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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唐代來?想著想著,他不自覺地撫摸起隱藏在冰蟬手套下的龍形扳指。
從夏雪兒送他這隻冰蟬手套後,他便日夜戴在手上,而那扳指剛好藏在期間,不易被人察覺,也不用擔心不小心遺失了。
第五十九章 斷案
竇紅娘已完全聽得入了迷,當聽到涇河龍王私改雨落點數時,竟然“哎呀!不好!”地叫了出來。
那年輕酒客,見周圍已圍了些聽眾,更是眉飛色舞賣力地講。
李承訓知道,這斬龍一事多半是假,便是酒肆裡這般編纂出來的,但袁天罡的演算法通神,卻是後世可考證的,所以,他便琢磨稍後去見見這位高人,請他為自己占卜一卦,算算自己的來世今生。
上面說得熱鬧,樓下卻是打得熱鬧,“叮噹”,“撲通”,“哎呦”聲不絕於耳。眾食客呼啦一下,都趴到二樓欄杆上向下張望。那青年見人群散去,便失了趣味,也跑過去看熱鬧。
李承訓耳力極好,雖然樓下嘈雜,卻也聽得樓下發生的事情,便笑著說道:“紅娘,想不想去見見那位道長神仙?”
“當然想了,還想請他算上一卦呢!”說到此處,她頓覺面頰滾燙,不想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測姻緣。
“走,樓下那兩夥人,說要找那道長仙人斷案,我們去看看!”李承訓說罷起身,向樓下走去。竇紅娘緊隨其後。
此時辰時剛過,正是袁天罡出攤之時,樓下撕扯在一處的兩人已出了店門。酒樓裡呼啦啦跟出三四十位好事者,隨著他們向街口走去,李承訓和竇紅娘也混在其間。
到得街口鬧市,眾人卻呆住了,平時那道人擺攤的地方,已然人去攤空。
有好事者當先跑了過去,發現案几上有一白絹條幅,便拿了起來,嚷道:“有字,有字,誰認得?”
李承訓也好奇袁天罡那字條上寫些什麼,便分開人群走了進去,竇紅娘緊隨其後。
此時,已有識字的秀才,把那字條上的字跡唸了出來,“求助紅袍女,斷案青衫客!”
人群中一陣騷動,隨即嘩啦啦地分做一圈,把李承訓和竇紅娘圍在中間。
“紅袍女!那不就是紅袍女嗎?”眾人指指點點竇紅娘。
“看,旁邊那男人,一襲青衫,沒錯,就是他們!”又有人高聲喊道李承訓的確青衫素衣,轉頭再看身旁的竇紅娘,她紅巾遮面,紅袍,紅裙襖,整是一個紅彤彤的小娘子。
“這袁天罡是什麼意思?”李承訓正暗自皺眉,琢磨不定,便見過來一個年輕人,撲通一聲,跪倒在竇紅娘身前。
這人肩高背曲,形似駱駝,急得臉色漲紅,“求夫**恩,您可要為我做主,那可是我全家的棺材錢啊!”
“他胡說,莫聽他的!”說話間,迎風樓掌櫃也探出人群,氣勢洶洶,但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下跪,畢竟他是這城裡有身份的人。
李承訓皺眉道:“我姐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會斷你們的案子?想是你們搞錯了。”說著,他便要引著紅娘向外走。
“這位大人,您不能啊!沒了銀子,小的也活不下去了!”那青年人猛撲到李承訓腿前,拉住不讓他走。
李承訓心中發苦,暗道:這算什麼事兒呢?但見這人,三十多歲年紀,此時已急得滿頭大汗,臉色愁苦,眼角掛淚,不禁又心動惻隱,扶起他道:“既然這樣,你說說是何事,能幫你便幫你一下。”
這**喜過望,悲悲切切的講了事情的始末,而那掌櫃也慷慨激昂的說了自己的委屈。
二人互相搬扯,糾纏不清,鬧到最後,李承訓總算明白了緣由。
原來,昨日晚間,這叫鄒鳳熾的客商前來迎風樓投宿,拿了一個包裹寄存在櫃檯,請掌櫃代為保管,說這是錢囊,明日一早取還。
店主寫到冊子裡:“收取鄒鳳熾錢囊一件。”並給了他證券,上面寫著:“憑券付還錢囊一件。”
今日一早,鄒鳳熾來取包裹,結果開啟一看,發現原本里面存著的銀子,居然都變成了銅錢。
“呸!”店主沒待鄒鳳熾講完,便啐了一口,“你寄存的明明就是銅錢,這證券上寫的也是錢囊,當時唱票的時候,大家都聽到的,是吧?”
人群中有不少人附和,看來昨日確是不少人見證了此事。
鄒鳳熾急得麵皮直抖,話都說不利索,駝著的背部微微顫抖,“你,你說貴重物品放,放到櫃上,有保證,卻黑了我的錢,我,我和你拼了。”說著,便要上前廝打。
李承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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