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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連忙追上去,玉笛幫的人心狠手辣,誰知道會不會突下毒手。
玉金見揚淺走近,笑道:“怎麼,被我們幫主的絕世仙顏迷住了?居然隻身一人過來,你不怕嗎?”
揚淺現在可沒功夫回答他的話,他走近對他微笑的玉笛幫幫主,看著這熟悉的容顏。眼睛眨了又眨,搖了搖腦袋,還是這麼熟悉。
“我不是在做夢吧!”揚淺自言自語,用全力捏了一下大腿。
“啊,疼!我不是在做夢!”揚淺力使得太猛,疼得呲牙咧嘴。
“撲哧”一聲,玉笛幫幫主被揚淺滑稽的動作逗笑了。
“怎麼連笑聲都如此神似?”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揚淺面帶疑惑。
玉笛幫幫主兩頰笑渦霞光盪漾,露出皓齒,淡然自若的說道:“我是玉笛幫幫主啊,貌似你不知道?”
“那你的芳名是?”揚淺接著問道。
“小女子姓念,名淺。”玉笛幫幫主也無掩飾,語氣直接。
“哦,呵呵,認錯人了,你和我一朋友長的實在太像了,我差點以為是她。不過你的名倒是和我是同一個,都是深淺的淺。”揚淺笑呵呵的說著,似乎忘記了玉笛幫的人很危險。
“咦”揚淺輕發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玉笛幫幫主的脖頸,準確的說是脖頸上的那顆吊墜。
玉金見揚淺雙眼如此直視幫主的玉頸,以為他是好色之徒,清麗的臉蛋迅速變黑,正要發作。
但幫主卻擺擺手,讓她別出手。
“你是冰之。”
人可以長得像,但這脖子上的吊墜是揚家特有的吊墜。每一個揚家人在出生時就要戴上這種吊墜,吊墜上刻有自己的名字。直到成年禮才能將其摘除,現在揚淺的也戴著吊墜,但卻不是他以前的那個。
曾經出生就戴著的那個現在明顯掛在玉笛幫幫主的玉頸上。一年前,揚淺出門歷練兩個月回來後,告訴母親自己的吊墜無意間丟失了,揚淺母親連忙暗中吩咐下人重製了一個。揚家家規:如果吊墜在成年禮之前丟失者,家法伺候。
揚淺的母親可不想讓揚淺受罪,便瞞著丈夫悄悄解決了這件事。
這其中的原委,恐怕只有揚淺本人才知曉。
“笑什麼笑,你居然連我也認不出來,哼。”玉笛幫幫主對揚淺說道,語氣中頗顯嗔意。
“呃???????我怎麼會想到你是玉笛幫幫主,再說我們約定在我沒行成年禮前不相互告訴各自的身份,我實在猜不到你居然會是玉笛幫幫主啊!”揚淺苦笑。
揚淺終於確定,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孩就是和自己私定終生的夕冰之。在揚淺眼裡,這是一個貌若天仙,刁蠻任性的女孩子。
“那你武功低微也是裝出來的?”在揚淺的記憶裡,冰之是一個武功低微的弱女子。
“其實我的武功不算太高啦。”夕冰之嘻嘻一笑。
“不算高?身為玉笛幫幫,連武林邪神獨步行都是你徒弟,怎麼可能不高?如果你沒一流的武功,那你手下的人怎麼服你?”揚淺質問。
“你打敗獨步行需要多少招?”揚淺琢磨了一下又道,既然能成為獨步行的師傅,應該能打敗他吧,這是揚淺的推斷。
“應該要一百招以上才行。”夕冰之撫腮撅嘴道。
“才要一百招!居然才要一百招!!!!!你天下第一!!!!!”武林邪神獨步行,一身武功登峰造極,是中原武林一脈數一數二的高手,冰之打敗他居然只要一百招左右!!揚淺豎起大拇指。“那麼這樣說來那次我救你是在高手面前班門弄斧了。”
“嘻嘻,既然你喜歡做英雄,那我不介意做一次弱女子。”夕冰之音調婉轉,如鳥晨唱。
汗!揚淺那次受了傷,那種疼痛揚淺此時回憶起來也不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揚淺鬱悶之極,那傷本來是不應該受的。不過揚淺無責怪之意,因為從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來看,揚淺知道,冰之對他是真心的。
不遠處的眾人,還有擔心揚淺安危已經追近的揚情深都聽到了揚淺和夕冰之兩人的對話,都露出驚愕的表情。
從二人的話音裡可以聽出兩人很早就認識,而且關係曖昧。
揚情深大跨幾步走到兒子揚淺身邊,說道:“小淺,你認識她?你怎麼認識她的?”眉頭上已經出現黑線,玉笛幫名頭是大,但名聲卻極差,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獨子與玉笛幫幫主有什麼交集。
揚淺見到父親的不悅臉色,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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