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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的雪歌,可是雪歌依然不停的流淚,衛鞅又說:“小妹,你家住在何處?在下送你回家吧。”聽了這話雪歌就更是傷心了:“我已經,我已經沒……”雪歌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哎,原來你已經沒……,姑娘不要傷心了。”雖然雪歌感覺到衛鞅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她一句話也不出來。“外面兵荒馬亂如果小妹實在無處可去,那就跟隨在下和老師一起回府,到時候在下會請老師給小妹一個容身之處 ;不必尋短見啊!”雪歌表示非常無語:莫名其妙,我衛雪歌如此堅強怎麼會想過自殺?不過總算還有人願意幫自己老天爺你總算還有點良心。
“衛公子……多謝衛公子幫忙,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衛公子的救命之恩。”雪歌一臉感激說道。
“小妹不必客氣。” ;衛鞅笑道。
“什麼小妹,我可是有名兒的。”
“敢問小妹高名上姓?”衛鞅收斂笑容。
雪歌用很溫柔的語氣回答道:“我也姓衛,叫雪歌。”
第二章 洞香酒肆
雪歌跟著衛鞅走在安邑的大街上,與尋常不同的景觀勾起雪歌的好奇心,慢慢壓過了對未來的恐懼。
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座華麗高大的建築,人來人往,雪歌心裡暗暗想到:“莫非是青樓,只是戰國時期有青樓嗎?”衛鞅似想起什麼,轉過身,卻撞上了雪歌靈動的小眼睛。不禁問到:“小妹,你在想什麼?”雪歌,馬上低下頭,微微紅了臉龐。“沒什麼。”衛鞅微微笑了下:“那繼續走吧,快到公叔丞相府了。”
走了幾步,雪歌停了腳步,輕輕叫道:“衛公子,我還是不麻煩了,我到城裡找找工作就好。”衛鞅大驚:“這可如何使得,小妹孤身一人,在下怎麼能丟下小妹呢?”看到衛鞅著急的樣子,雪歌內疚起來,若不是雪歌知道公叔丞相命不久已,衛鞅也自身難保。定會跟隨衛鞅去丞相府,可是,歷史是不會改變的。雪歌微露難色,微微抬起頭:“衛先生,雪歌雖然是一介女子,但也知道無功不受祿,你救了我,已是大恩,實在不願意麻煩你了。”“這哪裡是麻煩,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正在他們推脫之時,衛鞅耳邊響起一句話:“衛公子今天怎麼不進去坐坐。”衛鞅轉頭,看清那人時,便微笑致意:“原來是梅姑啊!這不打算帶著小妹回公叔府嘛。”“小妹?未曾聽聞衛公子有什麼小妹,看似這位姑娘不是很願意跟公子你走。”衛鞅咧開嘴,無奈笑了笑:“是啊!這位妹子性格倔,人生地不熟的卻要自立更生。”梅姑摔了摔手笑道:“這有何難的,洞香春這麼大,還養不起一個人,正好當做找了個小二,幫忙端菜。”“如此,甚好。”這可讓雪歌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她潛意識信著衛鞅,就這麼迷糊得進了洞香春。
剛剛踏進洞香春,雪歌就被一個大型樂器吸引,模模糊糊中記得叫做編鐘,雖然雪歌並不熱衷於樂器,但曾經只能擺在博物館的編鐘擺在面前任意觸控時,雪歌還是忍不住激動了。梅姑看到雪歌激動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姑娘喜歡這樂器?工作閒暇時倒可以讓師傅教你。”“真的嗎?那謝謝梅姑了。”雪歌忍不住咧開嘴笑了,梅姑又說:“瞧把你樂的,姑娘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我姓衛,叫雪歌,梅姑就叫我雪歌吧。”“好的,雪歌。跟我來,我先帶你去你的房間。明天再開始工作。”“多謝梅姑照顧。”
雪歌跟著梅姑走到後院的一個小屋前,梅姑推開門,轉過身對雪歌說:“以後你就住這吧!和她們住一起。”梅姑手指向左方:“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來的衛雪歌。”反手一指:“這位是緣花,這是元香,那是月兒。你們要互相關照,你們三個快點去幹活,今天雪歌剛來,緣花,你先給她說說每天要做的內容。我就先去前面了。”“好的,交給我了。”一個略微高的大眼睛女子走到雪歌面前,跟她細細講起每天的工作。
轉眼,天黑了。緣花三人早因疲憊而沉沉睡下,雪歌坐在床邊,怎麼也睡不著。這兩天,對雪歌來說比夢還不真實。在對戰國的新鮮感褪去後,剩下的就是對未來深深的恐懼。這時的雪歌望著窗前的月光,靜靜沉思,腦袋卻是一團糨糊。鬱悶至極的她轉身躺下,用被子蓋住頭。片刻,雪歌又探出頭來。翻來轉去,夜深了,雪歌還是沒有一點睡意。這時,緣花起身小解。發現雪歌還沒睡著,輕輕扯了下雪歌的棉被,“你怎麼還沒睡。”雪歌探出頭,“我想家,睡不著。”緣花藉著月光,看到雪歌的眼角的淚痕。“你的家在哪裡?家裡人呢?”雪歌有些哽咽的說。“我的家回不去了,我沒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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