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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酒。
“愔弟,話雖如此,可咱們得有慈悲之心,他既已淪落到這般田地,過去的就算了,一會兒咱們過去看看有什麼能幫他的。”李恪畢竟年長,懂得分寸。
“我才不去,”李愔依舊固執,“父皇封他官職,給他俸祿,他卻不知感恩,偏要如此獻世,壞我大唐風貌。”
李承訓見二人爭執起來,連忙道:“來,恪弟,愔弟,咱們不說他了!喝酒!”
李恪瞪了一眼李愔,端起酒杯,“好,無名皇兄,請!”隨即舉杯一飲而盡。
李愔兀自不服,撇著嘴回瞪了他一眼,也是舉杯相隨。
三人從頡利可汗的話題上移開,繼續推杯換盞。
又幾杯酒下肚,李承訓見李恪話語更多,明顯有些醉了,他心中記掛自己方才安排鄒駝子的事兒,便無心再與二人攀談,便勸解道:“不如今天就這樣吧,再晚回去,怕是宮門要關了!”
“無名皇兄,咱們兄弟出來,就沒打算今日回去!”李恪喝得醉眼朦朧,還待分說,卻被李承訓攔住話頭兒。
“今日已喝得不少,咱們改日再聚,恪弟,你且記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咱們兄弟性情相投,卻難免會落人結黨營私的口實。”
李恪聞言一怔,壯著酒膽高聲道:“咱堂堂男子漢,何懼危言?”
李承訓見他醉意濃烈,心知多說也無用,可與他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抓起面前的酒罈子,“來,恪弟,再幹一個!”
李恪紅著臉膛,也端起面前的酒罈,“好,幹!”
這一口酒,就好似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李恪終於再也抬不起頭來,口裡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麼,趴到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見李恪醉倒,李承訓對李愔道:“好好看著你哥哥,我出去找人幫忙。”
“是,無名皇兄!”李愔忙扶住李恪,輕聲喚他。他是不小心聽到李恪與姐姐汝南公主說話,說是約了李承訓來天香樓喝酒,便軟磨硬泡的要跟著來,想看看這被後宮諸位兄弟姐妹列位傳奇的人物。可他年僅九歲,自是沒有什麼酒量,便以水代酒,當然不會醉。
鄒駝子早已在樓下等候多時,見李承訓從包間出來,匆忙走了上來,正要說話, 卻見李承訓擺手示意他噤聲,便生生的把話頭給嚥了回去。
“人多眼雜,先把他們兄弟送到客房去。”李承訓走到他身旁,壓低聲音道。
“主人放心,請先移步到‘槐花’包間,這裡讓駝子處理。”鄒駝子同樣把聲音壓得極低,畢恭畢敬地道。
“嗯!先跟我進來!”
李承訓回身進入房內,把醉倒的李恪,和懵懂的李愔交給鄒駝子妥為安排,才又踏步出了房門。他並不擔心兄弟倆的安危,因為鄒駝子是精明人,既然已知這兩人是皇子的身份,巴結還來不及,怎可能會加害?
天香樓的所有包房都是以花卉名稱命名的,最高檔的包間是梅、蘭、竹、菊,花中四君子,次一等的是牡丹、芍藥等寓意吉祥的花卉,而槐花則是最下一等的包房。
夥計們都很熱情,聽說他要去槐花包間,便一路送到門口,才點頭哈腰的離開。
李承訓見這包間在天香樓最低層,靠近柴房附近的半地下室中,若沒人注意,還真不好被人發現,心中不禁苦笑:這商人唯利至上,即便主打高階的天香樓,也安排了這等包間,顯然是為那些想要面子,又手頭拮据的人準備的。
剛推門而入,他便感到側旁有衣動之聲,忙一個轉身,使自己面朝對方,正見對方一拳攻到,便伸出一掌拖住對方的臂肘。
他現在僅有百獸拳防身,而接觸的人又多為賈夫人、宋管家等武林高手,因此已養成習慣,出招從不用盡,只是試探性的攻擊,確認對方武功平平後,才會後招跟進。
見那人動作遲緩沒有章法,李承訓料定對方即便會武也不甚高明,於是反扣擒拿,同時“蛇式”遊走到對方身後,把對方的手臂擰在其後背上,按倒於地。
那人俯身貼地,關節受制,也真是硬朗,掙扎了幾下,疼得額頭冷汗直流,竟硬是未吭一聲。
“大俠請手下留情!”旁邊響起一個語調生硬,蒼老的聲音。
李承訓鬆手起身,口中說道:“頡利可汗,我是李無名!”
“什麼?”頡利可汗明顯一驚,隨即桌上的酥油燈亮了起來,“哎呀,還真是恩公!”
“可汗,向來可好啊?”李承訓抱拳微笑。
“快,雲羅,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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