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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絕望,卻在他的鐵手下動彈不得。
她搖頭哭著哀求道:“大哥,大哥,您別這樣,我只是來打工的啊,我家就在後面村子上,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求您了,大哥。”
那個大漢臉就陰沉了下來道:“你威脅我?”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把那女孩打的嘴角出血,嘿嘿的笑道:“老子最他媽討厭人威脅我。”那個女孩渾身如康篩子一樣抖個不停,嘴角的鮮血都顧不上。
那圍觀的人群看到眼前的場景,卻是沒了看熱鬧的情形,那屈辱的熱血在流淌,卻是沒有誰敢站出來,就在這個時刻,人群中就聽見“嗖,嗖”的風聲,然後就是兩人捂著腳踝倒了下去。
鄭逸手扣幾柄飛刀,又一次躍起,紮在了三個人的大腿上,唯獨那個正在笑著的大漢的手被定在牆上,嘴裡嗬嗬的不出聲音。
事起突然,劉黑子這才慌亂起來,但是鄭逸的飛刀此時不敢說出神入化,可是對付這些個最低等的流氓,綽綽有餘。
他雙手齊,像是武打電影裡的暗器高手,幾個人聞聲痛苦的倒在地上,大腿或者腳踝處都鮮明的插著一柄飛刀。
安連成順勢而起,一個刀背狠狠的拍在劉黑子的頭上,劉黑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鄭逸到了那個彪形大漢的身邊,手隨心動,撿起地上的鐵棍對著那人的臉上砸去,頓時,他的鼻樑猶如飛機炸平過的山丘,平整了下去,那個大漢看著眼前的鐵棍,驚恐的尖叫起來,鄭逸手起刀落,另一隻手也給他釘在了木桌上,那刀鋒利無比,是他精心找人打造。穿過手掌之時,出骨頭脆裂的響聲,然後就被死死的釘在桌子上。
那人連叫都叫不出聲音,眼睛泛白,卻是昏了過去。
看著被控制住的劉黑子,鄭逸手裡拖著鐵棍,一步步的向前走,那滲人的聲音在寂靜如墳的空氣裡炸響,圍觀的人群出驚恐莫名的神情,這哪裡還是一個小孩,簡直是一個魔鬼。
來到那劉黑子的面前,鄭逸一棍掃出,卻是對著膝蓋而去,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劉黑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滿臉驚恐的叫了起來。鄭逸把鐵棍揚起倒一個令人頭皮麻的高度,像是打高爾夫球一般,那個劉黑子驚得大叫起來,身下出一股難聞的味道。這不能阻止鐵棍落在頭上的步伐,劇痛傳到中樞神經,那劉黑子不顧滿頭滿臉的鮮血,被這幾下嚇得哀求不已,竟然跪了下來,那膝蓋好像被打碎的腿,不住的顫抖。
惡人必須惡人磨,鄭逸扔下鐵棍道:“你們中的人給我記住,若是有哪一天還敢來這裡搗亂,這兩個人就是下場。”
湖山鎮派出所的人員也趕到,看著滿目的鮮血很是驚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連鄭逸也帶了去。
過了兩天,平靜的湖山鎮掀起打黑行動,運河市公安局長周波親自帶隊,湖山鎮三大幫派盡數剿除,幾十號重要成員進了局子,他們多半蓄意傷人,調戲婦女的罪名。畢竟是羽翼尚未豐滿的小混混幫,在颶風行動中飄零散落。
市委書記李宏圖看著報來的資料,神態平靜的看著鄭逸道:“轉到市一中來吧。現在在湖山鎮,沒人不知道你的名聲了。估計你走在路上,都能被認得出來。”
鄭逸就死皮賴臉的笑道:“行,聽您老人家的吩咐。”
李書記看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就道:“你還好意思笑,知道惹了多大的禍不?”
鄭逸就道:“若不是出了這事,你們的清網行動,不還要等等嘛!”
李書記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鄭逸趕緊去拿象棋,陪老爺子下幾局,幾局最終都是拼到最後,才堪堪險勝,下完了棋老爺子倒是高興了點,鄭逸卻是滿頭大汗,這大勝和堪堪險勝之間貓膩的把握,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勞心勞力的像是鋤了三畝地。
他專挑一些李書記感興趣的話說,例如各個鄉鎮的民生問題,把自己從鄉間聽到的關於政府的一切評論,毫無保留的告訴李書記,忠言逆耳利於行,這話別人說不得,但是他鄭逸這個小孩卻是說得。聽得李書記有時暴跳如雷,有時喜笑顏開。像他這類的人,也只有在自己親近的人面前,他才能敞開自己的心懷。
人,若處高位,情緒表情都要帶著面具,喜怒不形於色,鄭逸此時卻是把他看成和父母一樣的親人,被他打罵,心裡唯一的只有溫暖,卻是沒有牴觸了。
想到自己還是要去市一中,心裡不禁有些不捨,其實讀檔前的那一世的內心裡,他做夢都想去市一中。那是心中的一個夢,之所以這一世牴觸他,或是心中的一個解不開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