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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內線也並不清楚,只雖未接到朝中頒下的恩旨,但確是上頭下令撤的海捕文書。”
杜子珏面上有深深的疑慮,“難道是那個皇帝放過?”他又搖搖頭,“不可能,不合常理。”沈毓頭,“同子珏兄樣的想法,私通敵國樣的大罪,怎可能消彌無形?”“除非是……”杜子珏與沈毓對看眼,不約而同道:“圈套!”
杜子珏蹙緊眉頭,“看來,們必須要做件事,那便是離開裡。”他看著沈毓,沈毓也頭道:“的確是要離開,馬上去打,只不過的傷勢……”“的傷並不妨事,”杜子珏打斷他的話,“不需為擔心。”
沈毓明白此事耽擱不得,轉身便要出門,忽聽杜子珏道:“且先行打切,還有件事要辦。”沈毓心中突地跳,回身追問道:“傷勢並未痊癒,是什麼事非要在此時辦妥?”杜子珏也不隱瞞,“要回趟府中。”“什麼?”沈毓面色已變,“不行,此時情況不明,不能去冒險。”
杜子珏眼中有濃重的悲傷,語聲也是片黯然,“身為宮家的子孫,多年的努力就樣毀在的手裡,已是大大的不孝,不能再讓先祖的東西落在仇家的手裡。必須要去。”
“……”沈毓時語塞,心知杜子珏得句句有理,但又不想讓他以身犯險。杜子珏懇切道:“放心,自有的道理。尚書府地下有密道,應是早年戰亂前人留下的,其間縱橫交錯,地形複雜,極難為人發現。因此,父親便將宮家的應物件藏匿在那裡。尚書府被查抄後,坊間只是流傳杜家通敵,卻並未聽有關宮家之事。想,應是尚未被發現。另外,當然不會愚笨到從尚書府正門而入,會從個隱秘的入口進入,然後再神鬼不知的離開。”
沈毓思忖良久,勉強頭,“去可以,但也會與同前往,彼此間也好有個照應。另外,會部署好切,安排沅沅與阿蕪先至京郊九里亭。待事情,們便去與們會合。”
“好!便如此吧。”杜子珏知道沈毓為人謹慎,應事宜安排必會滴水不漏,便應承下來。“還有事,”他想想又道,“們今日所談之事,暫時不要告訴沅沅,不想白擔心事。”沈毓頭,“明白的。”
轉早,卯時剛過,邊剛露出絲魚肚白。小院的門便無聲無息地開,有二人走出來。那二人穿著打扮就象趕早市的小商販,其中個肩上還挑著個擔子。
兩人正是杜子珏和沈毓。
沈毓回身將院門仔細關好,杜子珏怔怔看刻,沈毓知道他擔心房內的杜沅沅,便道:“已喝下加料的茶,大概還要睡上幾個時辰。阿蕪也是樣。亮後,便會有人來接,待們醒來,應到九里亭。”
杜子珏微微放下心,深吸口氣,低聲道:“們走吧。”
二人遂向前走去,邊微露的晨曦映著他們的身影,片昏暗之中,那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血親
長長的地道黑暗而乾燥,杜子珏舉著只小巧的火折小心向前,沈毓則步步緊隨,警覺地注意著身周的動靜。
前面已是路的盡頭,只浮刻的金雕在火折微光的映照下昂揚於牆壁之上,杜子珏加快腳步,上前開啟門戶的機關。
沈毓暗暗鬆口氣,路他並未發現異狀。看來杜子珏所料確實,還未有人發現裡。他從杜子珏手中接過火折,叮囑道:“在外面守著,快些。”
杜子珏頭走入門內,並不看兩側的樟木箱子,只徑直向那石像走去。當要接近香案之時,他突然停住腳步,滿臉震驚地望著那香案。
香案之上,是隻三足熟銅香爐,那裡面正燃著三根尺餘長的線香,才只燃寸許,煙氣嫋淡,幾至於無。香爐和線香原本都沒有什麼,關鍵是杜家早已出事,此地十數日不見人跡,怎麼會有剛剛燃起的線香,除非是……,杜子珏禁不住倒退步,渾身的汗毛似都已豎起,此地有人!
他迅速看向四周,厲聲道:“是誰?”
“是!”個身著寶藍十錦花袍服的身影從石像後慢慢走出來,滿堂璀璨燈火映在他的身周,雖只是便服,但英挺眉宇間不怒而威,身尊貴令人不可逼視,正是英帝。
杜子珏臉色大變,口中著“真是低估”,手中已迅即抽出腰畔長劍,只聽得“嗡”地聲宛如龍吟,已有泓寒光直指英帝。
英帝站得穩如山嶽,連眼皮都未眨下,杜子珏到底心存猶疑,加之傷勢未愈,劍尖眼看刺到英帝胸前,卻頓頓,拐向旁。
英帝並不看那長劍,目光盯注在杜子珏面上,“且別忙動手,獨自在裡已等幾日,便是想與好好談談。”“等?”杜子珏愣,自嘲笑道:“什麼撤海捕文書,原來真是設下圈套,誘來此。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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