夫!誰敢打我?”
沒成想,這時,嬴渠梁正好行到宮門口,聽到這句話正想上前,卻又聽到一個清脆卻陌生的女聲響起:“令尊是上大夫又如何,仲公子的父親是國君,比起上大夫孰大?韓夫人乃國君之側室,於上大夫而言亦是君。難不成,秦法規定,位居上大夫,就可欺凌公室嗎?”雪歌一席話有理有據,引起嬴渠梁的注意,他大手一揮,身邊的人通通退下,只留他一人就做起了聽牆角的勾當。
話說熒玉正想依著雪歌的話大鬧,驪姬卻再次出口:“我家自然不敢與公室相比,不過你給我聽著,我白驪姬,馬上就是秦國國後了,先替國君管管側室和庶子理所應當,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大呼小叫。還有你,居然敢打我。”說罷,竟上前作勢要打熒玉。
熒玉還等著驪姬上前來給她教訓,倚華卻大喊:“大膽,竟敢冒犯公主!”說著便叫人拿下,驪姬一聽此言,便知道得罪錯人了,雖不聰明,倒也沒傻到家,急忙跪下大呼:“公主,驪姬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公主一來就給驪姬兩耳光,驪姬不服啊!”“哼,你還敢說不服,你是怎麼欺負疾兒的,韓夫人再怎麼樣也是二哥的夫人,怎麼容得你欺負。還有,你是未來國後,我怎麼不知道。”驪姬一看熒玉什麼都知道,便推出身邊矮小的侍女說道:“我並沒有欺負仲公子,是陸淋兒這個賤丫頭,都是她推了仲公子。”陸淋兒沒想到驪姬來這麼一手,怒而大叫:“婢子冤枉啊!如果不是小娘子的主意,婢子怎麼敢碰仲公子一個指頭。公主,婢子冤枉!”“我有說過讓你對仲公子動手?分明就是你擅做主張,我還沒怪你,你這婢女居然還敢反咬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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