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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雖然不想配合這兩位,但還是在刑毅的視線威逼下勉強‘屈尊’了,“他說得對。”
“我出去透口氣。”秦默覺得這頓飯簡直吃不下去了。
秦默就這麼出了包間,把刑毅、唐韻和魏寒三人甩在一邊。
看秦默離開,魏寒不屑的眼神馬上就回來了,問刑毅,“你為什麼不照實說?”
刑毅平淡不經意地切著牛排,“沒必要。”
唐韻覺得自己快被傢伙氣得七竅生煙了,明明做事雷厲風行,感情上怎麼那麼磨磨唧唧?
他扯了扯嘴角,“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不知道也沒關係。”刑毅將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咀嚼嚥下,才接著說,“比起過去,我更看重現在。”
“這句話我喜歡。”——藍的聲音在一旁突兀地響起。
刑毅他們這才注意到還有個人在這裡,顯然,他們剛剛的對話全被藍聽到了,不禁都皺起眉頭。
藍反手握著叉子,啃了一大口牛排,“幹嘛看我?又沒人花錢讓我說。”
三句話不離錢,這女人絕對是掉錢眼子裡去了……
而魏寒呢,已經掏出錢包點錢了,他數了一打,走過去交到藍手上,面無表情地道了兩個字,“別說。”
不愧是政府機關出來的,對人情世故的反應速度簡直快到令人咋舌。
藍也不跟他客氣,把錢往兜裡一揣,“牛排再來一份。”
唐韻扶額,拿起傳呼機,“上牛排。”
牛排很快就被送到,藍挺滿意地端到角落自己吃了,房間裡平日叱吒風雲的三個大老爺們兒都被她挫得無話可說,只剩下悶頭抽菸的份。
就連往常話最多的唐韻,也不吭氣兒了。
等秦默在外面晃悠了一小圈回來,聚餐也差不多快要結束了,大家決定把沒喝完的酒清一清,今天就散了。
魏寒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秦默,“有什麼事,說一聲。”他不會把話說得太滿,但表示能幫的會盡量幫。
秦默敬了魏寒一杯,他知道這人靠譜。
“魏寒,你升遷的事兒怎麼樣了?”唐韻突然想起來魏寒那邊最近在考察政績,如果順利年底前就能連拔兩級。
魏寒夾了一筷子下酒菜,平靜地道,“我交了辭呈。”
唐韻瞬間驚了,“你說什麼?!”
刑毅也朝魏寒這邊看了過來,“怎麼回事?”
“不想幹了。”魏寒答得理所當然,放下筷子給自己又倒了杯酒,“你們兩個做的生意太大,我罩不住了。”
如果他要再往上升遷,又要兼顧兩位朋友,很難不被人揹後議論,遲早有天會被抓住小辮子。
他已經為自己的兩位好友做了太多越界的事,再繼續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玩進去。
“你是要和我們拆夥嗎?”唐韻緊緊盯著魏寒的臉,語氣變得有些激動。
魏寒卻自始至終都很淡然,他喝了口酒潤喉,才道,“何來拆夥一說?你們的錢我一分都沒有拿過。”
唐韻沉默。
秦默適時地給魏寒遞了支菸,問,“是不是工作太累?”
“工作本身不累,累的是人與人之間交際。”魏寒如此說著,冷漠的眼底浮起了幾分倦意。
這種感覺秦默很明白,人心總是善變,有些人今天和你是肝膽相照的好友,明天說不定就想把你往死裡坑。
特別是魏寒這種在官場上混的,那人與人間的往來多是虛情假意,最累心。
魏寒朝著從剛才起就一言不發的男人舉起酒杯,“刑毅,我們不同路,但我祝你成功。”
刑毅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伸手去拿面前的杯子,但就在這時——咣啷!一聲,桌子被唐韻給掀了。
桌上的餐盤和酒杯都騰空飛起後摔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同意!”唐韻氣喘吁吁地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肩膀顫抖不止地朝魏寒大吼。
魏寒望著突然發火的唐韻,眼裡露出難掩的驚訝,打他們三人認識走到一塊兒以來,唐韻從沒為什麼事發過火,這是第一次。
刑毅督了眼翻滾到一邊的圓桌,又看了看唐韻,沉聲道,“他是來通知你,不是來徵求你的同意。”
“魏寒啊魏寒,你本事了。”唐韻紅著眼眶,一步一晃地走到魏寒面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過去的事?”
他指著魏寒的鼻子,手都氣得哆嗦了,“你當年做人太孤高被看不慣,花錢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