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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材質製成的八卦,下面設著一張楠木椅,再下兩邊一邊兩張椅子,殿堂四角也設著長明燈,除此之外,諾大一個大殿竟再無裝飾,就連石柱也是素白色的。
歐陽羽飛在殿上站定,對那少女笑道:“怎麼?累了嗎?”她搖了搖頭。便在此刻,一名白衣人走了進來,道:“師父,弟子已將四位長老請到。”歐陽羽飛道:“你先帶她到血蘭的房間去休息,叫血蘭好好照顧她。”那人道了聲“是”便對少女道:“姑娘請隨我來。”引著她從偏門走出了大殿。
就在他們離開大殿時,三男一女走了進來。
最前方的男子約有五十上下,面容略顯蒼老,但雙目炯炯有神,身著玉色衣衫,一臉威嚴之相。與他並排的女子卻是一名美貌少婦,一身錦衣,頭上插著一支蝴蝶玉釵。在他二人身後並排走著的兩名男子都只有三十上下,左邊的男子身著灰衣,手裡搖著把紙扇,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儒雅之氣,倒不失為一名美男子,只是腰上卻懸著一個酒囊。他旁邊之人身著黑衣,相貌平平,個子倒是高了眾人一頭。
四人上得殿來,與歐陽羽飛見過禮後,便在一邊的椅子上依次坐下。
那老者首先開口道:“師弟,此次出行可有收穫?”歐陽羽飛淡淡一笑,道:“師兄,我知道你性痴於煉藥,但這神農鼎乃是上古神器,失蹤已久,我何歡谷尋了幾代都沒結果,你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見過,哪有這麼容易尋到的。”他如此一說,在座的幾人臉上都有了笑意,那老者也不似先前那般嚴肅。
原來這五人本是師兄妹,這老者本是幾人中的大師兄,名張博年,但因其太過痴迷於醫藥一道,於武學道術悟性不高,因而谷主之位讓與師弟歐陽羽飛。然其道術雖不精,但在醫術一道的天賦卻極高,素有“醫王藥聖”之稱;那灰衣搖扇之人名叫齊書寧,平日裡喜舞文弄墨,琴棋書畫各有沾染,又極愛飲酒,對於收入門來的弟子,只傳完心法口訣便聽憑各人修煉,只要不違了何歡谷的規矩,不為傷天害理之事,他便放任不管,但他的修行道行在谷中只略低於谷主歐陽羽飛;那黑衣人名叫史文瑞,生性木訥,平日寡言少語,卻精於鑄兵養器一道,何歡谷兵器庫中奇兵利刃多是由他從神州各地搜來材料,打鑄而成;那少婦是四人的小師妹,名蘇秋妍,年輕時在谷中實是一位風雲人物,早早的就在眾弟子中脫穎而出,位列何歡谷五大高手之一,現如今已嫁與歐陽羽飛,自己並不收徒,故而並無本門服飾。
那齊書寧輕搖紙扇道:“師兄,別賣關子。你不準備講講那個白髮女娃娃的來歷嗎?咱何歡谷可真和這天生異相之人真有緣,上回你帶回來個紅頭髮紅眼睛的女娃子,雖說她資質好得出奇,可她發起病來著實嚇了我一跳。這回你可別再塞給我了!”
張博年曆來看不慣這師弟的行徑,道:“齊師弟,你今天又喝了多少?這會就說開胡話了。你看你那些弟子裡,除了那女娃子外還有哪個成氣候的!”
齊書寧也不以為意,解下酒囊,飲了一口。歐陽羽飛和蘇秋妍對此早已看慣,只淡笑搖頭而已。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史文瑞突然開口道:“師兄,那女娃子是什麼來歷?”歐陽羽飛嘆了口氣,道:“如今,大隋氣數將盡,天下已漸成亂世,百姓生活本已困苦難耐,怎奈何又有妖孽橫行世間!這當真是國之將亡,必有妖孽!我此次出行,竟有四個村子被妖怪踏平,而為禍一方的小妖小怪更是不計其數。這女孩子便是我在一個名為月河村的小村裡見到的,那一村的人只她還活著。只是我見到她時,不知是不是因為受驚過度,對自己的身世來歷,她一概想不起來了。”
聞言,史文瑞道:“即使如此,這女孩子就由我來帶吧。”歐陽羽飛面色凝重道:“不,我要收她作義女!”
他此言一出,四人皆大吃一驚,那蘇秋妍更是不解丈夫此舉是何用意。雖然何歡谷來歷也收留過不少孤兒,可多數也只是收各堂弟子。更何況,她和歐陽羽飛早已有了一個十五歲的兒子,可以說已然有後,為什麼丈夫在人過中年以後,又收一個孤女作女兒?但眾人面前,她不好發問,只得沉默。
齊書寧靜了一會兒,突然又笑道:“那也沒差。歐陽師兄認她作義女,她再拜史師弟作師父,兩下里又不耽誤。”
聽他如此說來,歐陽羽飛點了點頭,三人心中雖仍存疑,但也沒再說什麼。
回到臥房,蘇秋妍為歐陽羽飛脫掉外套,便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歐陽羽飛見狀,笑道:“有什麼就問吧。難道夫妻之間還有什麼好瞞的嗎?”蘇秋妍也笑道:“我倒要問問你,昊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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