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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官員將奏摺彷彿雪片一樣往京城裡遞,而與此同時在京城也開始流傳一切不同版本的亂七八糟的八卦訊息。
這種不安不僅僅是在俗世中,修行界也變得奇怪起來,那些比較大的宗門都突然開始將在外面的本宗門人召回,而高層們更是彷彿在談論什麼大事一樣,整日面色嚴肅,旁人若是一打聽,他們卻都諱莫如深。
這種平靜的還算是好的,更激烈的是一些個別的門派,其中甚至不知因為是什麼緣故開始大起爭執,甚至出現了長老之間大打出手,甚至宗主囚禁高層的事發生。
而作為大陸第一的北宗上鬥爭則更加激烈,這種鬥爭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作為鬥爭激烈的證據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
陳書畫死了。
據說不是重傷致死,而是中毒而死。
當然,官面上說的還是因為重傷不治身亡,北宗在表達了悲痛之後便對南宗尤其是陳鄒縱橫下了一番狠話,這也意味著北宗即將因這件事而與南宗再生矛盾。
而陳書畫死去意味著,支援他的內院勢力遭到了痛擊,但是之後那股勢力卻又進行了殊死反撲,將整個北宗內的鬥爭拖入白熱化。
於是人們不禁好奇,本來麼,這種宗門內的鬥爭並不罕見,但以往類似這種以未來明面宗主繼承為中心的鬥爭都有個限度,一旦局面明朗了,就會停止下來,但這一次卻似乎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其中甚至出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一個姓郭的三代弟子竟然從北宗叛逃,然後接連爆料宗門內的黑料。
總之,這場大戲讓京城百姓過足了癮。
百姓過癮的時候,官員們往往都是膽顫心驚的,而這一次也不例外,但他們關注的終究還是西北猛虎。
請戰派鬧得越來越大,而和平的聲音則被淹沒,但不少官員其實仍然對開戰不報期待,因為皇帝陛下一直對此表示了奇怪的漠視。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那位皇帝陛下突然開了金口,而這一次他下達的卻是一大串的任命。
具體的話不重要,中心只有一個,那便是……
“動兵了。”
瀾滄江畔,謝靈運看著對面的王泰之,放下手中的文書,臉色嚴肅地說道。
啟國大儒王泰之平靜且安然地說:“不意外。”
謝靈運苦笑道:“雖然早知道快到這一天,但事到臨頭還是覺得好快。”
王泰之微微一笑,說道:“咱們該做的都已經做好了不是麼?”
謝靈運嘆氣道:“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之後,我們兩家未來前途如何,是存續還是滅亡。”
“王朝也有盡時,何況家族。”王泰之看的很淡。
“可若是家族毀於我手,我又有何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王泰之搖了搖頭,寬慰他道:“天數如此,我們只能隨波逐流而已,便是最終了結,畢竟我們兩家也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無愧於大啟。”
謝靈運用力握拳,微微閉目,嘆氣道:“天佑啟國吧。”
……
……
隨著皇帝的一則措辭嚴厲的旨意,這場已經拖了多年的戰爭終於開始。
甚至由於提前了很久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以至於到此時,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甚至都對此並沒有很意外,最多隻不過是咂咂嘴,淡然地說一句:“要打仗了啊。”
他們並不很關心勝負,因為但凡有理智的人都會覺得,朝廷必然勝利,不是因為朝廷比西北軍強大,而是因為人們覺得朝廷是主,而申屠沃甲是生了反心的僕人,主人佔著大義,佔著道理,所以當然沒有道理輸。
然而,他們這個樸素的想法很快的就被打破了。
打破正義的是一條來自西北的訊息,發出訊息的是當朝皇子,也是人們心中未來的帝王張陵。
而這位血脈最為正統,實打實的皇室,皇帝的親兒子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西北,並將父皇已被奸人奪舍的震撼訊息公佈於天下,並聯合申屠沃甲打出了剷除奸人,勤王保皇的大旗。
並言辭呼籲天下響應,同誅奸人。
這個聽起來有些奇幻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訊息頓時透過西北的喉舌傳遍大陸,於是人們又迷茫了。
張陵的這個說法真的太過荒誕,但凡瞭解修行的人都會想天下有誰能能奪舍的了皇帝?
但是整個大啟最多的還是目不識丁的對修行一知半解的凡人,而歷史告訴我們,對這些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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