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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柴王,那是皇親國戚,功勳卓著,若真是剿匪陣亡,那這些隨軍的副帥,高階將領,即便不人頭落地,也要是丟官失爵。
剛才,眾人都以為悲劇難免,卻不想柴王沒死,這如何不讓他們欣喜若狂?
眾人狂呼過後,才注意到柴王身後的李承訓,一個個怒目相向,早就自發的把他團團圍住。
柴紹見狀,淡淡地道:“都散開,讓他去吧!”
“柴王,他?”那副帥頗為不解。
柴紹皺眉道:“無論如何,他周全了我的性命,如今,我還他一命,大家兩不相欠,至於皇上那邊,我自會去請罪。”
柴紹發話,兵士無不聽從,紛紛收起了兵器劍弩,卻仍是護衛在他周圍,生怕李承訓再做出什麼事來。
“柴王,告辭!”李承訓抱拳施禮,而後從容轉身,展開太虛步,晃得眾人眼前一花,他人影已至遠處。
回到山腰,見眾人正等著自己,李承訓對楚雲飛道:“走!帶你們去個地方!”
第一百一十章 金融棋子
晌午過後,眾人來到與鄒家銀礦相隔兩座山遠的鄒鳳熾表哥家。
“他叔叔,來人啦!”正在院中餵雞的女人向屋內喊道。
門簾一掀,從柴草房中走出一人,正是鄒鳳熾。
“恩公!”鄒鳳熾連忙撲上前去,雙腿不自覺地跪了下去。
“起來,你這膝蓋怎麼還是這麼軟?”李承訓趕在他跪倒之前,一把將他扶起“是,是,快,恩公,和兄弟們快快請進!”鄒鳳熾激動異常,“嫂嫂快去燒水做飯,他們晌午定是未吃東西。”
眾人已是一夜未睡,李承訓更是兩夜未曾閤眼,總算到得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終於放下心來。
李承訓知道眾人睏乏,便讓鄒鳳熾先取出些冷食乾糧,讓眾人趕緊就和著熱水吃過後,立即找地方先睡上一覺。先由他負責警戒,不是他不想睡覺,而是他必須和鄒鳳熾先敘談敘談。
眾人散去,李承訓便要鄒鳳熾和他嫂嫂一起坐在身旁,那女人的三個孩子也都乖乖地依偎在他們身前。
“駝子、這位嫂嫂”李承訓剛開口,便聽得鄒鳳熾“哎哎!”的應著,不覺感到無奈,這商人就是這般伶俐。反倒是他那嫂嫂雖然粗布釵群,倒頗有風度,微微點頭,算是見了禮。
李承訓整理下情緒,繼續說道:“鄒家滅門,的確是暗影門所為,因為你們的銀礦直接連通到暗影門總舵內,他們這是殺人滅口。而令兄自然是因為進入了暗影門劃定的禁區才被害的。”
雖說鄒鳳熾已料定事情是暗影門所為,可如今聽得真相,還是不禁傷感落淚。
那三個娃娃年歲都不大,看著母親和叔叔落淚也都慌亂起來,揮舞著小手給他們擦抹眼淚,嘴裡還不停的安慰著大人。
李承訓見此情景,沒多說話,想讓他們發洩出心中鬱結的這口惡氣。
片刻之後,還是鄒鳳熾當先收斂好情緒,抹著眼淚問,“多謝恩公查明真相,只是那暗影門勢力龐大,咱們是無法報仇了!”
李承訓笑笑,“暗影門已經被我破了,只是那賊首賈維在逃,不過,他若復仇自會找我,至於你家的事情應該無人再會追究,應該告一段落了。”
“真的?”鄒鳳熾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恩公!”說著,他立刻屁股離座,又要下跪。她那嫂子也款款起身,相隨跪倒。
“鄒鳳熾”李承訓喝道,“起來!”
鄒鳳熾一愣,“恩公,駝子除了跪謝,無以為報啊!對了,這兩座山頭,都送與恩公,恩公一定要收下。”
李承訓擺了擺手,安撫他們坐好後,說道:“駝子,你真要報恩?”
“嗯嗯!”鄒鳳熾連連點頭。
“不怕死?”李承訓繼續追問。
“怕,但為恩公死,鄒駝子願意!”鄒鳳熾毫不猶豫地道。
“好!”李承訓斷喝一聲,隨即壓低聲音道:“駝子,實不相瞞,暗影門已被我收服,目下正缺一掌管錢糧之人。”
鄒鳳熾家族經商,自己也是走南闖北過來,打下大片家業的人,如今突遭變故,才變得一窮二白。李承訓的這一提議,對鄒鳳熾來說,絕對是一個機會。
“什麼?”鄒鳳熾心中一驚,眼球轉動。
商人多為膽小怕事,以利益至上,但大商則不然,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那些商賈鉅富,三分靠經營,七分靠天命,那天命便是冒險的成功率的代名詞。
鄒鳳熾之所以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