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4 頁)
的甩在地上。
嘭嘭嘭玻璃破碎的聲音,滿地都是碎片和酒液,甚至濺到了他們的衣服上。
帝峰的手依然保持著握酒瓶的姿勢,僵硬在半空中,他喝得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只是怔怔的看著伶俐。
“讓我喝,把酒給我。”意識到自己手上的酒被摔了,帝峰頓時冷聲下來。
伶俐氣死了,這都什麼人呀,這麼冥頑不靈。
她蹭蹭蹭的走到放禮品的櫃子裡,掏出兩支白酒,啪聲放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一陣嗡嗡響。
“喝酒是吧,我奉陪到底。”伶俐覺得自己也瘋了,扭開瓶蓋,整個瓶子直接往嘴裡灌。
她向來不怎麼喜歡沾酒,更別說這種烈酒了,上次被帝峰灌了幾杯,都要了她半條命了。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不怕死的猛灌,那烈酒衝入喉嚨,火辣辣的灼燒著她的腸胃,有種難受又痛快的感覺。
這樣至少不用看著他對自己這麼殘忍,看著他那痛苦不堪的喝悶酒,他那淒涼又落寞的樣子,讓她愧疚,讓她產生了一種不該有的同情。
伶俐才不要同情他,心疼他。
在這場戰爭裡,誰先動情誰就會先死,她不想輸得太慘。
帝峰僵硬的看著她不停的灌下去,她那種瘋了似的樣子,就像剛才的他,即使痛,即使難受,也無所謂,只要能麻痺自己就行了。
因為他覺得今天的他,寂寞得快瘋了,那種壓抑很久的痛苦和寂寞,就像黑洞一樣吞噬著他,讓他無法保持冷漠理智,讓他只想發瘋,只想折磨自己。
那個男人,名義上的父親,幾年前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幾年後厚顏無恥的出現在他面前請求他的原諒。
就像導火線,讓他觸不及防想起了很多黑暗的東西,一直想忘記刻在靈魂裡的痛苦。
而眼前的女人,他心儀的女孩子,卻大義凜然的站在他面前,一聲聲指責他活該。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冰冷的心臟竟然覺得鈍痛了,她的話像銳利的針尖刺到了他的深處。
明明是痛的,明明是憤怒的,可是他卻只能高傲的笑著,用嘲弄的口吻維持自己高傲的尊嚴,用冷酷的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