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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引來了帝峰的不悅。
“這點痛就倒下了,這不像你的風格吧,你以為現在是在演戲嗎?痛嗎?痛就求我住手,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帝峰深深的盯著她倒在地上的身體,諷刺道。
這女人真是會演戲,憑一個組織的門長,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打倒,難怪以前總是受她蠱惑,不是因為自己警覺性不高,而是她演技太高明,他都分不清真假了。
可惜,現在他已經不會再相信她了。
這個男人說自己是在演戲,伶俐臉色蒼白,心痛到極點,她總算明白了世界的殘酷。或許,她現在馬上死在他面前,他也會無動於衷吧。他根本就不是人類,所以沒有人性。
這一刻,伶俐覺得自己離死亡已經不遠了,只想等待死神帶她脫離苦海。
她靠著僅有的一點意識,掙開眼睛,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挑釁的嘲弄:“你真是太聰明瞭,我就是裝的。怎麼辦好呢,你越是這樣對我,我越是開心,有本事就將我打死,否則別想我會低頭。”
帝峰大怒,沒想到把她打成肉餅,她挑釁的本事更大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真以為他不敢殺了她嗎?
“峰,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女人大動肝火,我看這樣打下去,她是絕對不會招的,不如把她交給我,我自有辦法讓她開口。”
琳達突然陰笑著說出這一句。
帝峰挑眉:“你有辦法?”
琳達惡毒又嫵媚的一笑:“我當然有辦法,人都是有弱點的,皮肉之苦,永遠比不上心靈的恐懼更讓人屈服,讓我來吧,明天早上,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覆。”
帝峰不置可否,不過他倒也想瞧瞧,這個一向以折磨人為樂的琳達是不是真的有辦法讓她開口。
所以帝峰冷眼看著伶俐被拖下去,有點煩躁,卻沒有阻止。
伶俐被綁住手腳丟進了一間完全封閉的黑屋子裡,黑乎乎的看不清任何東西,她滿身是傷,全身痛得要死。
她眼底浮出了絕望的空洞,卻只能淒涼的笑起來。
她知道她大腿的骨頭已經摺了,站起來有點吃力。
面對這樣情況,她卻只能默然接受,無助淒涼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潤溼了她的臉蛋,一滴滴落在地上。
寂靜的房間裡沒有抽泣聲,只有痛苦眼淚滴落地上的輕響。
她靠著牆邊,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不是不怕的,不是不難過的。
可是她發覺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對於那些強大獨裁權利可以壓過一切的男人,她始終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
無論如何,都反抗不了,註定了一生不會得到幸福。
司馬朝歌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滅她,帝峰也一樣,作為弱者,即使她從不對他們構成威脅,也沒有傷害過他們。
他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除掉妨礙他們前進的絆腳石。
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那麼倒黴,也想不通為什麼平民百姓就該被那些霸主欺負。
沒有人的人生像她這樣悲苦的了吧。
即使貧窮也沒有遭受過這般屈辱。
伶俐有心無力的想著,她從不抱怨命運的不公,從不憎恨社會的殘酷。
即使人生不是一帆風順,她還是會笑著走過去。
可是她真的很想問問上帝,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她快崩潰了,快垮掉了,這種煎熬,這種折磨,很痛很痛,她已經瀕臨死亡的極界了,在地獄的邊緣掙扎徘徊卻始終還要忍受十八層地獄的錐心之痛,過著那種無望的日子。
伶俐努力睜開紅腫的眼,從狹縫裡望著天上星星點點的光名,流出無聲的淚。
這種光明的日子,一輩子都無法實現吧!她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像天上的行星一樣活躍的跳動,一閃一閃的散發光芒,為路人照明,就像她那顆玲瓏心般剔透。
那些所謂幻想都是不切實際的,她活得很痛苦,很狼狽,很沒有尊嚴。
不知看了多久,門突然被人開啟,從外面對映進來一些光線刺得她眼睛發痛。
她直視前方,想看看是誰。
☆、第七十章 殘忍的晚上(四)
是琳達?她說過會給帝峰一個滿意的答覆,這會想著什麼毒招逼她招供吧,她不禁警惕的往後退。
可是進來的是七個三十多歲,流裡流氣的,身上還都紋著紋身的男人。
他們正在逐步向自己圍過來,而且自己現在身負重傷,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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