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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數分蒼涼豪邁,兩岸的村鎮在萬里晴空下靜靜佇立,人則穿梭其間,而那唯一的一道投射到小鎮某一處偏僻街巷處的光芒卻忽然扭曲變色,從無色中顯出繽紛,先是赤紅然後是如金般的橙色……
陳書畫臉色大變,他感受著手中力量被那少年漸漸奪走,當兩人手中擁有的陽光數目相當之時,那構建出的神妙力場便消失無蹤了。
一切恢復如初,三個人還是那麼不遠不近地站著,只不過此時南北宗門的兩個弟子是一臉驚愕,而來自沈城的默默無名的少年則面帶笑容。(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七章【分身】(長章節)
(繼續四千字,就不拆成兩章了,麻煩。)
第一次的,兩個姓陳的傢伙以看待同等級人的目光相待袁來,他們兩個的相逢本是偶然,突然爭鬥也只是必然結果卻誰也沒想到會在這裡僻靜的地方遇到一個讓他們接連驚訝的同齡人。
年輕人總是心高氣傲的,天才尤甚,但這個年齡的人也更容易接受另一個對手的出現,年老的人或許會因新生的強勁對手而心生恐懼甚至停步不前腳步猶疑,但年輕人不會,就像陳書畫在樓船上說的那樣,他從不畏懼挑戰。
“你是哪宗哪派的?”陳書畫忽然發問。
袁來瞥了他一眼然後沒有回答,只是若有領悟地抬頭遙望萬里晴空,明亮的陽光的光輝讓他沐浴其間,指尖獨特的抓握陽光的感覺猶有一絲縈繞不散,黃金般的心臟則重新緩慢跳動起來,他瞳孔深處的金色光芒淡去消失,整個人也恢復了往常氣質。
“你真的想知道?”他看向陳書畫。
陳書畫卻閉上了嘴巴,稍有沉默隨後竟搖搖頭,自嘲一笑道:“現在不想了,宗門再大也不會大得過我北宗,那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袁來用好奇的語氣道:“你果然是北宗弟子,不過你們北宗的人都這麼目中無人麼?難道天下再沒有宗門可以和你們相比麼?”
“當然沒有了。”陳書畫說的極為坦然,彷彿是在陳述一件再顯然不過的道理。
“如果我說我是南宗弟子呢?”袁來好奇問道。
陳書畫笑了,他轉身看向那時刻一臉孤傲的陳鄒縱橫,緩聲道:“你不是的。”
“那可不一定啊。”陳鄒縱橫哼了一聲,忽然擺著身子走到袁來神情,認認真真地從頭到腳仔細將袁來看了個通透,而後說道:“如果你參加天鼎的比試,那或許我會遇到你也說不準,到時候就可以痛快打一場了。”
“我現在就可以打你一場。”
陳鄒縱橫搖搖頭,自通道:“不會的,你不會再動手了。”
“為什麼?”
“因為我看得出來你不是傻瓜,而且我肯定你現在打不過我,也應該打不過他。”陳鄒縱橫哈哈一笑,指了指陳書畫道:“他既然沒辦法收拾你那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再和你糾纏,他要走你肯定留不住!”
袁來看向黑袍陳書畫,從他的臉色似乎閃過一絲怒意而後便平靜如初,他從喉嚨中發出了一個隱秘的音節,似乎是將本想說出的一句話又咽了下去,陳書畫靜靜最後看了這破了自己道法的陌生少年人,隨後乾脆利落地轉身,腳下踏出道道虛影瞬乎間便消失無影。
袁來微怔,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就這樣走了,自己也果真追不上,他忽然發現冷酷少年的手不知何時拍在了自己肩上,不帶絲毫威力的輕拍,陳鄒縱橫露出一個若有深意的笑容然後也轉身離開,他彷彿有著縮地成寸的本事,只是邁出兩三步就已至數百米之外,消失無蹤。
……
韓大野捧著一個劍匣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妹妹正略帶倦容地站在袁來身邊,他一直緊繃的心才算落地。
“沒什麼麻煩吧?”
袁來笑了笑,道:“沒有,只不過小野睡了一覺,精神倒是更好了。”
……
當夜色降臨之時,袁來坐在屋子的椅子裡,他面對著敞開的窗子看著天上月色如紗垂落大地,月亮的下方就是臨江派山門,此刻那裡並非如以往掩藏在濃濃夜色中而是燈火通明,滄浪河上的大船也點燃燈火,照的天空顯出淡淡的彷彿是被清水沖淡的紅色染料顏色。
呦呦揉著朦朧的睡眼在另一張小床上陷入沉睡,袁來伸手拉過大啟版本的日曆本,看著發呆。明天就到了報名的日子,領了號牌之後再等一天也就是後天天鼎大會便要舉行一個類似開幕式樣的儀式,據說介時有多位大修行者到場,那肯定是很熱鬧的一件事,但是袁來卻不打算去圍觀,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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