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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帶著麻繩的身強力壯的僕婦,僕婦將“身輕如燕”的江紫憐一把提起拽到屋外廊柱下,將手裡的繩子一頭綁在廊柱上一頭綁在江紫憐的手上。
繩子大概有五六米長,給了江紫憐一定的活動空間,而且在屋簷的庇護下,她倘若不想曬太陽也可以縮回屋簷下躲著。但顯然被關在房間裡月餘的江紫憐已經不太適應屋外的環境,僕婦一鬆開手,她就縮到了屋簷下,使勁的蜷起身子不讓陽光照在自己身上,僕婦想把她拉出來,江紫憐使勁掙扎,甚至在地上打起滾,就是不肯到太陽底下來。
見僕婦為難,如熙讓僕婦站開,也免得發狂的江紫憐傷了人,然後如熙示意小丫頭將她推到江紫憐跟前,小丫頭不敢推太近,怕江紫憐突然撲上來傷了如熙,只停在繩子的長度外圍。
但如熙不滿意這點距離,她想就近看看江紫憐的狀況,否則也不會讓人把她給拴在屋外。
“我來吧。”一個輕輕的男聲在如熙身後響起。
“有勞嶽公子了。”
一身白衣的嶽夜鳴繞過如熙,徑直走到江紫憐跟前,手裡拿著根長棍,只在江紫憐腰間輕輕一撥,幾十斤重的江紫憐就像一張薄紙一樣輕飄飄的“飛”到了如熙的跟前。
“啊……”江紫憐突然發出一聲猶如受傷野獸一般的淒厲的慘嚎聲,讓在場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江紫憐似是萬分懼怕陽光,在地上滾來滾去尋找庇護所,甚至還想爬起來再躲回到屋簷底下,可是嶽夜鳴手中的長棍比她更加靈活。封死了江紫憐能翻身地所有角度,江紫憐掙扎不停始終不得如願,嚎得聲嘶力竭。漸漸的沒了力氣躺在地上喘氣。
如熙始終冷靜觀察,絲毫不被江紫憐如今的狀態所幹擾。就等著她安靜下來。
“剝掉她地衣服,我看看她的傷。”“啊?姑娘,這大白天地……”丫頭和僕婦都吃了一驚,姑娘還真敢開口,邊上還站著個男人呢。
“無妨。既然之前給了她機會讓她享有做人的尊嚴她卻不珍惜,那我們也不必顧及她的尊嚴,脫。”
“是,姑娘。”
本就餓了幾天,身上又有傷,江紫憐其實已經是外強中乾,看上去還可以實則已然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僕婦解開她腰間衣帶的時候她連抗議地力氣都沒有。
衣襟一開啟,江紫憐就猶如光溜溜的白條魚似的一覽無餘。除了那件大褂,江紫憐身上未著片縷,躺在地上全身微微顫抖。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女人。勢必會引起男人極大的“性”趣,但此時的江紫憐卻毫無美感可言。只會讓人覺得倒盡胃
好在現在這裡沒什麼人。總共也就五人,而嶽夜鳴在僕婦解開江紫憐衣帶的時候就已經背轉過身。因此當眾扒衣有讓江紫憐尊嚴掃地之嫌,但實質上還是給她留下了最後的尊嚴。
如熙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從脖子到胸到腹到腰到腿然後又回到胳臂,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翻過來,讓我看看背後,小心點不要弄傷她。”
僕婦蹲下身,小心的將江紫憐翻了個個,在牢裡地時候,用的刑多數是在背上,所以江紫憐的背看上去更加嚇人,雖然治療一直有在進行,可由於她不配合,所以到今日身上地傷也沒恢復得讓人滿意,身上的痂疤一道一道,可以肯定,如果再沒有好地治療手段,江紫憐身上只怕會留下滿身地黑疤。
“治療不能停,我要她健健康康的,如果她仍舊不配合治療,就從屋頂上吊繩子下來把她綁起來,有辦法做到吧?”
“姑娘,那她只要用力往下一蹲胳臂依然會拉脫來地。”
“那就把胳臂上的繩子多放點,讓她可以蹲下又不會拉脫胳臂,不論你們使用哪種辦法,反正不能讓再讓她有機會作賤自己。”
“那她不吃東西又怎麼辦呢?”
“你們也是七小姐身邊的老人了,辦法應該比我多吧,而且我聽說鴇母有的是辦法修理不聽話的姑娘。”
“懂了,姑娘,就交給奴婢吧。”
“麻煩你了。回去吧。”前面一句是對那僕婦說的,後面那句是對身後的小丫頭說的,於是輪椅轉了半圈向外而去,嶽夜鳴也隨著一道離開。
僕婦重新給江紫憐穿好衣裳抱她到屋簷底下坐著後也去找人來重新治療,這下不怕她不合作了。
在沁園門口,如熙禮貌與嶽夜鳴道別,回去繼續看書,幽伯真的拿她當天才看待了,佈置的功課又多又難,不能有半點的鬆懈。
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受傷的面板都長了出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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