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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子先任他們摔打著,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每個人都應該在開廠的過程中,學到自己的那一份。
而他,最大的任務還是學習吧,韓寒的書又翻了一遍,覺得有些孩子氣,就笑著放到一邊,一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看什麼書,總覺得自己滿了要溢位來,這種情況可不妙啊。
夏雪有時會斜著看一下鄭逸,這個在初中被稱為二蛋的少年,一步步的成長到今天她仰望的高度,她精雕玉鐲的粉臉上有一絲迷茫,傾長的身子端正的坐在凳子上,有種素淨的美感,初具規模的椒——乳藏在還算厚實的衣服裡,襯托的身子更有張力,那純白的脖頸上有著細細的絨毛,誘人犯罪。
鄭逸知道她在偷看自己,對她做出一個笑容,只是那帥氣的臉龐配合這帥氣的笑容,要多邪魅就多邪魅,夏雪臉一紅,莫名的一陣心慌,只是又想起他一直以來的可惡,趕緊把臉轉到前面的黑板去了。
歷史依然會在同一條河裡洗澡。
3月24日,以美國為的北約向南聯盟動大規模空中打擊。這是北約成立以來次未經聯合國授權而對一個主權國家進行武力干涉。
李宏圖正在因為國企整改的事情忙碌,得知這個訊息後,整整靜坐了幾分鐘,叫來秘書劉鑫,準備叫他去找鄭逸,想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就又把秘書留了下來,等放學後給那小子帶個話。說晚上來家吃飯。這下又省了保姆做飯了。只是他弄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像是未卜先知一樣。
同樣震驚的還有黎援朝,他知道這個訊息,比別人早一些,他一邊正聽下面督查二室的彙報情況,看著電話鈴響,示意了一下,接起了電話,聽完以後繼續聽彙報,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突然想起那一晚的晚上,和那個小孩子對酒當歌的情形。
他渾身一震,結束了這次談話,然後就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道:“老領導,好啊!”
李宏圖就在那邊笑道:“可不敢當,再過些日子,我要喊你領導嘍,到時候可不要嫌棄!”他一個老人家,一語雙關的說出這些,都感覺自己有些難為情。
黎援朝趕緊謙虛,兩人虛偽客套了一番,黎援朝才說道:“今晚我去叨擾一下,三杯兩盞淡酒就行,唯一的要求就是有鄭逸小同學相陪就行。上次的英雄事蹟我承擔了,可是自己還欠他一條命呢。”
李宏圖心下疑惑他為什麼突然提及往事,兩人再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李書記接了這個電話,心情也好了不少,黎援朝背後的力量開始逐漸的浮出水面,自己的網也僅僅能使自己在運河市屹立於頂天的位置,若說往上,還真是難了些,倒是自己的乾兒子,還真是個妙人呢。
鄭逸放學後,終於沒耐心上晚自修,回了李書記的家,李書記這次沒讓他下廚,看著滿滿的一桌子菜,多擺了一副碗筷,鄭逸食指大動,笑著問道:“今晚有客人要來?”
李宏圖見他小事觀察入微,點了點頭道:“還能猜中什麼?要能知道誰要來,才是真本事!”
鄭逸想了想,道:“這不難猜,應該是黎主任要過來吧。”
李宏圖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門鈴響,保姆開了門,看見黎援朝面帶笑容的站在門口。
李宏圖迎上來道:“是不是與我家這小子約好的,他剛才可是猜中你要來。”
黎援朝驚訝的看了鄭逸一眼,李書記可不會撒謊,就笑道:“我是來取經來了。”
兩人各有猜測,鄭逸餓的不行,卻不好這個時候坐下就吃,看他們的意思,只說道:“莫不是想三堂會審?”李宏圖就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在黎援朝面前,他倒是顯得對鄭逸更加的厚愛一些。
彼此共事過一段時間,現在彼此位置不相干,能更好的深入的聊一些東西,兩人的酒下的很快,話題也就越聊越輕鬆,說到北約轟炸南聯盟事件,兩人都停下來看鄭逸,作為作陪的小人物,鄭逸酒倒是喝了不少,裝作看不見他們的目光,一個勁的吃菜,好接下來的挑戰。
李宏圖就咳嗽了一聲,鄭逸看躲不過去,就道:“這件事情,我只和你們兩人說過,現在被堵在這裡,後悔自己嘴快了。”
黎援朝就笑:“你難道真能掐會算來著?”臨走的時候他和這小孩吃了一頓飯,兩人大醉的同時,這個小孩的言語只如這天邊的浮雲,很快就在他腦海裡消散了,鄭逸已經記不得當初他說過什麼,只記得他腳踩在桌子上,那種酒後霸主的氣勢,自己都為自己傾倒的。
只有黎援朝還清晰的記得那晚的話語,當時他還是嗤笑來著,想不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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