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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無憂立時止住哭聲,眼睛瞪向李承訓,委屈之中帶著心疼,擔心之中帶著薄怒。
李承訓見她這般模樣,也是心中疼惜,不敢再說那些不中聽的話,來嚇唬她,語氣一軟,輕聲道:“丫頭,哥哥多疼你,你不知道嗎?”
無憂當然知道李承訓有多疼她,只是方才不知道怎麼了,一提到孩子的事情,她就心裡極為不舒服,突然間覺得很傷心。
這便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憂鬱情節,可能毫無理由,或者有一點點的難過,便會任由情感控制自己的軀體,直到這種情感宣洩完為止,所以說生氣、傷心、難過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現在,無憂已經冷靜下來,她那體貼柔軟的心,怎麼捨得讓李承訓難受呢?
“你就會欺負我!”她氣狠狠地開口數落道:“還要說那些混帳話,來讓我心裡難受,你再這樣,我,我……”她狠了半天,終是說不出些狠話來。
“好了好了,”李承訓湊身過去,輕輕地抱住。他知道籠罩在無憂頭上的愁雲慘霧已經基本消散,他只要再受著些捶打便徹底沒事了。
果然,無憂的小手捨不得太用力的一陣捶打後,便雙臂緊緊地抱住李承訓。
雖然雪屋之內低於零度,可李承訓依然覺得渾身燥熱,儘管隔著棉衣,他依然感覺得到無憂身上滑膩柔軟的肌膚。
“丫頭,哥哥這一走,不知何時能再回來,我有一事求你,不知你能否答應我?”李承訓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嗯,”無憂聲音細若蚊吶,她是從來不會拒絕李承訓的,這是一種深深的依賴,一種信任,或是說是多年來已經養成的習慣。
“丫頭,在讓哥哥疼疼你,好嗎?”李承訓把他的頭貼近無憂的面頰,眼睛直視著她的眼睛,慾火升騰。
曾經有俄羅斯的科學家在西伯利亞做過實驗,人類的xy望與寒冷無關。
無憂見他呼吸急促,眼中熱烈急切,心知他想幹什麼,也是心如鹿撞,臉色緋紅,卻是不敢看他。
李承訓雖然急切,卻只是摟著無憂沒有亂動,不是他不想,是他太疼愛無憂了,捨不得讓她難堪。
“丫頭,你忍心讓哥哥這般難受嗎?”李承訓軟語哀求,卻抱得她更緊了。
這讓羞澀的無憂如何做答?她期期艾艾地說道:“昨兒個,昨個不是剛……”說道這裡,她實在說不下去。
“我每日都想的,”李承訓見無憂含羞帶怯,卻沒有明顯拒絕的意思,便開始了一些小動作,見她除了微微的躲避外,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就更加的得寸進尺,開始吻她的脖頸、面頰。
無憂連忙推搡他,“這又不是夜裡,一會來人怎麼辦?”
“誰敢進無憂大將軍的閨房?”李承訓心中疼愛無憂,又滿滿的摟著她,自然被她惹得慾火中燒,難以控制,便開始為其解皮襖。
今日是哥哥離開這裡的重要日子,不知有多少人要尋他,要與他談事情,而自己怎麼可以與他做這種事情?無憂是靦腆的老實人,她越想越覺得不好,自然越發的阻攔。
李承訓既然不想用強,對無憂的掙扎便不可能視而不見,“那算了,”
他突然間鬆開了無憂,神色暗淡,索性背過身子,然而無憂不知道,他的嘴角翹起一輪彎月,口裡倒計時的念著數字;“十、九、八……”
“好哥哥,你別這樣,待你回來,丫頭一定,一定……”無憂臉紅心跳,說不出口。
“我心裡難過,你別管我,”李承訓也不多說,似乎把身體蜷縮得更緊,令人看起來更加的孤寂,蒼涼,空中已然數到了,“三、二、一。”
片刻的寂靜後,無憂說道:“哥哥,你這樣,丫頭難過死了,”說著,她便從背後抱住他,“那,那讓你親一下好了,就一下!”她紅紅著臉,已然做了最大讓步。
李承訓轉身,定定地望著她,唬得無憂忙低頭避開他的目光,雙手不知所為的擺弄著厚厚的衣角。
他們也算老夫老妻了,可事到如今,無憂每到這時,還總是如小女兒一般神態,讓他心中又愛又憐。他一把將無憂拉入懷裡,見她又要掙扎,忙道:“你方才說的。”
無憂酡紅色的臉膛,使她看起來就如夏日嬌豔的鮮花,面對李承訓**辣的目光,她連忙把她撲閃著的大眼睛瞬間閉了起來,同時也不再掙扎,只是雙手依然護在胸前。
李承訓不再客氣,吻上了她的唇,吻得很溫柔,很細膩,很專注,而他的手也伸向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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