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解語花8(第2/4 頁)
確是拿鹽姜來調茶的,而不是直接放嘴裡吃的,但他即然想要撇清,別說鹽漬的乾果,就是鹽塊也要含淚把它吃完。
他淡然一笑:“小生自小讀書,不能頭懸梁錐刺股,因此乏時只能用這鹽漬的乾果放一兩塊嘴裡提提神,日子久了也就慣了。”
王增點頭道:“果然如此才不負九歲秀才之名。”
王增要是連這點都不知道,那他這武候府也白開了,於是昭然也不驚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後來我大病一場,方知人生無常,當及時享樂,這書嘛很多年不碰了。”
他這話自覺說得滴水不漏,可是無奈鹽果子吃多了茶水就喝得多,人有三急那卻是假不了。
王增也沒為難他,便叫了個人領他去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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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上完了茅房,長舒了一口氣,走出來伸了個懶腰,看來王增好像也沒有要立即動手的意思,那他就跟他虛以委蛇一番。
他跟著門外的護衛往回走,突然見廊下幾名護衛將一名女子拖了過來,昭然立時認了出來這名女子可不就是做過他兩天閨蜜的——築月。
那名護衛見昭然停住了腳步便低聲道:“容少爺快往前走吧,這是名犯錯的女婢,公主今日要處決她。”
昭然斜撇了他一眼,心道什麼不要看,不就是拉來讓我瞧的嗎?還公主處決,築月分明本是王增的人。
其中一名護衛用粗繩索套住了築月的脖子,然後踩住築月的背用力一抽,昭然還以為他們會當他面打築月一頓,做點假戲,沒想到上來就是處以極刑。
他當然知道王增是在試探自己,於是遮眼嘆氣道:“何必呢,多大點錯就要把人活活勒死。走了,走了,唉!”
昭然沿著長廊走了十來步,拐了個彎又走了十來步,然後突然掉頭猛衝到築月行刑的地方,果然那些護衛沒有罷手,築月臉色烏紫,眸中的瞳孔都開始放大了。
他一腳將護衛踢開,然後將築月放平,他用手試探了一下築月的鼻息,鼻息已經全無,然後伏胸聽音,好似還能聽到極微弱的跳動聲。
昭然連忙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裹住築月的下肢,然後一手揉胸,一手托住築月的脖子,在她耳朵裡吹氣。(注:此急救法出自明永樂年間御醫戴原禮)
隔了一會兒,只聽築月一聲咳嗽緩過氣來,昭然這才鬆了口氣,將她脖子上的繩索解開,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烏緞錦面的靴子。
昭然仰頭道:“駙馬爺,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但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就算在這兒您跟公主就是王法,可我們舉頭三尺還有神明呢!”
王增沉臉道:“到了現在你還敢裝。”
“我裝什麼?”他一句話便被王增從地上拖了起來,沿著長廊直接拖進了一間臥房。
“喂!”昭然被王增壓在被面上,他連聲道,“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王增道:“你果然沒死。”
“從沒死過。”昭然立即道,這對他來說可真是難得的大實話。
王增從上而下地看著他道:“如娘是姜府所養的異人,但姜蘭意到了南京身邊卻沒有這個人,姜蘭意在路上被聞之庚追殺過,他能到南京,至少折損過人手,如娘應當就是他在路上折損的人手之一。況且真的如娘是絕不可能對姜蘭意不利的,可見她一開始就是由人冒充的。”
昭然心裡大叫,王增這下可猜中了,但他仍然睜大了眼睛道:“駙馬爺,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如娘,我們姜府上只有麗娘。”
王增知道這人滑頭的很,十句裡頭半句也信不得,當下也不與昭然廢話,伸手扯下了他的中衣,見昭然胸前一馬平川不禁微愣,昭然挺胸道:“駙馬爺你瞧見了吧,爺可不是娘,這下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王增眉頭微皺道:“我聽說有種人,乃雌雄同體,莫非你也是這種人。”
他說著伸手去扒昭然下面的褲子,昭然不禁大怒,心中暗罵你才雌雄同體,扒你自個兒的褲子玩去吧。
可惜王增只想扒他的褲子,昭然提腳猛踹,卻被王增握住了腳脖子,順勢將他翻了個身,剛抓住了他的褲子突聽外面有人道:“小侯爺。”
“何事?”王增將昭然的頭按在被子裡道。
“小人已探明如孃的墳穴。”
王增這才鬆開了昭然,走上前將門開啟:“講。”
那名護衛低聲道:“小侯爺,墳穴裡的女屍仍在。”
王增沉默了半晌才揮了揮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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