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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訓雖然沒聽說過坐禪可以止疼,但想著高人指點自然可以嘗試一下,便急忙答應,謝過醫佛。
醫佛這才緩緩開口道:“其實少林功夫的精髓不是拳,而是禪。所謂拳為表,而禪為裡,因此只有禪拳合一才能演繹出少林功夫的境界。
李承訓心下狐疑,這是講拳還是說禪呢?
醫佛也不管李承訓的疑惑,閉起了雙目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也不停頓,也不問他有何感想。
“禪又有坐禪、行禪和臥禪之分,且不可拘泥於形式,唯在一念之間,明心見性,內照五蘊,從而禪發於心而動於空…………”
“做禪之時,要抿口合齒,舌頂上鄂,收視返聽。鼻息鼻呼,一呼一吸,皆令出入于丹田…………”
“禪定之時,務必做到以心領氣,以氣隨心,吸氣時隨意念下注丹田,呼氣時以意念出竅外,謂之心息相依…………”
老和尚不停地說講著禪定與呼吸之道,李承訓則以其超常的記憶力與領悟力全神貫注的演練與琢磨,一遍下來便有模有樣。
不知不覺,天光昏暗。
“天色已晚,小施主明日再來吧!”醫佛雙手合十,神態平和地說道。
李承訓告別醫佛,回到少林別院,正見到王大力和夏承在他的禪房門口亂轉,喊道:“二弟,三弟!”
“大哥,你可回來了!”夏承一把抓住李承訓的胳膊,“你的手,怎麼樣?”
李承訓笑笑,“沒事,醫佛教了我一些止疼的辦法,呵呵,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醫佛是中原第一用藥大師,他的辦法肯定行。”夏承總算放心下來。
三人說了幾句,便各自回房休息。
李承訓在禪塌上盤膝而坐,按照醫佛教授的呼吸之法,他眼光觀鼻,鼻下觀心,心觀丹田,用心感受著緩緩吐出的濁氣,與慢慢吸進的鮮氣,在自己體內迂迴往復于丹田之間,特別是一吐一吶之際,頓覺四肢百骸都暢快無比,給人一種上癮的感覺,想要去週而復始,不停地禪定吐納。
他刷地睜開眼睛,“這是少林禪納功?”
醫佛為什麼會暗中傳他少林內功?他想了一夜,覺得最大的可能便是老和尚仁慈,見他疼痛難熬,便教他用內功抵禦傷痛。反正俗家弟子第三年頭上也會學習這套**,只是提前傳授罷了,也不算範戒。
李承訓心裡越發感激醫佛,覺得他簡直就是個老天使。自此,他每日便來醫佛的藥事堂療傷,參禪,順便修習醫術。
半年轉瞬即逝,李承訓的傷勢已痊癒,這完全得益於醫佛的高超醫術,不過,他的右手仍因傷勢太重,雖未殘廢,卻已被破了相。
李承訓專心致志地看著他的右手,不禁搖頭苦笑。他見右手新生出來的皮,白濛濛的又嫩又滑,並且上面沒有一絲掌紋,而新手指由於沒有指甲,像五個大肉條,使整隻手看起來異常怪異。
他又回想起這半年來的收穫,最大的收益莫過於自己對醫藥的研究更為精深,特別是學會了針灸之法。其次是學會了禪納功,之所以把這少林內功排在末位,是因為他並未學全這套**。醫佛只教了他吐納聚氣之法,卻並未教他如何行之於經絡,發之於體表。
李承訓學到禪納功之後,便偷偷的傳給了王大力和夏承。
這二人起初擔心他這樣做會違反少林門規,不想李承訓打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我這是坐禪的法門,可不是少林禪吶法,怎麼說是犯門規呢?”
三人資質各有不同,領悟力與禪定力也高低不一,但都存了用心苦修的心思,因此互相切磋交流,都大有長進。
一日,李承訓突發奇想,竟想試一試能否用少林禪納功的法門,來修習秦嶺骷髏身上得來的太虛功,?結果兩廂一加印證,卻大失所望。
原來這少林的禪納功為佛門經典,而太虛功為道家典藏,這兩個法門大相徑庭並不相容。
在養傷期間,他還請假回了洛陽小住了三天,主要是為了看無憂,順便又檢視了虎子他們的丐幫建設,雖然總體上比較滿意,但也存在不足,並對不足之處加以指點。
無憂變得獨立,懂事多了,但她在見到李承訓的一剎那,還是哭了。
晚宴的時候,小丫頭喋喋不休地講了她在丐幫的豐功偉績,虎子也幫襯著說要把副幫主的位子讓給她,無憂卻雲淡風清地表示說,自己不想當花子頭兒。
李承訓見他們和諧歡樂,欣慰不少,也講了自己在少林的際遇,最後表示:“一定要學到高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