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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他唯一需要把持的便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難道穿越到大唐的江湖,還不能快意恩仇嗎?
他尊敬這些悍不畏死的刺客,因此都是一招斃命,不過他留下一個活口,打算問話,但那人目光冷酷,彷彿對自己的生命已然沒有感情。
“現在沒人知道你是叛徒,說了放你走!”李承訓話因未落,卻發現那人臉上升起一團黑氣,再探他的脈搏,已然氣絕身亡。
“哥哥快來!”
李承訓聽到無憂聲音急迫,猛然回身,只見李嫂臉色蒼白,正靠在無憂懷裡不住地呻吟,胸前一抹箭羽也隨著她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疾步上前,點了她傷口處幾處要穴,止住血流,忙道:“虎子,去生火。”說完,便抱起李嫂,把她放到蔽陰處,問道:“怎麼回事?”
無憂急得不住地跺腳,“我們方才下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定是有人暗放冷箭,都怪我!”
“沒事,沒事,沒傷到要害!”
李承訓見火堆升起,便令虎子去山澗取水,自己則拾起地上的鋼刀,掰下刃口,在火堆上加熱消毒,口中說道:“丫頭,一會兒你幫忙把箭頭取出來!”
無憂一聽,連忙擺手道:“我不會呀,也害怕,做不來的。”
“她傷的位置,我弄不方便,就得靠你!”李承訓提著刀頭刃口走來。背過身子,教無憂如何下刀,如何切口,如何取箭頭。
無憂銀牙一咬,開始下刀,誰知刃口剛剛觸碰到李嫂的身上,二人便同時的一聲慘叫。
“丫頭!”李承訓猛然回身。
他見丫頭舉著雙手,眼神驚恐,淚珠已然滾滾而下。
再看平躺在地上的李嫂,正雙手抓扯著地上雜草,神情痛苦不堪。此時,她頭上那根鐵簪也不知掉落在哪裡,髮絲散亂與汗水一起黏在額上、臉上,還有胸前。
李嫂胸前的衣物已被無憂褪下,露出兩團柔軟的酥胸,而那隻羽箭正立在胸左胸旁。
第四十九章 行刺
李承訓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雖是心中躁動,但知道此刻救人要緊,立刻摒除雜念,集中精神。他把李嫂裹身的長袍向上輕輕地向上帶了帶,蓋住了那兩朵粉紅。
“我點了你的昏睡穴吧!”
要破開皮肉取出帶有倒勾的箭頭,這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忍受的痛苦,因此李承訓建議著說。
“不,不,我能忍!”李嫂慌張地答道,她微微張開的雙眼,瞄了一下李承訓,又趕緊羞澀的閉上。也不知她臉上的兩朵桃花,是傷口導致的熱血上湧?還是女兒家羞澀起來應該有的花容。
李承訓無奈地搖了搖頭,點了她傷口周圍的麻穴,便開始動手療傷,這樣雖然不能完全止疼,但也能緩解不少。
疼痛使得李嫂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李承訓卻心無旁騖地處置她的傷口,並且儘量平穩,輕緩。
突然,李嫂的身體一陣抖動,幸虧李承訓反應的快,連忙收刀。
李嫂被非禮時已然被撕破全身衣物,此刻只是穿了一件虎子的長袍,誰知劇烈的扭動,竟使得她的腰帶不知何時鬆開,這樣便長袍大開,玉體橫陳。
李承訓眼睜睜地看著曼妙曲折的少婦**在他眼前舞動,耳中聽得她一聲緊似一聲的喘息呻吟聲,居然心猿意馬,臉紅心跳起來,“這聲音?”
未穿越前,李承訓已有過男女之事,此刻不由得旖念叢生。
“吼!”
“啊!”
這喊聲是無憂發出的,幾乎與猴子的吼聲同步,因為她看到李嫂正從身下摸出那支原本該戴在頭上的鐵簪,然後向李承訓腰眼命門扎去。
可就在此時,一直在李承訓身後的悟空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隨即便是那聲吼叫。
無憂飛步上前,從她手裡搶過鐵簪,只見這是個四面凹槽的鋒錐,頓時臉上陰晴不定地盯著她。
李承訓輕嘆一聲,繼續專心致志地為李嫂處置傷口。
李嫂神色痛苦地用左手拉起衣袍,蓋住自己的身體,緊咬住下唇不再發出那動人魂魄的聲音。
李承訓自始至終都沒有停手,直到取出箭頭,給她包紮好傷口後,才開口說道:“我不會問你暗影門的事情,所以你也無需自殺。”
他向來對敵人下手狠辣,今日卻不知因何網開一面,也許,因為她是女人吧。
“你是怎麼識破我的?”李嫂語氣平緩地問道。
“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大多目光停留在救他的這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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