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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康揚,康揚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你可以保護得了她?”
浪子緊緊咬著牙說:“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傷害到她!”
康揚眼裡閃過一絲陰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說:“你回頭看看,這就是你要保護的女人!”
浪子費解地回過頭來,正對上彩子那半邊毀容的臉,它驚叫道:“你……怎麼會這樣,你的臉……”
彩子憤怒地看著它,轉過臉去,浪子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不敢置信的盯著她,搖著頭低喃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你……!”
彩子受到此等侮辱,心裡恨意甚濃,雙眼暴瞪著浪子,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這個蠢材,也不屑這種人靠近自己,她根本瞧不起它。即使現在死到臨頭,她也不屑它救自己。現在它竟敢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她聚集全身力氣,向它射出手裡的幾百根針,浪子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樣,閃開已經來不及,它突然迎面向那些針撲去,康揚想伸手抓住它,可是來不及了,所有的針都扎進了它的身體,而它也撲倒在彩子身上。它微笑著伸出手撫過彩子那關邊完好的臉,突然緊緊掐著她的脖子,黑色的指甲深深掐入她細嫩的皮肉裡。
彩子痛苦難耐,臨死前最後的一次爭扎,她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抖開針線,浪子的感覺身體快要爆炸開來。它也不甘示弱的用盡所有力氣去掰彩子的頭。兩聲悽慘的哀嚎劃過天際,此時門外雨下得更大了,雷也打得更響了。彷彿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幕而上演的。康揚怔怔地看著眼前倒下的浪子和彩子,一瞬間還愛得死去活來,為她願意放棄生命,可轉眼就互相殘殺起來。難道這就是自己一直放不下的愛情,它冷笑著轉過身步入雨中。
回到院內,它輕輕抱起仍躺在雨中的小芬,可怎麼也進不了門,門口似乎被設下結界。從窗外它看到驚人的一幕,尹清顯然已屍變,正瘋狂地追趕著徐義誠,徐義誠身上已被抓傷好幾處,衣衫破爛不堪。它縱身跳到樓上,將小芬放在嘉兒的石棺旁邊,它出門在門口設下結界。便快速下到大廳,對著迎面撲來的尹清猛踢了一腳,將它掀翻在地。正欲出手毀了他,可徐義誠緊緊拉著它的手哀求道:“不要,他還有得救,不可以!”
康揚看了看他,眼中露出複雜的光。同樣是自相殘殺,可為什麼眼前這兩人卻完全不同。尹清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向它撲來,徐義誠仍然緊緊拉著它,害所它會傷害到他。康揚緊皺眉頭,雙手抬起在空中揮舞著,尹清便停止了攻擊,痴痴地看著它的手。漸漸就閉上眼倒在地上,徐義誠慌忙問:“你把他怎麼了!”
康揚沒好氣地說:“他現在已經是殭屍,我當然是用殭屍的方法讓他沉睡了!”
徐義誠這才鬆了口氣,雙腿一軟便坐在了地上。這一天可把他折騰死了,他擔憂地朝門外看去,不知道嘉兒她怎麼樣了,抬起頭正欲說話,康揚閉上眼悲傷的哽咽道:“她可以好好睡會了!”
徐義誠老淚縱橫,哀嘆一聲將頭深深地埋進臂挽裡,雙肩微聳……
甦醒
“啊……”一聲尖叫從嘉兒房中傳出,康揚快速衝了上去,推開門就見小芬捂著臉不停地尖叫著。她如狂了般在房間裡亂撞,康揚欲伸手拉住她,可她卻似乎更怕見到它,推開它的手尖叫著:“你走開,走開……!”
無奈康揚捉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大聲道:“小芬,你振作點!”
此時她哪時聽得進這些,女人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臉蛋,現在臉上被毀成這樣,叫她如何振作。她絲毫不聽康揚的勸說,尖叫著,瘋狂的哭喊著。康揚心裡難受極了,這一切自己有著重大責任,她若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會每天到這裡來,也就不會被彩子她們當做人質。更不會毀了她的一生,她原本是個富家小姐,住在比這更大的別墅裡享受著上層社會的物質生活,可偏偏卻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寧願放棄小姐的架子還給它當保姆,可它卻從來沒有接受過她的好。
康揚走上前緊緊抱著小芬,不讓她弄傷自己。徐義誠見狀正欲退出房間,眼角的餘光卻看見床上的那個奇怪石棺突然發著淡淡幽藍之光。光線很微弱,微弱到讓人感覺那是錯覺,可徐義誠確信那不是。他不故眼前的一切,走上前欲開啟這石棺,可手剛碰到棺面就被彈飛出去。重重地撞到門上,康揚急忙放開小芬扶起徐義誠問:“徐大師沒事吧,怎以了!”
徐義誠眼裡半是驚喜半是疑惑,他又走近石棺,小心冀冀地伸出手,又一次被彈開,這次幸好有康揚接住,不然又被摔個人仰馬翻。康揚也被這奇異事給驚住,離開時還好好的,難道嘉兒她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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