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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等待的太久了。”
“那他這幾天一直在屋子裡不出來是……”
肖白嘆氣:“自然是在做準備,現在差不多了。”
“那……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袁來問道。
“……今天。”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未曾想到竟然已經只在眼前,怪不得肖白剛才對袁來說他問不問差異已經不大,因為事情已經就在眼前了。
袁來默默看向安靜的,彷彿沒有人居住的那間房,他知道那位強者現在就在裡面,如果不出意外可能就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眯著眼宛如一隻冬眠的熊一樣,昏昏欲睡。
然而他哪裡能想到就在今日,這隻瘦弱老邁的熊偏偏就要披甲上陣。
袁來和武當歸要說有什麼深厚感情那實在扯淡,從最開始兩人見面就不咋友善,之後他搬過來時間也沒有幾天,但是要說毫無瓜葛也不是的,這個老人教了呦呦修行,算是呦呦的短暫師父,也指點過袁來,雖無師徒名分,但也已有幾分師徒之實,無論是從袁來偷學的劍道上論,還是之後的旁的指點,縱然算不上授業恩師袁來也的確承了他的恩情,相比所付出的僅僅是借月中鶴給這當世劍道頂尖高人一觀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如今……驟然聽聞他將奔赴生死戰場,袁來的心登時壓抑沉重下來。
“他……有幾分勝算?”袁來想了想,開口詢問。
肖白搖搖頭:“不好說。如果將勝算按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來看,天時兩人都不佔什麼,地利是臨江仙佔優,人和……如今算是打平吧。”
“這麼說,還是他吃虧?”
“未必,生死之戰憑藉的終歸還是真本事。”
“我聽說那位臨江宗主已經晉入四境好多年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依然停留在四境。”
袁來訝異道:“你是說……臨江仙的修為停滯了?”
“我哪裡知道,我只知道臨江仙已經很多年沒有與真正厲害的人物進行與生死有關的戰鬥了,而且,他很喜歡享受,年紀越大就越發貪圖享受,整個臨江宗門甚至都沒有個宗門的樣子,倒更像是他的私人府邸。現在的臨江奢華的宮殿比比皆是,真正有才能的弟子卻幾乎沒有,倒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靈地。“肖白說道,語氣頗不客氣。
”那麼,也就是說今日之後,也許……就會有人死去?“
“生死之戰,焉能有不死人的道理。”
“也就是說武前輩可能會死?”
肖白沉默,不再回答。
袁來嘆了口氣,點點頭,苦笑道:“我明白了。”
肖白說的對,既然是生死之戰哪裡有不死人的道理呢?但是這件事總歸太突然,縱然袁來心腸不軟也有幾分傷懷。
他看向其他人,皆是沉默著。
袁來忽然拍拍腦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對呦呦道:“我前兩天教你買的酒放哪裡了?拿出來吧。”
呦呦一怔,反問道:“那壇杏花酒?”
看到袁來點頭她急忙一熘煙跑到廚房去,也不知道從哪裡抱出來一個大酒罈來。
眾人看去,就看見那罈子脖頸上竟然還纏繞著一道紅綢,紅綢又在酒罈頂上系出一個大大的蝴蝶形狀。
袁來接過捧在手中,眼神複雜地說:“本來買來想過兩天離開臨江的時候請他喝來著,看來等不到我離開那天了。”
他還記得,自己最開始遇到武當歸的時候他就在喝杏花酒,其實在武當歸說要教呦呦法訣的時候他就決定要買點什麼了,他甚至還想著如果這老傢伙再年輕些或者表現再風流些自己要不要乾脆自掏腰包在紅粉街給他包個夜場來,不過思前想後他還是覺得不要去搞那些資本主義的一套,乾脆還是請他吃頓飯,喝點酒以報答恩情。
他甚至還滿心愉快地紮了個不倫不類的蝴蝶結。
沒想到……今兒,倒成了壯行酒。
他捧著酒罈走到緊閉的房門前,輕輕推門,就看到武當歸果然還坐在椅中,只是整個人都彷彿沉入睡眠,雙眼緊閉,神態安然,甚至……還在輕輕地打鼾?
袁來愣了愣,下意識放輕了腳步,雖然他知道這舉動很沒有道理,他慢慢走過去,深深看了這老人一眼,將酒罈放在桌上,就轉身乾脆離開。
袁來關上門,忽然一笑,看向肖白以及其他人:“今天肯定會很熱鬧,大熱鬧,我覺著肯定不能錯過,你們呢?”
“我跟你去!”呦呦立即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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