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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李承訓也雙手抱拳,“李無名說話算話,絕不違心,望你好自為之,若有朝一日,你不再報仇,便還是我兄弟。”
戒痴顯然對他的這句說辭嗤之以鼻,回都懶得回嘴,轉身去了。
虎子想要阻攔,可見戒痴渾身殺氣騰騰,卻是未敢造次,轉頭看著李承訓,“師父,這!”
李承訓忙道:“去,回去好生照顧你二師伯,相信師父,最好勸他放下仇恨。”
虎子還要再說,卻被李承訓制止,“快去,記住,我和皇帝的事情,你再也不要攙和其中,無論我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忠心皇帝,”
“師父,那你保重!”虎子實在是想在和師父好好聚聚,可見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只得一步一回頭的向寺廟走去。
李承訓見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至相寺的圍牆裡,才動身下山,由於心情不好,沒有去向至善禪師辭行,而是繞到山門旁直接取了馬匹,滿腹心事地離開了至相寺。
方才的所作所為,原非是李承訓來此的本意,純粹是他臨時起意。他本意是想與兄弟們好好聚談聚談,想問問他們今後的打算,也好為兄弟們的出路未雨綢繆,因為自己是一定要離開帝都的,到時要麼帶著他們走,要麼設防勸說他們為朝廷效力。
可來這裡後,他發現戒痴對自己的牴觸情緒很大,並非是見自己風光無限,而不思救他們兄弟出難,而有心見怪,而是仍然執念於報仇,與自己走在了兩條路上。
但即便如此,也不至於兄弟都不做了。兄弟相知,不須明言,李承訓並不相信這個肯為他捨命劫法場的人,是幾句謠言便能被改變心意,從而要與他斷交的。
他懷疑,戒痴之所以這個態度,便是要與自己劃清界限,以免日後他報仇的時候,連累到自己。
受此啟發,李承訓心想:自己一走,難保皇帝不遷怒二人,何不就此機會,無論戒痴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便藉著這個由頭,與他割袍斷義,把事情搞大,搞得皇帝以為他們兄弟情意已盡,從而在自己走後而不至於連累這二人,也使皇帝可以放心使用二人。
入夜時分,李承訓回到駙馬府,見無憂房中的燈依然亮著,知道她是在等自己的訊息,便敲門進去。
果然,無憂正在屋子裡胡思亂想,見他回來,連忙細問。
李承訓向她講述了白天發生的一切,最後說道:“丫頭,你說,許多年後,他們會理解我今日的作為嗎?”
無憂點點頭,“會的,只是你有把握讓皇帝不會遷怒於他們嗎?”
“皇帝是有頭腦,有胸襟的人,不拘一格用人才之人,只要他們與我沒有干係,他不僅不會為難他們,還一定會重用他們。”
“這麼說?我們就可以走了嗎?”無憂眼放亮光,壓低著聲音說。
“小丫頭,這裡好吃好睡,有人伺候你?還要走?”李承訓此時已然抱上了無憂,他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空檔兒。
無憂也未掙脫,“哥哥,在這裡總感覺頭上有刀懸著,吃睡都不踏實,還是在山林中自在。”
李承訓曾和無憂說過,救出戒痴和虎子二人之日,便是他們逃走之時,只是沒想到皇帝突然賜婚,這樣一來,他們逃跑無疑會增加許多難度,還有便是,他們走了,公主怎麼辦?
雖然情勢已然迫在眉睫,可所有這些細節,他並未思慮清楚,甚至出逃的計劃,也未在心中成形,他在等機會,卻始終沒有發現可以神鬼不知抽身撤退的機會。
李承訓的手已然開始不老實起來,在無憂渾身上下肆虐。
無憂雖然極力阻攔,卻耐不過他力大,三五下拉扯,已然被他拽到床邊,她正感無奈之際,“咣噹”一聲響,房門突然開了,夏雪兒挽著溼漉漉的髮髻走了進來。
三**眼對小眼的瞅在一處,李承訓瞪著眼睛,絲毫不肯退縮,夏雪兒卻視若無人的來到床邊,“妹妹,你不去洗一下嗎?”
“不了,”無憂側著身子,在用力扳開李承訓的胳膊。
李承訓此刻仍然抱著無憂,他明顯在向夏雪兒示威,倒要看看你這個大姑娘,就這麼不覺得臊?還不快退出去?
“也好,咱們都早點休息吧。“夏雪兒說著,一手去解腰側的絛帶。
李承訓沒想到夏雪兒居然如此大膽,這一愣神的功夫,便見夏雪兒領口如雪的肌膚又露出一大塊。
“老爺,您還不出去嗎?”夏雪兒的手放在胸口,她只要輕輕一掀,便會春光無限。
李承訓額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渾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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