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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女友時,我再次無處可逃地成了他們矚目的焦點,他們驚愕之餘紛紛問我:又是在哪張網上撈到的?我只好委屈地向他們解釋——在他們眼裡,難道我只有上網找女朋友的資格嗎?我對他們說:“我和劉艾麗真不是網友,不信你們問冬子啊!”
徐冬確可以作證明的,因為我和劉艾麗相識的時候,他也在現場,或者說,我們是同時認識劉艾麗的。
幾個哥們兒在這段時間裡也沒什麼大變化。徐冬還是那樣的嘻嘻哈哈,劉大軍和聶雲還是時常在大家面前雙雙閃現,給人一種金屬架般的穩定感,方東方仍沉浸在重尋女友的苦悶中,張兵還是那一副小市民的形象,惟有劉進還算有點起色,他和女友的戀愛已進入了千篇一律的“難捨難分期”。所以,劉艾麗在我生命中的出現,無疑又刺激了他們平淡的生活和已麻木的神經,他們的表現也在情理之中。
當時礙著徐冬在場,我沒向哥兒幾個過多地解釋我與劉艾麗的關係。說心裡話,我真的不喜歡她。可我說,我之所以和她在一起是有別的目的,你能相信嗎?
那是一次動機不純的外出採訪,我們的相識,在路上。
《熟男###》16(1)
說是採訪,其實就是藉機去玩,因為我要去的是一個海邊城市,那附近有一個美麗的海島。而作為我肚裡蛔蟲的徐冬,當然也洞悉了我的伎倆,所以跟單位請了兩天假,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去。就這樣,當我們坐上即將遠去的列車時,就邂逅了劉艾麗。
劉艾麗的座位就在我和徐冬的對面。一路上我們聊了起來,她不但告訴了我們她25歲的芳齡,也告訴了我們出行的目的:她也去我們去的那個海邊城市,是到一個大學同學家玩。我們也才知道了她可能很快就會去紐西蘭。徐冬顯然是想泡人家,想在人家出國之前,再能出一段“祖國之戀”的激|情來,總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地,主動找話題出擊。而劉艾麗卻好像對我有意,不時地會避開徐冬,問我一些問題。
劉艾麗長得很漂亮,面板白皙,個子挺高,腿修長,有點模特的感覺,但從她露出的那雙半截胳膊來看,也不知道她是年齡大了點,還是縱慾過度,肉質已經不像少女那樣緊繃了,有些鬆懈。我不是故意拿著有色鏡片來挑剔她,從一般意義上講,她應該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可我卻不喜歡,關鍵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互相留了手機號,快下火車的時候,劉艾麗忽然對我說,她要和我們坐一趟車返回,並讓我先代她買好車票,這是一個很小的請求,我爽口答應了。
下了火車,出了站口,徐冬忽然就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駱駝,她沒長毛,再不就是剃光了!”我說:“什麼呀?”“她的呀,半透明的,能看得很清楚!”徐冬看著我鬼鬼地笑著,我恍然大悟,照他的前胸就是一拳:“狗日的,你他媽也太下流了!”
其實也不能怪徐冬沒管住自己的眼睛,劉艾麗穿得那個裙子,站之剛好,坐下則確實短了點。我後悔上火車時,為什麼偏偏搶靠窗的座位呢?那張該死的案板遮擋了下面的一切。
我和徐冬直接去了當地法院,在法院的宣傳科,當那個有點禿頂的謝科長,把關於一起離奇販毒案的特稿交給我的時候,還一再挽留我和徐冬共進晚餐,我藉口還有采訪,就告辭了。這就是我此行的採訪了,其實不用來,坐在家裡點選一下“伊妹兒”就可完成任務了,我說過我是來玩的。往常我和謝科長就是透過“伊妹兒”合作的,他發過來的稿子我幾乎不改就直接交到報社,謝科長經常在全國的一些雜誌上發稿子,所以文字操作能力還不算太低。稿子上了我們報紙版面時,我的名字後面會跟一個通訊員,那便是他了,稿費當然歸我,我是在幫他完成“省級報紙的宣傳任務”嘛!
隨後我和徐冬就打車到了海邊一個碼頭,我們要在那裡登上一艘客船去海上的一個孤島,行程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這座海邊城市已屬於邊境城市了,所以,住著不少漁民的那個海島上的派出所很特別,叫邊防派出所,所員是青一色的武警戰士,他們同時肩負保境和安民的重任。來之前我已經給該派出所的指導員郝大偉打了電話,他一聽是我很興奮,嚷嚷著要帶上一個排給我接風,我便回敬他:“你們當兵的真尿性,喝酒就會玩車輪戰術啊!”
有一年郝大偉到省城開表彰大會,我採訪了他,之後我們就熟悉了。
算上這一次,我已經是第五次來海島了,當編輯的時候我還來過兩次呢。海島上吸引人的地方很多,因為還沒有完全對外開發旅遊(去海島度假的基本上都是本省的知情遊客,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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