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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昭歌什麼都沒說,卻在一次行動中帶上她。那天他們血洗了一個黑道組織,那組織的老巢裡,滿地都是鮮血,都是已經死了,或即將死掉的人。
司馬昭歌把她帶到一個小少年面前,和她差不多大,可是他渾身都是血,身上多處中槍,痛苦的叫喊著饒命,可是那麼多的槍傷,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只是在臨死前拖延著痛苦而已。
然後一支槍遞到她面前。
“殺了他,你難道忍心看著他這樣煎熬到死嗎?你可以幫助他走出痛苦,很簡單的,輕輕一槍下去就可以結束他的痛苦。”司馬昭歌殘酷的笑著。
她哆嗦不已,壓根不敢去接那支槍,地上的男孩痛苦的看著她,求她救他,送他去醫院。
她被那滿地的鮮血刺激得快要嘔吐,她才十二歲,卻要面對這麼血腥殘酷的畫面,還要被逼去殺一個已經快要死的人,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她尖叫著揮開他手上的槍,轉身想要跑出去,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是司馬昭歌一把抓住她,冷酷的笑聲裡有種深沉的意味。
“如果不殺人,你永遠都不會懂得怎麼去開槍,如果你不懂得向人開槍,那麼就是別人對你開槍,想活下去,那麼就開槍吧!”
他拿起地上的槍,上了膛,然後強行塞在她手中,抓住她的手指按在上面。
呯一聲,她還沒意識過來,就驚大了眼睛。
然後看著小男孩用一種怨恨的眼光倒在地上,很快他就死掉了,可是他怨恨的目光始終射向她,讓她靈魂都在發抖。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那麼驚慌,那麼害怕,那麼恨,雖然不是自願的,可是那個小男孩就是死在她手上的,她恨司馬昭歌將她徹底拖入這個人間地獄。
原本她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女孩,有種簡單的家庭,以後也會長大,度過平凡簡單而幸福的一生。
可是司馬昭歌這個惡魔,將她徹底毀了,從靈魂上徹底將她毀滅了。
或許他是對的,不殺人,遲早會被殺。
可是她還是恨他,如果當初沒有被他帶走,那麼她的命運不該是這樣悲慘的。
帝峰見她又陷入莫名其妙的沉思中,心中感到一陣煩躁,他直覺她是有事瞞著自己,但是又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肯說出來。
“伶兒,你有什麼事隱瞞著我嗎?”他摸摸她額頭的冷汗,聲音沉沉。
伶俐一驚,急忙說:“沒有,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做噩夢覺得很累,說話也不清楚,頭腦有點亂。”
這些夢不能說,解釋不清楚,而且她有種莫名的直覺。
如果她把事情說了出來,他們會完了,至於為什麼會完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種強烈的直覺。
“如果你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心理問題,可以向你的教授求助的。”帝峰雖然對她有所隱瞞不滿,但是擔憂的心情還是超過了不滿。
☆、第二百零六章 我依然恨你
“過幾天再說吧!”這是她的心結的問題,或許跟環境也有關,因為回到了這個噩夢般的國度,回到了她和司馬昭歌一世孽緣的地方,所以才會做起這些夢來。
可是這個夢還沒到盡頭,於是一連幾個夜晚,伶俐依然做了連續劇般的夢,有時驚恐,有時悲傷,有時絕望,折磨得她都快精神崩潰了,不過倒是沒有再喊出夢話來。
所以她也努力裝作沒事似的,只是總覺得渾身不對勁,心力交瘁。
伶俐閒著沒事,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出了城,到了郊外半小時路程的一個林園小鎮。
這個小鎮坐落在山清水秀的園林區,遠處是一座座高大雄偉的山脈,樹木成林,風景如畫,頗像外桃源,非常的寧靜而美麗。
伶俐下了車,重新來到這個熟悉的小鎮,感覺恍如隔世。
這裡並不是皇城國際的勢力點,這麼美麗純淨的世界,也不該染上黑暗的顏色。
司馬昭歌雖然非常的邪惡陰暗,但是他卻很喜歡這個風景如畫的小鎮,在這裡買了一座房子,沒有任務時,就會帶她一起來。
她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或許每一個人都會希望有一個落腳的家,這裡是司馬昭歌自己給自己製造的家,虛幻而美麗。
伶俐走過那些熟悉的狹窄街道,路過一家開了幾十年的花店時,竟然還看見那個熟悉的老先生在門口曬太陽。
只是他的頭髮更白了,腰也更彎了,但卻笑容依舊,令人感覺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來到司馬昭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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