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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震得頭暈,她捂著臉錯愕的望著陌生的杜微。
勃然大怒的杜微厲聲斥責:“賤婢!你已經給我招來這麼多的麻煩還不夠?還想生事?”她背過身去,“你滾吧!滾回京城去!再要煩我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縱然有天大的恩情,也在剛剛的一巴掌裡消弭無蹤。迎春吸吸鼻子,決定要回京城去,告訴梅小姐,要她也別再理會狼心狗肺的小姐,不,是杜微了!
直到確定背後已無聲音,杜微才緩緩的舉起右手。迎春……別怨我打你,如果不演這場戲,如何能趕得走你?
杜微虛脫的跌坐在地上。如果這是她的命,就讓她自己一個人面對……
天色才剛剛開始暗下來,蘇放就回來了。他神情緊張的來到杜微房裡。
“微兒?”杜微熱情的擁抱讓他訝異,她從來不曾這樣主動啊!
杜微踮起腳尖,將蘇放的頭往下拉,狠狠地吻住他的疑惑。
火辣的一吻結束,蘇放坐在床沿,讓杜微坐在他的腿上。“你今天很不一樣!”
“李管事跟你說過了?”杜微將頭埋在他胸前,貪婪的吸取屬於他的味道。
“那個男人是誰?”
“我的未婚夫婿。”
“哼!”簡潔的冷哼表達他的不屑,李管事一描述見到的情形,他就猜到了。就算是布政使之子又如何?微兒愛的是他,而他不會放手。
“是家父生前訂下的,他要我履行婚約。”
他抱住他的女人,“別想!你是我的!”
杜微抬頭,眼裡盛滿希望。“蘇放,怎麼辦?”
蘇放毫不在意,“甭理他!”他就不相信有人能從他手中搶走她!
即使是不囿於傳統禮法的蘇放,骨子裡依然有些許大男人。他會保護好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則只需要安心的信任他;至於如何解決,他認為毋須贅言,他向來缺乏跟人解釋的經驗。
但他凡事瞭然於胸卻不多言的態度,卻讓她感覺不到他的誠意。杜微小心的將失望藏在他的胸前。這樣也好,她原先就沒打算拖他下水,犯不著為她賠上一整個酒莊。
滿懷心事矇蔽了杜微往日的靈慧,她偏差的決定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雖然痛,雖然有千百個不服不甘,依然得走下去……
這女人正在玩火!蘇放抓住她在他胸膛遊移的小手,粗嗄著聲音說:“如果你不想提前洞房花燭,就停下來!”
“我不在乎呀!”雙手被攫住,杜微索性用她的舌尖挑逗,從他的脖子開始,滿意的發現他的呼吸逐漸灼熱,接著頑皮的舌頭來到他的襟前,探進古銅色的肌膚。
蘇放霍地站起,對跌坐在床上的杜微輕斥:“微兒,我不是柳下惠,你別這樣折磨我!”天曉得他渾身上下想要她想得都疼了!
杜微嘟著嘴,無限委屈的像是被欺負了,“人家本來就沒有希望你當柳下惠嘛!”
“微兒!”蘇放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他小心的坐在離床最遠的桌邊,斜倚床上的美人圖讓他氣血亂竄。他是很高興看見這種撩人的風情,可是她就不能體諒他艱難的想要撐到完婚之後的心意嗎?他是為了她的名聲耶!
杜微嬌嗔的水眸像在誘人犯罪,蘇放偏偏無法從這難得的嬌媚裡移開視線。不行!他必須喝水!
蘇放掄起桌上的茶壺便往嘴裡灌……是百花醉?!
“微兒!你想灌醉我?”蘇放指控。否則幹嘛要把百花醉裝在“茶壺”裡?
杜微聳聳肩。“灌得醉嗎?你是不醉的酒王耶!”
不知是杜微的柔媚還是百花醉的勁道,從來不曾醉過的蘇放竟覺得有點微醺。
他甩甩頭,像是要驗證似的狠狠灌下整壺百花醉,突然一抹微香鑽進鼻裡,杜微娉娉嫋嫋的走到他身邊,攀著他吐氣如蘭軟軟地說:“放……陪我!”
越來越沉的醉意湧上,蘇放勉強抓住殘存的一絲理智,“微兒,你是我最最珍貴的寶貝,我不要你受到流言傷害……”
所有的話都淹沒在湊上來的菱嘴裡,杜微滿意的看著深潭似的黑眸逐漸幽邃,“我不要你忍,放……我都是你的……”
慵懶的魅惑突破所有的禁忌,蘇放低吼一聲,將嬌小的杜微攔腰抱起,二人一起跌入旖旎的軟褥,共同攀上煽情的世界……
情慾盡釋,蘇放滿意的想到還好已經交代李管事明天開始準備婚禮。至於莫名冒出來叫囂的李申,就叫他滾一邊涼快去吧!
還來不及跟杜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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