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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昨夜龍舟上,不是劉璃師姐把我推下來的,當然也不可能是香寒師妹,難道、難道……她胡思亂想,直至劉璃打斷她的思緒,再度啟程。
因拓跋玉兒有傷在身,眾人走得極慢。這般行去,待到了羅蘇村時,已是傍晚了。
未走到村口,白雪便見到血蘭正在張望著什麼,她與血蘭分別已有時日,這時相見倍感親切。她高呼了聲:“血蘭師姐!”便跑到血蘭跟前。
血蘭撫了撫她的頭髮,微笑道:“你和冷師妹跑到哪裡去了?倒教我和宋師叔好生擔心。”言畢又對劉璃道:“幸好你找到她們,這兩日我多快被宋師叔叨唸死了。說我們正事不幹,只知四處亂跑,居然還把她的寶貝徒弟拐跑了!這兩位是……”她的目光落在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身上。
劉璃走上前道:“這二位一位是陳靖仇陳公子,一位是拓跋玉兒姑娘,是我在外面結識的兩位朋友。他們受了些傷,我這才帶他們來。村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血蘭又看了二人一眼,轉向劉璃,目光中仍滿是疑問,道:“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村子的病情忽然一下得到了緩解。
不僅瘟疫不再蔓延,連原先病的輕也都好了,只有些老人還在病著,如何醫治仍舊是沒有著落。你們還是先去見見宋師叔吧。”
劉璃轉身對白雪道:“你和冷師妹先去見見宋師叔,然後給這二位朋友安排下住處。再者,這拓跋姑娘的傷,你看看到底如何醫治。”
聞言。白雪卻有些犯難。她道:“你只管去吧,我自會去向師叔解釋。”
白雪點了點頭,對那二人道:“請兩位隨我來吧。”
早在初見白雪時,陳靖仇和拓跋玉兒已是心生好奇,這會兒又見到一個和她一樣容貌有異的女子,不免大感驚異,只是不得開口相問,只得跟著白雪和冷香寒走了。
待幾人走過,血蘭立即問道:“你怎麼弄了兩個生人來?何歡谷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即便是要替他們治傷,也該帶到濟生堂去。咱們這許多同門都在這村子裡,你就不怕他們看出什麼?”
劉璃將神農鼎的事說了一遍,道:“咱們何歡谷在江湖上無甚名聲,這兩人又都不是什麼博聞廣識之人,料也無礙。”
血蘭沉吟半晌,道:“你也知道,何歡谷歷來如此謹慎,不欲為世人知曉,便是不願惹上江湖恩怨。數百年前那場慘事,到底也是俗世恩怨引起的。時至今日,我們雖不怕外人來找麻煩,可是倘或什麼人都來尋求庇護,何歡谷還有安寧在?聽你所說,這兩人還有個極其厲害的仇家,你記不記得,便是連谷主都敬畏那宇文太師三分。如果他們一定要和那太師作對,你是要看著他們死,還是把自己也捲進去?”
劉璃道:“這我自有分寸,你且放心。”
看著劉璃輕笑無謂的神情,血蘭輕嘆了一聲,道:“你我相識已久,你的心思我豈有不知?我是何歡谷弟子,那神農鼎意義非凡,我也不會置身事外。”
劉璃一笑,道:“好姐妹。好了,我們快去見宋師叔吧。只怕這會兒白雪正在那兒發窘呢。”
在何歡谷弟子臨時辦事用的堂屋裡,宋淑雲一臉陰沉。便是連一向受寵慣了的冷香寒此刻也大氣不敢喘一口。
白雪倒是說明了她和冷香寒這兩日干什麼去了,而陳靖仇和拓跋玉兒也早已安頓下來,休息去了。但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遠不及現在放在宋淑雲手裡的金鈴重要,她不停地把玩著金鈴,纖細的手指輕撫著鈴身那道裂痕,目光從白雪身上轉到冷香寒身上,又從冷香寒身上轉到白雪身上,但到底還是在白雪身上的居多。
堂屋裡的氣氛分外壓抑,白雪只覺冷汗不斷從額上冒出,而在一邊的冷香寒從沒受師父如此對待,不由自主的輕輕啜泣起來。
看見自己的寶貝徒弟哭了,宋淑雲到底是心軟了,收起金鈴,也不提及此事,問道:“此地WENYI,你可有了應對之策?”
見師叔並未責怪自己,白雪松了口氣,對這裡的疫情,這幾日她早已將藥方想的爛熟,再加上回來時見病情一大有好轉,竟而很多藥用不上了。當下,她將自己所想說出,道:“其餘的藥材此地都有。只是有一味名叫焉酸的草藥較為棘手,據弟子所知,這味藥只生長在鼓鐘山。可那地方是清玄門的聖地,只怕他們不會輕易讓外人進入。”
焉酸,方莖黃花,葉圓,內外重疊共三層,能解奇毒。普天下唯獨鼓鐘山生長此藥。這鼓鐘山,傳說是神仙帝臺敲釧擊鼓宴會天神之所,相傳至今仍有天神遺物。這山因靈氣旺盛而被清玄門選為立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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