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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有如此爽的事情生在自己身上,倒是對那幾個人感謝起來。
他穿起那套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瀟灑的梳梳頭,看著千嬌百媚,儀態萬千的沈老師,竟然唱起了京劇:“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殺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唱完後,淫笑一下道:“好老師,待學生今天出去,解決了那個徐局長,再回來和你再續前緣。玩龍戲鳳啊。”
小沈老師就啐了一口,心裡卻是有些異樣的情緒。
待學生走後,沈老師看著似乎被轟炸過後的房間,臉紅的像是一個番茄,心中的異樣更甚,她走路都有些腿軟,但還是堅持起來收拾東西,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學生一副認真的表情念著: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然後就是;明月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暗暗罵道:“流氓!”
當天晚上,李宏圖的家裡,鄭逸圍著個圍裙,大展身手,做了幾道可口的小菜。
當筍乾兔子肉、紅燜豬腳、糖醋松花魚、香菇青菜,一道道端上來時,李宏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山珍海味都嘗過的他,品嚐著眼前的幾道小菜,竟憑空生出一些感慨。女兒在國外,兒子在外省上大學,還要母親跟著,看著周圍全是一張張的笑臉,卻生不出高興的心裡來。
吃了幾口,那味道竟然很美味,小人物的男人一般都還是有些做飯的手藝的,這是鄭逸兩世為人積攢的手藝,竟然獲得了李宏圖的誇獎。
這老頭子看了鄭逸一眼,就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吧,出了什麼事情。”
鄭逸立刻淚如雨下,哭的要多傷心有多傷心,他微腫起的嘴唇顯得可憐兮兮的,還露出了肩膀上的傷口,然後哭道:“乾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喊完自己就一身雞皮疙瘩。
李宏圖就有些哭笑不得道:“哦?”
影帝級別的鄭逸就換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他莊嚴肅穆的臉上帶了一點佛光,以低沉的聲音說道:“乾爹,若是一個人淫——人妻女,該不該殺?若是一個人貪汙幾十萬,該不該殺,若是一個人仗著是馬紅軍市長的親戚,就胡作非為,強行侵佔別人的老婆,該不該死?若是一個人利用職務之便,侵犯未成年少女?該不該死?”
李宏圖本是一個強勢的人,否則也不會出現那一世的強拆事件,他聽到這裡,臉色一沉,重重的把筷子一摔,那王者之氣立刻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他目光似乎帶著一些穿透力的看著鄭逸,看的他心竟然有些把持不住,額頭都滲出了汗,才道:“是誰?”
鄭逸也不做任何表情,平靜的說道:“教育局局長,徐浩,這裡有一本**日記,就是他自己寫的,還有一本是在自己家裡開了賭局的湖山鎮工商局長的救命稻草,上面寫著和哪些官員的往來金額,這個徐浩,排名第二。”
李宏圖接過本子,看了幾眼,便氣的鬍鬚抖動,重重的一拍桌子,菜汁都濺了出來。然後就往沙上一躺,擺擺手道:“好了,小逸,你回去吧。”
鄭逸就不再說話,轉身慢慢走了出去。
李宏圖看著他消瘦傾長的背影,不由的一陣膽寒,不得不說,這小子,小小年齡,陰謀詭計倒是有一套,他喃喃自語道:“馬紅軍做撐腰的麼?”他竟然又笑了起來。
天可憐見,這徐浩倒是真想走市長馬紅軍的路子,可是還真沒得其門而入。這一晚上,李宏圖最在乎的一句話,被鄭逸在最不經意間說出來,不知道他是運氣如此,還是心機如此。
李宏圖考慮完畢,點燃一根菸,這鄭逸卻又鬼頭鬼腦的跑了回來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彙報。”
書記很奇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還有什麼事。”他這是習慣使然,什麼時候在聽彙報的時候,都要喝上一口。
鄭逸見他很快恢復了原狀,恢復到波瀾不驚的情況,不禁暗暗佩服,嬉皮笑臉道:“偶得一訊息,援朝市長的舅舅是這個!”他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李書記看他的動作,剛喝了一口的茶,差點全噴了出來,破例的拿出大人的口吻道:“小孩子家,知道什麼,快滾回去,哦,你那個拇指是啥意思?”
太虛偽了,鄭逸就嘿嘿笑道:“劉、王、薛、寧,援朝市長的舅舅姓薛,而且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話一說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臉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李宏圖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然後緩緩的坐在沙上,直到點燃的煙,燒了手,才驚醒過來。
………【第四十五回 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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