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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袁來聽出了對方的不滿,卻毫不在意地緩緩道:“第一,我說過,房主人不在所以租不租你們我做不了主,你們現在就不能入住。第二,我也說了,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但是你們顯然並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
領頭青年冷笑一聲道:“我出得起錢,房子就是我的,早一些有什麼關係?別說你只是個租客,就算這院子主人站在這裡他難道還會拒絕上門的銀子?”
“哦?你在說我麼?”
肖白的聲音忽然飄蕩而來,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個撐紙傘的女人站在門口,在她身邊則是被她攔下的韓大野兄妹。
肖白淡淡一笑,道:“如果你們是來租房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通知你們,你們可以滾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三章【牽手災厄】
在這樣的情況下,按照道理被侮辱的一眾年輕修行者總要有所表示,可以是憤怒地大聲介紹自己一方的來歷背景,背景這種東西不僅僅適用於廟堂,同樣適用於有人存在的所有地方,如果他們的來歷驚人,身後有一條粗如安和橋的橋墩一般的大腿,那麼他們面前的敵人多半會聞風喪膽舉手投降,這不僅僅會免除一場不必要的爭鬥減少一點不必要的憤怒和鮮血,更可以讓勝利的一方有一種兵不血刃的瀟灑。
當然如果背景並不夠硬,依仗不夠堅挺,那用來洩憤的手段也可以是手裡的劍,一言不合拔劍者古已有之,事實上大啟歷史上最離奇的一場戰鬥就只是因為兩個陌生人其中的一個隨意看了對方一眼。
於是在一場諸如“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個試試!”“試試就試試!”之類的口水戰鬥之後,一張生死之戰也便拉開序幕。
有這樣的離奇戰鬥壓底,袁來覺得這群青年修行者就算突然拔劍相向也並不是一件令人意外之事。
然而對方卻並沒有拔劍,也沒有大肆宣揚自家背景,那為首的青年臉色忽然漲紅如放壞了的豬肝,然後他的手也果然去摸劍柄,但是一道突如其來的壓力陡然覆蓋他們。那是元氣構建的某種力場,可以瞬間讓這片區域陷入絕對寂靜,這種寂靜不只是外界的更有心靈之中,如果說這壓力本身並不如何可怕那麼其中暗含的含義則禁不住讓青年冷汗涔涔。
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修行者!
甚至……可能比師父的修為都更要精深?
這個念頭一旦湧出頓時便再也壓之不去,一眾修行者忽然間彷彿覺得自己成了一顆孤獨栽在荒野上的枯樹,一陣大雪飛揚掛滿了樹枝,然後雪漸漸下得大了,漸漸的厚了,也有了可怕的重量,那枝頭沉甸甸的白雪壓得他們的身軀發出吱吱呀呀的響,彷彿下一刻就要崩斷,消折!
然而這種可怕的威壓卻沒有作用在其他人身上,甚至屠呦呦和韓小野這樣的修為根本察覺不到,唯有袁來和韓大野眼睛幾乎是同時地微微一亮,再收斂恍若未覺。
良久,又或者是短暫的幾個呼吸。
當那陣威壓潮水般褪去,威壓之下的每個人都禁不住微微一晃,然後他們就同時發覺後背衣衫已經被汗水打溼。
沒有人說話,這群人立即一臉恐懼地離去,悄無聲息,沒有說一句狠話,也沒有討一句好漢饒命,並非不想說,而是不能說,沒有人願意冒著再承受那恐怖壓力的後果去開口說什麼,一般來講高手都討厭廢話,尤其是討厭配角龍套的廢話。
肖白慵懶地衝袁來點點頭,然後輕輕將一串鑰匙扔給韓大野,說:“行了,就這麼辦了。”
然後她悠悠地走到袁來身邊忽然低頭笑道:“見過胡君子了?”
“見過了。”
“怎麼評價他?”
袁來怔了怔,微頓,謹慎答道:“人如其名。”
肖白忽然笑了,頗有幾分風情地瞪了他一眼,笑道:“這話不實在。”
袁來尷尬地笑笑,然後正想說什麼就見韓大野牽著小野的手走了過來,他很嚴肅認真地對肖白這個美麗的女人說道:“我有一句話要說。”
“每次租房之前這句話我都要說一次,或許說完之後你就不會租了,所以請先收回去。”
韓大野伸出手,手心是那串鑰匙。
“哦?”肖白好奇地看著他,似乎有幾分期待。
韓大野緊了緊握著妹妹的手,說:“你如果讓我住下,你會有麻煩的。”
“什麼麻煩?就像剛才那樣?”肖白微笑打趣道。
大野卻嚴肅地搖搖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