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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眼中厲芒一閃,隨即恢復成和藹之態,“吃,老爺如此節儉刻苦,咱們做下人的,豈能落後。”說罷,他當先端起桌上白飯,也不吃鹹菜,大口吃嚼起來。
其餘三人以他馬首是瞻,自然也是有樣學樣。
李承訓心情不錯,一連吃了四碗白飯,唬得一旁的無憂緊著勸他慢些。
聽得無憂的軟聲細語,他轉臉看去,見她臉若桃花,似昨日之後,更增加了無限嫵媚與風情,不禁心癢難耐。
“咳!”他咳嗽了一聲,“吃飽了,你們也不用隨時候者,我這也不出門,沒什麼事兒,”說著,他已然起身拉著無憂的手,“哦,對了,等我想到賺錢的門路,有了銀子,自然會改善伙食,你們跟著我,不會總讓你們吃虧的!”
他覺得給了他們一個大棒子,還得給個甜棗,畢竟還得依仗這四人辦事,雖然礙著皇帝的面子,他們不能拿自己如何,但與人為善,終究沒有害處。
無憂見李承訓在眾目睽睽之下,便拉著她的手,想要掙脫,可是甩脫幾下,反倒被他牽扯得身形倒歪,再不敢妄動,卻發現他正拉著自己向臥房走去,心中已明就理,不由得羞成了大紅臉。
“宋叔,怎麼這麼難伺候啊!”那個叫做嫣紅的少婦見他們走遠,頗為不滿地道。
宋管家慨然笑道:“有意思,有點意思。”
叫童錢的少年問道:“我們怎麼與他們相處?
“這人精明的狠,咱們小看他了,也是,按常理來論,誰都知道皇帝不會把不相干的人放到這個府裡,咱們也不用再做那些無謂的掩飾,至於怎麼做呢?”
說著,他掃視了一下幾人,“還按照咱們的路子辦,小童錢,你只要無時無刻跟住老爺,小翠,你盯住夫人,嫣紅管好飯食,注意警戒,至於我嘛,設法取其信任吧!”
“宋叔,”小翠怯怯地問道,“就是他們要咱們怎麼做?就怎麼做嗎?”
宋管家雙眉微抖,半晌開眼道:“皇帝吩咐一則保護他們安全,二則照顧他們飲居,咱們作為僕人,也只能按老爺的意思辦,若是實在為難的事情,過來問我便是。”
幾人正說話間,見有一名侍衛向餐堂走來,宋管家遙問道:“何事?”
那人走到跟前,抱拳道:“門外有人求見將軍!”
李承訓身份特殊,皇帝態度不明,這個時候朝臣是不會有人來蹚這渾水的,會是誰呢?
“好,帶老夫去看看!”宋管家隨侍衛來到門首,見“桃符”下面站著個錦衣華服,眉清目秀的年輕公子。
唐朝時的新年還沒有貼春聯的習俗,當時只是用桃木板寫上神荼、鬱壘兩個名字,掛在門首,稱為“仙木”或“桃符”。
傳說神荼、鬱壘是兄弟倆,他們“效能執鬼”,居住在桃樹下。直到五代時,後蜀的孟昶在桃符上題詞“新年納餘慶,嘉節號長春”,據說這是第一副春聯。以後,“桃符”就成為了春聯的別名。
這年輕公子正是夏承,他見老者出來,猜測便是管家,很謙遜的拱手作禮,“在下是寧遠將軍的朋友,勞煩老人家代為通傳。”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來吧。”宋管家之所以拒絕,倒不是因為皇帝不許,而是心知自己的主人此刻在做什麼,他怎好去打擾?
皇帝只是不讓李承訓出去,但卻允許他人進來,李世民正要看看李承訓接觸的都是何許人物。
“老人家,你只說夏承來看他,他必不會怪罪於你”夏承見老頭兒要走,急忙出言。
“你回去吧,不差這一夜。”說完,宋管家頭也未回的進到門內,大門轟然關閉。
“大哥,我是夏承!”夏承有滿腹委屈要見李承訓,如今知道他就在裡面,哪能忍受到明天再來。
誰知,他剛喊得幾聲,便有兩把彎刀向自己脖頸間伸來。
夏承雙拳緊握,本能的想要撤身,可想到這是天子腳下,又是有求於人,便只是愣了一下,就不敢再動,任由兩柄彎道架在了脖子上。
“兩位軍爺,容在下多呼喊兩聲便好。”他僵著身子,從袖中吞出兩個銀元寶,分遞與二人,“快滾!”軍士怒目圓睜,並不受他這一套。
就在此時,李承訓房裡的燭燈亮了,“讓他進來!”
宋管家正準備回屋,聽到主人發話,只得掉頭來到門房,咣噹一聲開啟房門,“跟我來吧!”
“多謝,多謝!”夏承連連抱拳,隨著宋管家來到客廳。
又候了有一會兒,才見李承訓姍姍來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