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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民不與商鬥,商不與官鬥,這是真理。
刑毅抬了一下眉,遞給於耀一個‘多小心’的眼神,轉身走向大門。
場子裡只剩下於耀和王烈。
“耀哥,坐吧。”王烈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於耀不動,“王讓我留下,難道只為和我喝杯酒?”
“長得那麼好看,嘴不要這麼刁。”王烈不想把邀請重複第二遍。
於耀還是不動,自顧自點上一支菸,“你扣了我的客人,我還要陪你喝酒……不帶這樣的吧?”
“我也可以放人,但你要拿什麼來交換?”王烈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於耀。
“這要看王想要什麼?重金,豪車,還是美女?開個價吧。”於耀在道上混了十餘載,深知沒幾個警察是不能買通的,全看價碼如何。
王烈表情平淡無奇地倒酒,像是不怕於耀不過來喝一樣,“那是你們道上慣用收買人心的,我不稀罕。”
第一次遇到這麼不可捉摸的對手,於耀微微蹙眉,“請問王稀罕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十分混賬的回答……
王烈眼含笑意地注視於耀,“過來,先把這杯酒喝了。”
這讓於耀不由產生一種被耍了的惱怒,本身這種摸不清套路的對手就讓他緊張,現在這種感覺更甚。
但理智為先,於耀還是走上前,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現在你可以說了。”於耀讓王烈快點切入正題。
“我正準備說。”雲淡風輕地接下於耀的話,王烈饒有興致地打量於耀的臉,“我剛剛發現,控制你讓我覺得很有趣。”
於耀向來很沉得住氣,但王烈以這種方式挑釁,即使他性子再穩,都難免要心生怒氣,“職業病麼?”
警察分好幾種,有些人喜歡聲張正義,有些人喜歡得到嘉許,也有些人享受制服罪犯的快感——王烈就是這種人。
“我聽聞江湖傳言,耀哥是個豁得出去的人。”王烈的笑容極端惡質,朝於耀勾了勾手指,“先給個法式熱吻如何?”
如果不是對方身穿虎皮,於耀簡直要懷疑這個王烈不是警察,而是市井無賴。
不過縱然話語無恥,王烈卻說對了一點——他於耀,確實很豁得出去。
一刻不帶猶豫地伸出雙手按住王烈的肩,於耀身體越過桌子,重重壓上王烈的唇。
專屬於男性的陽剛氣息在口腔中交換,他們嘴裡都有淡淡的菸草味道……
王烈反扣住於耀的頸項,氣勢更加洶湧地將舌入侵,大有一種你豁得出去,我也不怕你的架勢。
於耀一愣,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吻技超群,猛烈剛勁,甚至掌控了接吻的節奏。
王烈立刻反應過來,用受傷的舌纏繞上於耀的。
這時候沒人在乎痛。
王烈靈巧的舌尖深觸於耀舌根,在於耀準備第二次咬傷他時,敏捷退出,讓於耀咬了個空。
心中暗驚,於耀知道今天是碰到能跟他槓上的對手了,唇舌追逐間,空前未有的焦躁感襲上心頭……
這個吻實在長到像種煎熬,你退我進的攻防不留任何喘息的間歇。
它粗暴不堪,毫無實際意義,也不帶來任何舒適感,似乎只是為了炫耀吻技和折磨對方。
王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於耀也抬手反掐住王烈喉嚨。
唇舌交鋒,視線亦在交火。
兩人的手指都在對方的皮肉中越陷越深……
風捲殘雲的吻帶來世界末日般的感覺,他們苦苦相鬥,誰也不甘示弱,逐漸耗盡了全部的體力。
於耀將王烈推開時,他們都氣喘連連,像剛剛溺水過的人般全力呼吸,胸膛劇烈起伏。
王烈撞上沙發靠背,他的嘴在流血,卻沒有計較那個大到要把他推入地獄的力度,反而抬手抹了把唇角,笑了。
“真不賴。”渾濁的嗓音微微沙啞。
於耀平穩了氣息看向他,對方的雙瞳如蟄伏在暗夜的野獸般,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王,不知這個吻夠不夠熱?希望你信守承諾。”
“承諾?”王烈笑容惡劣,“我只要你吻我,可沒說吻了就答應你的條件。”
於耀肩膀震了一下,這男人是在耍他……
王烈眼底笑意更濃,站起身走近於耀,貼著於耀耳邊道,“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我們現在開始可以談條件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