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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看你那位可敬的好女婿,如何對付費姑娘,方能決定你的生死。”
“你……”
“紀家堡的存亡,也繫於紀少堡主一念之中,要死要活,不久便可分曉,少廢話了,走!”
“我那女婿到底怎樣了?他闖了些什麼禍?”青面獸強捺住心間恐怖問。
“他擄走了在下的女伴,一再糾眾行兇,向柏某不擇手段襲擊。”
青面獸心中一涼,跌腳道:“那小畜生好色如命,女孩子落在他手中,我的天!這……這是不堪想象的事……”
“你最好往好處想,不然,哼!”
“你……”
“你自己想想好了,你紀、江兩家身敗名裂,那是意料中事。柏某血洗紀家堡已成定局,至遲明日午時,在下便要殺入堡中,雞犬不留。”
“給老夫一些工夫,讓老夫去找他。”
“他不在堡中。”
“我知道。”
“你能找到他?”
“可以,這一帶他可能投奔的地方,老夫心中有數,不難將他找到。”
“給你兩天工夫夠不夠?”
“不行。”
“那你說吧!”
“三天好了。”
柏青山點點頭道:“好,三天。三天之後,此時此地見面,如果你不來,信陽江家也將煙消火滅,天下第一寨與天下第一堡前車可鑑,柏某絕不留情,三天後見。”
“且慢……”
“少廢話!記住,不許你向紀家堡通風報信!”柏青山兇狠地說,一躍三丈,飛射入林中走了
當費心蘭到了生不如死的重要關頭,獸慾大發的紀少堡主並不知紀家堡也到了絕境。
槁木老人歐陽雄出堂會客,房中的紀少堡主慾火如焚,替心蘭寬衣解帶,不理會心蘭仍是個病骨支離的人,要不顧一切的佔有心蘭的身子。
心蘭無力掙扎,只能大聲咒罵。
紀少堡主慾火更熾,瘋了似的抓住她的胸圍子,作勢向下拉。
生死關頭,心蘭的舌頭向外伸,她認了命,要為保全清白而嚼舌自盡。
外面突傳來一聲暴叱,有人沉喝:“這裡沒有紀少堡主其人,滾!”
“哈哈哈哈……老伯,在下要搜!”另一個人洪亮的嗓音狂笑著說。
笑聲像一盆冷水,澆熄了紀少堡主勢如燎原的慾火,正是那位追蹤而來的中年騎士口音,這人的追蹤術委實驚人。
他放下心蘭,抓起了劍火速整衣,帶上門奔向前廳。
“嘭”一聲大震,茅屋簌簌而動,氣流嘯風聲刺耳,勁氣迸射。
他衝出前廳,不由一怔。
槁木老人站在堂屋中間,臉色不正常,鬚髮無風自搖,一雙鳥爪似的大手不住伸屈,一雙衣袖像是被撕成條狀,有幾片布帛仍未飄落。
中年人萬三當門而立,臉色泛青,額上在冒冷汗,一隻大手相合不住揉動。顯然,兩人曾經拼了一招,雙方皆未佔到便宜,勢均力敵,下一招將是生死一決。
客座上,坐著兩名面目陰沉的花甲老人,一高一矮,兩隻三角眼陰晴不定,坐在椅上冷眼旁觀,像是局外人,不言不動泰然自若,兩人都佩了劍,身旁擱了一根壽星杖。
他認得,這兩個老傢伙是江湖上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塗山雙邪,巫龍巫虎兄弟倆。
他不認識萬三,但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早年兇名昭著,藝臻化境的槁木老人,竟然未佔上風,對方藝業之強,令他心中悚然,如果他先前被追上了,那還了得?
一看風聲不對,他又打主意開溜。
槁木老人似乎也靠不住,早走為妙。
他想溜走,萬三卻搶先一步,向槁木老人道:“閣下的摧枯掌已有了九成火候,定然是大名鼎鼎的槁木老人歐陽雄,在下幾乎走眼啦!”
槁木老人哼了一聲,沉聲道:“你用的是奔雷掌,你姓萬?”
“閣下不愧稱老江湖。”
“萬景瑞是你什麼人?”
“那是家父。”
“他目下怎樣了?”
“很好。”
“老夫要留下你,等他前來清理舊帳。”
“不久在下的同伴便可趕到。”
“來再多的人也毫無用處,送死而已。”
“不見得,你並不比在下高明。”
“那兩位你認識?”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