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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袖舞動中,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惻隱之心又起,決定幫人幫到底,做戲做到足。
曲罷舞終,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到了**,頡利可汗與馮智戴也如獲重釋,紛紛回座端起酒杯祝酒,山呼萬歲。
第二十章 小公主被盜
充滿西域古風的舞蹈,低迴深沉的號角,讓李淵想起了自己戎馬倥侗的歲月,不禁心中激動,見眾人舉杯,也是握杯在手,對李世民笑道:“我父子策馬天下,如今胡、越一家,自古未有也!”
李世民也是龍顏大悅,笑道:“今四夷入臣,皆父皇教誨,非臣智力所及。昔漢高祖亦從太上皇置酒此宮,妄自矜大,臣所不取也。”
“好好好!”李淵連連感慨,內心複雜。
這場盛宴持續很久,眾人都喝得臉紅耳赤,見時間不早,李世民便扶著李淵回宮休息,離開時,叮囑長孫無忌代為照看,特許眾人繼續飲宴,如若喝多了不想回府的,睡在這未央宮大殿之上也可。
李世民走了,再無約束,眾人的**始才來臨,此時舞姬已撤,不善酒的文官也藉故告辭,只有少數幾名武官與幾個胡人喝得酒酣耳熱,誰也不服誰,在比拼酒量。
頡利可汗端酒離席,行至李承訓身前,“多些這位大人替我解圍。”
李承訓擺了手道:“可汗千萬別這麼說,承訓不過是一介罪民,只是心感可汗內心苦憂,出言相助罷了。”
“哎!多餘的話,頡利便不說了,總之一切盡在酒裡。”說罷,這老頭也當真爽利,一飲而盡。
李承訓知道突厥人重酒好客,也把酒杯之內的瓊釀喝得一乾二淨,“可汗不棄,稱呼承訓便好。”
頡利可汗的大手拍在李承訓的肩膀之上,高興地道“好,為免生疏,我還是叫你小兄弟吧。”
李承訓提起酒壺,又給雙方斟滿酒,“小酒怡情,大酒傷身,悶酒更是要命,可汗若是心情不暢時,來找承訓便好,承訓請你。”
“好!我請小兄弟喝草原上的馬奶酒!”頡利可汗與李承訓撞杯之後,又是一飲而盡。
二人正在談說,不想身邊卻湊來兩人,正是那兩個日本使者。
“我二人也敬這位大人一杯,大人是豪傑,是英雄!”其中一個倭人開口說道。
“哎,犬上君,咱們還沒有介紹自己,太失禮了!”另一個日本人介紹說,“我叫安倍竟事,是常住長安的商人代表,”說著,他把手指向旁邊,“這位是犬上布仁,本次我們倭國領隊犬上三田耜的哥哥。”
他似乎覺得自己二人的身份不夠強大,因此拉上了倭國遣唐使團團長的名頭。
李承訓是歷史過來人,想起倭國人在近代侵華戰爭中的燒殺yin掠,便狠得牙癢癢,可以說對他們是極其反感的。
但是,他也知道,唐時倭國正處在奴隸制瓦解、封建制確立和鞏固的階段,對唐朝的昌盛極為讚賞,因此向唐朝派遣了大量的使者、留學生和學問僧,包含了倭國社會的各個階層,不同行業的社會的精英。他們如飢似渴地學習大唐天朝的制度、宗教、思想、藝術、技術及風俗。
頡利可汗似乎對倭國人也並無好感,嗤之以鼻的冷哼過後,便向李承訓告辭,找那南蠻酋長去了。
李承訓心想這些日本古人,也是一片仰慕大唐之心,對大唐極盡謙卑恭順,遠不似他們那些畜生一般的後代,便也打算與他們喝上一杯,應個景吧。誰知,他剛端起酒杯就見從門口衝進一隊人馬,而且不是大內侍衛,竟是帶甲精兵,這帶兵之將,居然是秦瓊。
“皇帝口諭,護送諸位大人回府!”秦瓊說完,大手一揮。
那兵士們得令立即散開,幾乎每個人後面都貼站著兩人。
眾人立刻如坐針氈,不由自主的向殿外走去,此時德貴也從殿外進來,來到李承訓身邊,要引著他回宮。
李承訓邁步而行,卻聽到身後那兩個倭人用日本話交談,不禁眉頭大皺。
他聰明絕頂,焉能lang費著這份才智不用,於是緩步慢性,側耳傾聽。
其實現代的李承訓,不僅是著名的考古專家,更是通曉了六國語言的語言專家,日語當然也包含其中。
只聽見犬上布仁率先開口道:“安倍君,那邊應該是成功了?”
安倍竟事道:“犬上君,接下來就看咱們的了!”
出了未央宮,使臣番將們的從屬全都擁了上來,那些兵士押解著這些人向午門出口走去。
李承訓聽著二人說話,心中隱隱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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