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他們擔驚受怕了這麼久,說幾句怕什麼的?哪能這樣噎人讓他們顏面無光?
“我知道他是你爹,只有他對沒有他錯。就算他掐死你,你也得笑著說好好好。”流火伸手掐她的臉拉來扯去,唇揚著凝著眼看她,“但你現在是我老婆,我自己還捨不得數落呢,讓他們說的頭點地?總之他們待你好,我便待他們好。不然,天王老子也沒情面講!惹出麻煩了就全怪你,就這還要這要那不停嘴呢。”
“我爹又沒要。”七月怔著眼看他,有些甜絲絲又有點餘窒在胸,除了爺爺,也只有他當她是塊寶,幸福的滋味再度環繞。但一想爹孃又有點痛,忍不住頂回去。
“我也沒說他呀,你那個後孃嘴裡就沒一句好聽的,把你都說到泥窩子去了。什麼出來當小老婆,還是個養在深山老林裡的小老婆?”流火又好氣又好笑,“我才不在乎他們要什麼呢,反正就是煩她!”
“就因這個煩?你氣性還真大!”七月也笑了,“有什麼好氣的,說幾句又不少塊肉。怎麼想還能管得了?現在金井灘肯定全都說我是小老婆,你能都煩了?”
“至少金井灘裡沒人像她一樣,教你把胸脯綁成鐵板吧?虧的發現的早,不然都不知長成什麼怪樣兒了!”流火就突然想到這件事,原來煩的源頭在這裡。
七月的臉霎時紅透,在他的掌心下越發的滾燙。一時瞪著眼死犟:“沒教錯,不綁變成大西瓜才難看呢!”
“……”流火的眼已經不由自主的往下看,七月手快的一把撐住他的下巴,幾乎就是一拳搗上去的。
流火被她頂得一僵,垂著眼說:“就你這身板,撐死也就是個稍大點的甜瓜,還大西……”話沒說完,七月已經氣急敗壞一腳跺在他腳面上。他就勢伸手一勾她,開口:“我種瓜了,要不我把它們催熟算了,我想吃……”
七月鼻子都快冒血,指節咯咯作響。她很後悔說他是****,因為他非常投入的要扮好這個角色!
她紫脹著臉憋了半晌,忽然看到淨曦在花田的身影,一時回過神來。抬頭說:“我收拾收拾東西,咱們今天就去吧?”
流火垂眼看著她,潮紅未褪眼如凝露,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便失了律。握了她的手半垂了頭說:“我就知道,一見你爹孃你就馬上急撲出去當炮灰了。我不想跟你分開,但也不想帶你去,你說怎麼辦吧?”一時說著,不待七月反應過來已經吻住她的嘴唇。
xxxxxxxxxxxx
當天晚上,流火便帶著七月離開了焦牢山。幽泊本想同往,但是山內如今住了好些幾乎沒有戰鬥力的,而且流火之前設龍炎也考慮到了這點減弱了火息,怕有死靈餘氣散不盡,會被人尋到這裡。所以幽泊先留下照管,若是他們太久未歸再說。
這幾天等他們到來,七月也抓緊時間練習。這三年的修練過程流火是沒見到,但自七月醒來,這不到十日的功夫,流火也就能瞭解她的艱辛過程。沒有先天的優勢,但有後天的勤奮。加上她很聰慧,理解力超群。之前就有人說,七月是一個天生的馭者。其實這並不誇張,各家馭術一點就通,而且還能推陳出新。
她在這幾日裡,根據自身的優劣,最大限度的提高自己的技巧。她新生的法血幾乎對流火無用,所以頂極匯血只需要練到可以通器的地步就行。通器就是五感與對方相通,當對方與自己離的很遠的時候,可以借通器以看到對方所看到的一切。
接著便主練構罩,為自己形成一層基礎的防護。關於這點,她還練不到凝罩息以抵抗外部傷害,但能提高自己的覺感。
她並不求速成,只在有限的時間裡緊著對她而言最為有用的部份習練。而且她並沒有完全放棄本源之力,又再度進行以她的方式的調合通融。導氣建罩,是採用與流火脈力相合的順脈之法,而摧引法血借力調力,則是藉助本源蒼之力的方式。
夜海暗詭駭人,浩蕩只覺黑漫連天。七月揹著包袱,摟著流火的脖子。出了焦牢山,那溫暖如春的感覺便蕩然無存。海風凜冽,濤聲轟鳴,雖然流火已經攀升到較的位置依舊可以隱隱聽到。
流火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呼吸微促心跳張狂。一時帶出一個無聲的笑意:“你激動什麼?”她當然不是懼怕,流火十分清楚。
七月的牙微微作響,她的確是激動。只覺腹部升起一股暖意,有別樣的熱意在周身飛竄,儘管高天之上風勢更狂溫度更低,儘管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星火,儘管要去的目的地充滿陰死的氣息,但她不但不怕,居然有幾分興奮!連她自己都詫異,她從來不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