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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年茅臺。
“挺漂亮。”秦默走回桌邊坐下,如實評價。
刑毅也跟過來了,入座後才讚揚道,“不愧是本市最好的酒樓。”
餘航倒完酒回到桌邊,轉頭想對秦默說什麼,卻突然打住了。
他盯著秦默的嘴唇看了一會兒,頗覺奇怪地問,“秦默,你這嘴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趁我出去的時候偷偷親了哪個姑娘,被咬了?”
秦默聽餘航說‘姑娘’登時就忍不住想笑。
相反,刑毅的臉色卻變得陰沉了好幾分——居然被說是姑娘?
剋制著沒把揶揄的笑容表現在臉上,秦默雲淡風輕地拿起轉到面前的酒壺,往自己酒盅裡倒滿酒,道,“茶水燙的。”
餘航廳秦默這麼說,一下就釋然了,“看來你喝不慣熱的,沒事,今晚湯少菜多,不會再燙著你。”
說完餘航拿起酒杯,轉身看向刑毅,頓時發現刑毅唇色不對,“你……你也被茶燙了?”
刑毅長長的手指在唇邊輕輕摩挲,眼神意味深長地低笑著道,“姑娘咬的。”
秦默心裡咯噔了一下,趁著餘航沒在看他,朝刑毅怒瞪一眼,表達他對這個玩笑的鄙視和嫌棄。
刑毅收下秦默躥火的視線,唇邊的笑容卻大大加深了。
“那個啊……叔叔被你們弄糊塗了。”餘航看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幹嘛。
“沒什麼。”秦默給了刑毅一個眼神,隨即拿著酒杯起身,“叔,我們做晚輩的應該先敬你一杯。”
刑毅緊隨其後,跟著秦默一起向餘航敬酒,“餘會長,感謝你的盛情款待。”
餘航一口氣把酒喝光,忙擺手道,“客氣了,客氣了,都坐下吧。”
秦默和刑毅同時坐下,對視一眼。
眼神交流中似乎只有一種含義——灌醉餘航,免得他第二天還記著這茬。
“秦默,你們那邊是不是有個很囂張的,叫吳夜的年輕人?”飯吃到一半時,餘航沒有來地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是有個吳夜,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那位。”秦默並不覺得吳夜有多囂張,吳夜只是很‘傲’罷了。
“我最近聽了不少傳聞,都說那小子很狂,很高調。”
餘航從口袋裡拿出菸斗,胡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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