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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那些該死的蛋(4)
“我只是有時喝的有點多。我在廣告這行幹,廣告人有時就是喝得比較多。天哪,你看看奧美 Ogilvy,世界上最大的市場傳播機構之一。,他們甚至在他們的自助餐廳里弄了個酒吧,”接著我把矛頭直指她,“你的話聽上去讓人感覺我是個無業遊民似的。”無業遊民——我想要提醒她,無業遊民可掙不到六位數的薪水,他們也沒有艾迪獎盃。
她用不為所動的表情看著我,對我的高談闊論無動於衷。“奧古斯丁,”她說,“你要垮了,而我不想跟你一起垮掉。”說完她轉身摔門而去。
現在辦公室只剩我自己了。結束了。她走了。也許她是對的。我要比我想的還要壞嗎?突然之間我很生氣。我感覺我是個孩子,正被逼著停止玩耍去上床睡覺。在我小的時候,我父母常常舉行派對。派對一開始,他們就把我送上床睡覺,我討厭這一點。我憎恨這種錯過一切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麼最後我選擇了定居紐約,在這裡我就不會錯過任何東西了。但我今天一整天,都被那個臭表子糟蹋了,我沒法再平心靜氣、專心致志地工作了。我和格瑞爾能成為一個好團隊,部分原因在於我們工作效率高,我們不能忍受有事情還懸而未決——因此我們總以一種狂熱專注的狀態迅速解決問題,我們總是打漂亮戰。有時有些靈感會轉瞬即逝,數日數週都不見蹤影,但是隻要做出一個簡報,我們一般就能立刻開工,一天能收穫四個創意,然後我們就能暢通無阻,一往無前。
但是剛才她的意思是我一直問題纏身,一直自作自受,這使我恨她,我忍無可忍了,於是我又想起了喝酒。
那天晚上,我在家看了我自己創作的廣告片。即使多年以後,我的那部“美國快遞”的廣告片依然很酷,雖然裡面的服裝有點瑕疵。然而,瑕不掩瑜,這些小缺點否認不了我和格瑞爾出色的設計。“我不可能是那麼一無是處的,”我端詳著我的德華士酒瓶的酒平線,想到。酒還有三分之一沒喝,這意味著我已經喝了三分之二。這沒什麼可怕的,人們經常晚飯時喝一瓶酒,沒有那麼不正常;而且我身高六尺二、身體健壯、精力充沛——我已經快二十五歲了。你在二十幾歲時,除了參加派對,還能做什麼呢?不,這不是我的錯!是那個刻板的格瑞爾控制慾太強,是她太咄咄逼人了!
我靠在餐桌邊思考著這些是是非非。這個桌子我很少用來吃飯,而是用來做大書桌。我站起來,企圖去拿我的德華士酒瓶斟酒,但我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板上,額頭撞到了立體聲音箱的基座。
額頭被撞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血越湧越多,彷彿在虛張聲勢。我的頭開始劇烈作痛。
於是我把整瓶酒都喝光了,但並沒有找到我要的放鬆感,頭腦反而更加僵硬了。於是我又喝了幾瓶硬蘋果酒,這些最後發揮了效果。我感覺舒服了些,於是我開始開啟電腦,在Se情網站上馳騁。真是很奇妙,無論我多醉,我都能記得成|人驗證的密碼。
第二天,我被傳喚到艾琳諾的辦公室。她辦公室在41層,全副武裝著落地大玻璃、金黃|色硬木拋光地板,玻璃面、斜角邊、鉻合金腿的大桌子。這個房間看上去有點模式化,只有辦公桌後獨樹一幟的美洲豹圖案大椅子才顯示房間主人是做創意的。我剛到門口,克萊斯勒大廈美麗的尖頂就穿過玻璃映入我的眼簾。艾琳諾正端坐桌後打電話,所以尖頂看上去像是從她的頭上長出來的角—— 一隻敏銳的角。
她示意我進去。
一邁進她的辦公室,我就覺察到裡面不止我們倆人。彷彿故意不讓我看到一樣,格瑞爾、艾琳諾的狗屁合夥人——瑞克,還有人事部的頭,都站在房間的角落裡。
艾琳諾結束通話電話。“請坐。”她指著她桌前的椅子對我說。
我看看她,她的椅子,再看看房間裡其他人—— 一片陰森森的沉默。我不禁懷疑我是不是進了紐倫堡大遊行期間的空蕩蕩的房屋裡。“這裡怎麼了?”我警惕地問。
“關上門。”艾琳諾說,不過不是對我說,她是對他們說的。於是瑞克沿牆邊走過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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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那些該死的蛋(5)
我有所察覺,但是又覺得不太對勁,不敢下定斷。不太可能,不可能是我喝酒的事!
艾琳諾這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