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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本,袁來很快地對將修行這件事有了一定的瞭解,然而說得再多都不如著眼當下,現在擺在袁來面前的不是那傳說中的五境大能,而是第一境。
靈臺清明境。
“雖說似乎第一境只要找一位師長幫助,想達到並不難,但是不依靠外力自行達到第一境和藉助他人幫助當然是完全不同的,初時可能看不出區別,但是想要在日後的修行中抵達更高的境界,自我突破肯定會更有優勢。”盧掌茶對第一境是這麼說的。
袁來從善如流,雖然他覺得花錢請一位臨時師父幫助突破似乎更加有效率,但是他依舊決定先自己嘗試突破試一試,因為他記起了第一次看完《黃庭經》的心中的那種情緒,隱隱的那種明悟。
似乎,那樣會是一條更好的路。
請盧掌茶去另一輛馬車坐,袁來便開始靜下心再次重讀《黃庭經》,第二次他讀的依然如第一次般仔細,當他合上最後一頁發覺所花費的時間與上一次幾乎相同。
這次徘徊於心間的那絲古怪情緒更加濃郁了一些,這也讓袁來信心大增。
“或許……多讀幾次就能達到也說不定……”
袁來心滿意足地將冊子放回懷中,手指無意間摸到那把月中鶴,他忽然想起了這刀的鋒利,似乎還從未實驗過,有空閒的話倒是可以找些東西試一試鋒銳程度。
晚飯的時候,車隊又一次停在了另一家客棧,劉溫走這趟路線很多次,對行程安排得很是熟稔,袁來倒是樂意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酒囊飯袋,心情很悠閒。
吃飯的時候他特意要了一壺酒,在劉溫古怪的眼神裡和盧掌茶對酌,啟國的清酒很淡很淡,對袁來而言實在不算什麼,就這個度數他有信心喝上一晚都不會醉,然而當幾杯清酒下肚袁來猛然發覺自己有些失策。
這酒對以前的他來說當然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如今飲酒的可是一個十五歲少年的身體。這是一個比較美妙的錯誤,袁來眼神開始迷離,臉頰露出潮紅淡淡,而盧掌茶似乎比他的酒量也好不了多少,而且可能是為表尊重,他並沒有使用那修行者的能力在飲酒上作弊,踏踏實實的一壺酒落入腸胃,盧掌茶眼神也有些不正常地閃亮。
袁來雖然是十五歲的身體但是卻有著更加年長很多的靈魂,盧掌茶也只不過比他大幾歲而已,兩人相談也沒有隔閡。
於是他們兩個開始聊天,話題涉及天南海北,袁來雖然醉但是意識有著慣常的清醒,於是這場談話更多的就變成了袁來提問,盧掌茶回答的形勢。
“我去京城考北宗,還有段時間才開試,所以我不急,可是你也真的不急?”袁來好奇地問道。
“真的不急,一點兒都不急,”盧掌茶笑了笑,眼神微微迷醉,道:“其實我倒是希望這路可以更遠一些,更長一些,這樣我到京城的日子也可以更晚一些。”
袁來奇道:“你這個想法肯定不是因為我,那是為什麼?京城有你不想見的東西麼?”
“不想見?也不是……”盧掌茶沉默了一下,似乎是酒後吐真言,也或許是袁來的形象實在是沒有什麼不安之感,總之他沉默之後忽然幽幽道:“我到京城是奉家師之命見一個人。”
袁來笑了,那笑容分明是一種成熟男人才會有的促狹的笑,雖然盧掌茶並沒有分辨這種笑容的能力:“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要見的是位姑娘。”
“咦?你怎麼知道?”盧掌茶很驚訝。
“一看你的眼神,我就覺得那是個姑娘,漂亮麼?”
盧掌茶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你沒見過?”
“確實沒見過,這次可能就要見的。”
袁來不說話了,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未婚妻,也是在京城,也從未見過,真不知道那人到底長得什麼樣,袁守誠給的畫軸明顯沒有絲毫參考價值,相親這種事,照片和真人往往相隔萬里。
“是相親?還是未婚妻?”袁來充滿希望地問道。
盧掌茶喝了一杯酒:“相親吧,說是未婚妻也行,師父和女方談好了,說是讓我上門一次,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可能就要定親。”
袁來搖搖頭,給盧掌茶倒滿了酒杯,感慨道:“如果那姑娘是個醜八怪怎麼辦?”
盧掌茶嘆了口氣,一臉幽怨,看上去並沒有違背師命的打算,如果真的被袁來不幸言中,那麼很可能真的會捨命陪娘子。
袁來對他極為同情,也頗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深深嘆了口氣才道:“其實,我沒跟你說,我這次除了要考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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