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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才是對的嘛,說明穴道很準確啊。
他“啪”的一聲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醉眼卻是笑開了花,終於自己也沒大男子主義,知道給女人服務了,然後道:“別動,你以為老公是這麼隨便給別人服務的男人嗎?”
“恩,啊?吖?”
“啊……”
“流氓,色狼,抓色狼啊!殺人啦!”那嗲嗲的尖細的聲音像是一隻終極武器,刺得正頭疼欲裂的頭快要爆炸掉,而且這要是讓別人聽到,指不定以為生了什麼事情。
她是誰?
來不及多想,鄭逸那正迷醉的眼神,驀然睜開,手就上去捂住了她的嘴,那高昂的聲音才剛起頭,就被戛然而止,鄭逸左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才察覺到此時的姿勢過於曖昧,她半側著身子,腿部微微蜷起,鄭逸正好伏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按著她的腿,像是老漢半推車的極品姿勢。
此時,酒醒了大半的鄭逸才看清了她的臉,和沈老師有些類似,是圓圓的鵝蛋臉,但是那張臉上更年輕,更有彈性,沈老師是軟,徹底的軟,壓在她身上是一種絕美的享受,大力衝刺的時候更能來的快感,而這個少女,渾身上下都是青春的彈性,如新月清暈,花樹堆雪,平坦的小腹下面是淡淡的絨毛,那肌膚賽雪的美感刺激的鄭逸一陣眩暈。
那個女孩看是一個帥氣的少年,年齡似乎還比自己小上兩歲,膽子大了起來,張嘴一咬,十指連心,鄭逸痛的立馬大叫起來,那少女剛才情急之下喊叫是無意,可是見到鄭逸叫,要是被別人知道,那自己豈不是要跳河去死?
她立馬也去拿手捂鄭逸的嘴。那高昂的聲音也被瞬間戛然而止。
本來就有受虐傾向的鄭逸胯下如火在燃燒,恰巧就頂在那要命的位置,鄭逸低頭看著那微黃的絨毛,大腦一片空白,怎麼有這麼美的東西,難道是因為黑色的看的太多了嗎?若不是靈臺一點清明,憑他的酒勁,早強頂了進去。
他雙目赤紅,嘴裡喘著粗氣,那健壯的被曬得很陽光的身體散著很男人的味道,女孩咬了他一口,看他的眼睛還是往下面看,憤恨之下,精緻的臉孔已經沒了恐懼,全是委屈的淚水,“啪”的一巴掌打在鄭逸的臉上。
還反了天了?兩人都身未著寸縷,姿勢又曖昧至極,曖昧其實就是想日,一個今天就愛,一個未來再日,但是目的卻只有一個,兩人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鄭大官人剛想有動作,就聽下面高跟皮鞋踢踏的聲音,那女孩臉色一暗,完了,鄭逸也臉色一暗,完了,真正的女主人回來了。
不管對方是誰,這要是被這個外表柔弱內心剛強的沈老師知道,估計自己身上不是幾個牙痕那麼簡單了。
他心中一急,立刻站起,底下那把長槍也豁然而起,那女生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他清潔溜溜的,出門、撿起地上的衣服、手一鞋子,動作一氣呵成,只是被咬出鮮血的手動作緩慢了一下。那矯健的臀部在燈光的照射下似乎有些迷人。
然後就看他向自己小姨的臥室去了。她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這一切,聽到開門的聲音,趕緊把自己藏在浴室裡,然後聽到身著黑色皮裙,把自己身體裹得緊緊的沈老師道:“瑤瑤,怎麼洗澡還沒好,我先做飯了啊,剛才和你聊的過頭了,到現在還沒做飯呢。”
沈瑤輕不可查的回應了一聲,愣了一會,感受到剛才下面異樣的感覺,臉燒的厲害,穿了睡衣,拿了客廳裡的水果刀,慢慢的朝臥室走去,進了臥室,她現頭上面唯一的一個窗是開著的,那視窗很小,和一個狗洞差不多,再檢查了所有的地方,現確實再也沒有這個男孩的身影,才確定他真的是從那個洞裡跑了。她睜大的雙眼,呆呆的看著窗戶,直感覺這件事是活了這十九年以來最匪夷所思和不可思議的事情。
身上的感覺還沒消退,臉上的潮紅也沒消退,心裡的異樣也同樣消不去。
他到底是誰?
“瑤瑤,快來端菜,先去吃點,餓壞了吧。”沈曉琳那非常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瑤恍惚的精神這才轉回來。心裡是恨恨的,手還是疼的。臀部還是紅的,某些部位還是溼溼的,她“啊”的叫了一聲,使勁扯了扯自己的頭,孩子氣十足的走向廚房。
敲門聲在這個時候想起。很有節奏的三聲連敲。沈曉琳等沈瑤端菜而不得,自己親自端出來,聽到這個敲門聲,臉上一紅,心裡一驚。怎麼忘記這個冤家了?
她慌慌張張的把菜放在桌子上,悄悄的把門開啟一條縫,看鄭逸滿嘴酒氣,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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