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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宋家人沒少讓警察來找事,可惜,他一個正正經經、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商人沒那麼多事可以挑。
宋家後臺手下都是白警。
白警就是墨守成規做事的一群人。
也就是說,只要他安分守己,該有的營業執照一應俱全,店鋪佈置合規合矩,那些人奈何不了他。
此外,他收到的恐嚇和威脅也與日俱增,但他都一笑置之。
秦默深知沒有誰會花心思去對付一個沒有價值的人。
反而,這正說明他成功激怒了他的對手。
他記得父親說過一句話,‘生氣——是因為你沒有完全的把握戰勝你的對手。’
所以宋家人越是抓狂生氣,處心積慮地想法子找他麻煩,他反倒心裡越穩。
因為這代表著——他的勝算更大了。
這段時間,秦默都避免和刑毅直接接觸,部分原因是上次在夜場鬧出的事,但這不是最主要的。
在局勢還不到足夠明朗的時候,暴露自己的盟友是不明智的。
特別是在他確定非凡不是宋家的人,而且王烈也沒把那晚的事透露出去以後。
或許會有傳言存在,畢竟那晚人數眾多,但沒有證據,流言終究也就是流言。
宋家人不會持著完全懷疑的態度,也必然不會全信。
唐韻成為了他們的中間人,秦默也都是從唐韻口中得知刑毅的近況。
刑毅最近的日子不好過,確切地說是從警方掃場那天起就不好。
因為掃蕩行動並未止於那天,而是隨著時間增長愈演愈烈。
如秦默所想,王烈是個執著到近乎偏執的傢伙,他帶著手下一家家場子地掃,人也一個不漏地抓,還都是趁於耀不在的時候。
等於耀趕到,王烈那邊已經收隊走人了,兩者相差的也就是前後腳的時間。
如此過激的做法引來秦默的懷疑,他覺得王烈好像不是在針對刑毅,而是故意要整於耀。
不得已,刑毅只得令於耀將所有場子關張,暫避風頭。
由此帶來的經濟損失可想而知,簡直像場浩劫。
秦默雖沒主動去見過刑毅,卻不是沒有任何擔憂。
可憑他對刑毅的瞭解,他知道刑毅也是不服輸的人。
困難在先,刑毅能夠擺平,他擅長絕處逢生,非常擅長。
三個月裡,秦默想念過刑毅,想念那強健有力的體魄,那深黑髮亮的雙瞳,那能將他磨到近似起火的嘴唇。
說實話,他從沒嘗過如此思念一個人的滋味,畢生都無。
他在心裡給了刑毅一席之地,然後成功地折磨到了自己。
真……衰。
說出來恐怕沒人相信,三個月來秦默沒給刑毅打過一通電話。
但事實上就沒有。
男人總會有某些特別的時候,感覺自己異常孤獨,秦默也不例外。
準確地說,像他這樣往來奔波,整日公務纏身的人更容易感到孤獨,成倍的孤獨。
他的手指在手機按鍵上徘徊過,最後還是決定收回。
有些東西不碰則已,碰了便會一發不可收拾。他清楚這點。
所以他唯有專注精神,把手上的店鋪經營好。
秦默相信,宋家人不是沒懷疑過他為什麼其他行業不選,偏偏選這個。
目前擁有的私人汽車的人口比率不算高,就是隻專注於這一個行業,也不能保證是穩賺不賠。
那些人不會知道他選這行業,是因為這個行業馬上就要火了……
將近年關,私家車購買率會大大增加,此後更是漲勢迅猛。
汽車美容行業蒸蒸日上的時刻即將來臨……
“在想什麼?”於耀走進來,放了杯咖啡在秦默桌上。
這三個月來於耀每週都會跑來看看秦默,每次來他必然掛著彩,有時候是臉,有時候是手臂直接打上石膏。
不過傷得都不是太重。
於耀總是一副生龍活虎,神采奕奕的樣子。
這人吧,只要眼裡有神,不管身體狀態怎麼樣,都顯得精神氣十足。
“沒。”秦默開啟咖啡杯的蓋子,“你最近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有些不長眼的警察找麻煩而已。”自從上次和王烈大打出手以後,於耀就成了全體警察的公敵。
這幫警察說壞不壞,說好不好。
穿上虎皮可以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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