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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如何去了這麼久?”汝南公主奇怪地問。
“走之前,與她多談了一會兒。”他避重就輕地一筆帶過,心知汝南公主多少知道一些宮廷傳言他和長樂公主的事兒,應該不會多問。
明智的女人絕不對不會整日糾纏在這些事情上面,何況汝南公主看得出,李承訓與長樂公主並無逾越之處。
李承訓心思縝密,他已想好了該如何營造氣氛,已方便稍後的洞房之禮,便開始與她東拉西扯說些閒話。
他知道女人都是好奇的動物,便先與她講了紅毛猴子悟空的故事,已解她心疑,順便又講了自己江湖上些趣事,比如秦嶺與百獸學武,少林在達摩洞偷師,總之盡是些鬆鬆愉快的話題。
汝南公主畢竟是女兒心性,本就禁不得男人哄,何況這男人還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心儀的伴侶。
很快,她的心情便被李承訓調整的大好,竟然嚮往起中華的錦繡江山來,這對於被常年養在深宮裡的像汝南公主這樣的家雀來說,無疑,誘惑力是最大的。
李承訓見初步目的已經達到,又見夜色已深,知道**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便開始思謀下一步動作了。
“公主,夜深了,咱們安息吧!”他說出這句話時,注意觀察公主的神色,見她面堂通紅,垂首不語,也不心急,又道:“不如公主再出三道試題,讓我答?”
汝南公主被她逗得一笑,瞄了他一眼,又忙低下了頭,“你先把燭火熄了!”
李承訓聞言心中一滯,忙起身把桌子上的,牆壁上的多盞燭燈統統熄滅,才回轉身來,藉著月光看去,見汝南公主還坐在那裡,便又回到她的身邊。
“公主,公主?”他站在身邊有意逗弄她,輕聲喚道。
公主又“嗯”了一聲,卻是依然一動不動。
李承訓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秀色可餐的公主早就覬覦良久了,很想知道這麼高貴典雅的公主與他在床上時,該是如何的溫柔嫵媚。
他似乎很猥瑣,其實不然,這只是人的本能,一種衝動的本能,李承訓能剋制到如此地步,已經難能可貴了。
他知道公主羞澀,是絕對不會主動的,但目下的情況看來,他做什麼,她也會順從的,那還等什麼?
想罷,他輕輕的來到公主身後,緊緊的從後面抱住她,然後突然一探身,用力,把她橫身抱了起來。
“呀!”公主一聲輕呼,便沒了動靜。這是她第一次被男子觸碰身體,心裡和生理的雙重反應,使她瞬間感覺到一陣窒息,一陣眩暈。
李承訓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見他雙目緊閉,渾身僵硬,而胸口卻如波濤起伏,連綿不絕,她那死死抓住床單的雙手,掌心裡全是汗水。
見她如此緊張,他倒是不好下手了,索性趴到她的身側,逗她說起話來。
其實公主倒不全是緊張,還有十分羞澀。在出嫁前,長孫皇后與她徹夜長談,講了許多男歡女愛之事,臨別時還送給了她幾卷“嫁妝畫”。
“嫁妝畫”,實際上便是春宮圖,畫面是不同的xj體位。在女兒出嫁前,父母就買一卷這種畫,放在嫁妝中,帶到夫家去,新婚之夜將它鋪在床上,夫妻兩人照此行事。
其實,這很正常,而且是中華子孫延綿不絕的重要原因之一。在我國古代,性教育多為母授女,女為母后再授女,代代相傳。因此,古時對於性知識,往往女方比男方懂得多;在古代又流行妻子的年齡要比丈夫大幾歲,所以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往往出現女教男的情況。
有詩為證“衣解金粉御,列圖陳枕帳,**為我師,天老教軒皇。”,這是漢代張衡寫過一首描寫新婚生活的長詩《同聲歌》,中的幾句,由此可見它的重要。
汝南公主這幾日夜間偷偷看了幾次,每次都是羞得面紅耳赤,不敢看,卻又好奇,看了又後悔,如今要動真格的了,她怎麼不羞澀難耐?
李承訓變著法的講述一些自己的糗事,或者有趣兒的事,甚至現代的腦筋急轉彎都拿出來說了,比如地上一個猴,樹上騎個猴,一共幾個猴等等。
汝南公主很快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在不知不覺中,便依偎到他的懷裡了。
李承訓可以說已經身經百戰,而汝南公主尚在理論學習階段,自然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李承訓來主導,而汝南公主則是遮遮掩掩半推半就的應承。
民初的文化名人林庚白有首《醉春風》詞,放在此處倒頗合情合境,當然,有網傳這首詞是宋徽宗送給李師師的,但本人認為徽宗雖然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