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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秦默抬了一下眉,“一想到你我心就亂,所以我儘量不去想。”
刑毅喝了口酒中,低笑著道,“我還是經常夢到你。”
時間貼著沉穩的笑容緩緩流逝。。。。。。
雖然是低底數的啤酒,卻好像被施以了什麼奇妙的魔力,讓他們能夠敞開心扉坦然直言,也坦率面對這一年間自己的經歷和感受。
“希望不是什麼奇怪的夢。”秦默一邊回視刑毅,一邊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
細微的響聲,酒瓶被手指無意地碰觸,傾斜倒下——
秦默聽懂到響動忙反手去扶,而幾乎同時,刑毅也伸出手去扶正酒瓶。
指尖越過瓶身相碰相觸,默契地交纏在一起。
過電般的感覺,使得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挑動。
這種奇異的感覺他們都很熟悉——它好像一直潛伏在他們的血液裡,隨著脈博湧動,然後流向身體中的某個角落。
他們指尖交叉的時間似乎太長了,但目前誰都沒有把手收回來的打算。
因為他們都愣了神,彷彿這一刻有什麼在他們心底崩開融化。。。。。。
冰涼的酒瓶,溫熱的指尖,形成感官上的強烈對比。
刑毅深吸了一口氣,“秦默,你一直告訴自己你對我是出於朋友的感情,但恕我直言,朋友是不會讓你心亂的。”
手指伸向前方,深入秦默的指縫,讓他們的手可以更大面積地貼合在一起。
他的動作很慢,相當的小心翼翼,像是擔心這個舉動可能帶來的反效果會讓他們的接觸消失。
“你就那麼肯定?”秦默總覺得他已經能提前預見接下來的發展,按理說,他該把手抽出來,就現在,馬上。
但手指彷彿有自己的意志,違揹他的思想,停留在原處不肯動彈。
亦或是刑毅的手有什麼奇怪的磁場,牢牢吸附著他的手指不讓他挪動分毫。
“還記得我撞翻你酒杯的那個晚上嗎?”刑毅指的是和秦默的那次重逢。
“你想說,那晚不是有人撞到你,而是你手忙腳亂不知怎麼了就撞上來了?”秦默眯起眼想著,如果是這樣,刑毅還蠻可愛的。
“當時我的心就很亂。”刑毅此刻仍清楚記得那晚心情跌宕起伏,尷尬又促狹的感覺,“你現次出現,讓我心慌意亂。”
‘心慌意亂。’在心中咀嚼著這四個字,秦默輕輕抬起了眉。。。。。。
一直以來,他都找不到一個詞能如此準確的形容他想起刑毅時的感覺,這四個字正正好。
邊思索,秦默邊用大拇指下意識地在刑毅虎口刮蹭。。。。。。
從虎口,緩慢移至食指指腹,輕輕摩挲,感受那粗糙的肌膚紋理。
刑毅感覺褲子一瞬間繃緊了。
他喚了秦默兩聲都沒能把秦默叫回神。
想把手抽出來,卻反而在抽離那一刻被秦默握緊固定在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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