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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人的秘密。”他搓了搓手的功夫,從袖子裡順出一樣東西,“還有,給你看樣東西。”
手掌攤開,上面躺著一隻明潤剔透的麒麟,玉質純透,毫無雜質,乃是上品中的上品。而這隻麒麟更是栩栩如生,每一地方都彰顯出雕刻師超高的技藝。
這麼一樣小玩意,且不說價值連城,更是極為稀有。
麒麟映入餘德的眼中,他隨之臉色煞白,“殿,殿下,您……”
“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顓孫肅行沒給餘德多看幾眼的機會,將麒麟緊緊的攥住,然後垂下手,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它們,“怎麼樣,我夠意思吧?十五年前的話,我記到了今時今日。”
餘德嚥了口唾沫,此事關係重大,向來沉穩他此時說話也開始打顫了,“殿下,您的用意……”
顓孫肅行答非所問:“如果我說當初杭豫左根本沒作詩咒罵二位尚書,你信麼?如果我說當初這些實乃令郎刻意陷害,你又信幾分?”
“什麼?!”餘德震驚,扭頭一眼就看到一臉心虛的兒子。
當爹的還不瞭解自己的兒子?當下,他就明白過來了,恨不得狠狠的打上一巴掌。
餘望見父親眼中噴出怒火,忙解釋道:“沒有的事,皇太叔您可別為了討自個兒姦夫的歡心,來汙衊我!”
“姦夫?”顓孫肅行一挑眉,很不高興,“本王已經休棄了王妃,何來姦夫一說?餘望啊餘望,注意你的言詞,小心本王告你一個出言不遜的罪名。”
“你……”餘望張了張嘴,再看父親的眼神,不敢說話了。他越發的心虛,想著要是能趕緊的離開此地該多好,可顯然他的父親要弄明白這件事。
“殿下,此事……此事微臣實乃萬萬沒想到,可否將實情告知於微臣?”餘德的態度十分的好。
顓孫肅行對杭豫左說道:“你和餘尚書說說?”
杭豫左看向別處,“何不由殿下幫我說說?”
對話聽進餘德的耳中,只覺得像是尋常夫妻那樣的撒嬌。皇太叔居然能接受一個男人做為“姦夫”,實則說明他們之間的感情十分的深厚了吧?
於此,他更加不敢怠慢,心裡早將那不成器的兒子千刀萬剮了。
萬一皇太叔一個不高興,捏著手裡的東西去向聖上告狀……
老餘家可就全完了。
“哎,我說就我說吧。”顓孫肅行看眼身後,伴隨著最後一鍋醬肘子的售賣,店裡的人越來越少,他的事情得加緊辦完才行,“當初令郎嫉妒豫左的才學,出言挑釁過幾回,皆被豫左反駁了回去,丟了面子想必心裡很不痛快吧?於是收買了幾個與豫左相識的考生,故意一起談論時局罵朝廷,之後又請人模仿豫左的筆跡寫詩,陷害於他。怎麼樣,餘大少爺,這麼做,你心裡很爽快吧?可憐我們豫左當時一介無權無勢的考生,哪裡對付得了朝廷大員?”
“沒有的事,你別瞎說!”餘望忍不住大叫道。
附近百姓紛紛看過來,餘德直接一巴掌拍在兒子的臉頰上,喝道:“閉嘴!”
顓孫肅行道:“餘尚書,看來你是信了本王的話,可別是以為本王手裡掌握著關係你餘家老小性命的東西才信的。”
餘德無地自容,“並非如此,犬子什麼德行,微臣清楚,只是沒想到他竟是如此惡毒,毀人前程。”
“爹,別信他!”餘望又叫道。
餘德直接叫隨從一邊架住餘望,一邊堵住他的嘴,免得再度大喊大叫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和皇太叔在街上碰面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幸而今有殿下出面,才有機會還杭豫左一個清白。”餘德滿是歉意的看向杭豫左,“微臣想辦法稟明聖上,讓杭豫左重新有機會參加科舉。”
不想,杭豫左插話道:“謝謝,不用了。”
餘德詫異,就算背後有皇太叔這座靠山,以及得到爵位,但畢竟沒有實權實職在手,將來想走仕途,身上沒祖上餘蔭的人,還是得走科考這條路。否則將來啟用,名不正言不順,百官不見得答應皇太叔這麼胡鬧,更何況還有辱罵朝廷命官的罪名在身。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覺察到餘德的驚訝,杭豫左居然主動解釋,“誤會解開即可,不想殿下為我操心過多,如此對孩子也不好。”說完,目光溫柔的看向顓孫肅行的肚子。
顓孫肅行微微側過身去不讓他看,這舉動在餘德看來像是害羞了。
“真的不用?”顓孫肅行問道。
杭豫左肯定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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