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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吃奶什麼的,對於他一個十五歲的大人來說,太具有挑戰性了,他紅著臉,想著自己吃還是不吃呢!就瞧著有個小丫鬟竟然端了個食盤上來,上面放著一碗奶糕。
奶孃宋氏抱著他穩穩地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身上微微顫動著,用手摸了摸碗的溫度,拿著銀勺從上面輕輕地撇了一層,放到了他的嘴巴,哄道,“四阿哥乖乖,咱們吃糕糕。”
他不過才一歲,竟然斷奶了,弘曆吃驚地張大了嘴,然後被塞進了第一口清朝飯——蒸雞蛋糕,討厭,誰放了那麼多糖。
雖然對於將來的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弘曆也不過是個剛過了一週生日,並且大病一場的孩子,所以他並沒有任何出門的可能性。只能從茶香與芸香的隻言片語中聽得一點訊息,府裡鬧大了,當夜就捉了能碰到晬盤的人,還將府裡搜檢了一遍,只是卻查不出是什麼毒,也沒找到其他的可疑東西。
太監吳開來不肯承認自己動了東西,雖然兩個跟著出門的小子作證,他不過卯時三刻就帶了東西回了府,可直到巳時過了,才將東西交上來,中間一個多時辰,不知去幹什麼。可吳開來有自己的理由,他找了劉升,卻沒找到,東西又不能隨意交給別人,他就自己帶著了。
吳開來這裡問不出,倒是從劉升嘴裡說出點東西,他將晬盤接過後,自己先是檢查了一番,隨後便指了丫鬟小梅去將晬盤完全擦洗一遍。隨後時間到了,小梅將晬盤交還給他,他讓一旁的張貴將晬盤端了上去。
那毒是抹在抓周的物件上的,可劉升動了手沒事兒,這就說明吳開來沒動手。小梅與張貴成了其中關鍵。但問題就出在這裡,小梅的姐姐雲枝是側福晉年氏身邊的二等丫鬟,而張貴的媳婦的妹妹則是納蘭側福晉院子裡的三等丫鬟奉眉。
兩個側福晉都沾了進來,事情大了。
經了幾日,弘曆對於府中的事情也算是一知半解,知道這兩人都是新寵,而且家裡都是顯貴,年側福晉的哥哥年羹堯四十八年升了四川巡撫,不過三十歲的人,就已經成了封疆大吏,而納蘭側福晉的親爺爺居然是明珠,當然,掰著自己腳丫子玩的弘曆不知道明珠是誰——還珠格格里沒這人——但是他聽茶香說,這人十分厲害,曾經位極人臣,側福晉的親爹納蘭揆敘,最近剛剛遷了都察院左都御史,頗得聖眷。
也就是說,這兩人沒一個好惹的,而他的便宜娘不受寵就罷了,他的便宜外公凌柱是個四品典儀,專門負責皇子出行禮儀的。就算弘曆上輩子不學無術,也明白其中的區別,有著三五個小弟收收保護費的那叫混混頭,有著三五百小弟做生意的那叫大哥,混混頭能跟大哥比嗎?自然,他家便宜外公也比不上封疆大吏和左都御史。
所以,這事兒鬧騰到一半兒,福晉那裡竟然沒了聲響,卻也不知道是福晉知難而退,還是他便宜爹做得指示,倒是將他的便宜娘晾在了那裡。府裡那堆見風使舵的人,瞧著兒子都快死了的鈕鈷祿氏,還沒人給出頭,越發的欺上臉了。
茶香每每氣得夜裡偷偷流淚,倒是芸香墨香與那個少來的書香卻是十分沉穩,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最最讓弘曆驚訝得是他那個便宜娘,都到這裡這種時候了,這個看著外表極為柔弱的女子,竟是面色不改,該吃該喝,偶爾還會彈彈他的小雞雞。
呃,這個遊戲最討厭了。
4、發現穿越者
當然,平靜的湖面下一向都有波濤暗湧的漩渦。
被牽扯進入四阿哥被害事件的兩位側福晉,在短暫的沉默後,終於開始頻頻出動,為了表示她們並無加害之心,第一件事就是來看弘曆。
彼時的弘曆已經被雞蛋糕弄瘋了,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做得,竟是恨不得把一輩子的糖都放進去,齁死他了。可惜如今的弘曆還不會連著說話,只能偶爾蹦出一個字,這日,再被又餵了一口甜雞蛋糕後,他握著肉拳頭,悲憤地蹦出個字,“甜!”
原諒他的奶孃宋氏,第一次聽到四阿哥說話,驚喜得無以復加,以為四阿哥這是喜歡,所以,當弘曆再一次吃到甜的發膩的雞蛋糕後,他眼圈都紅了,這都是誰做的啊!
沒臉沒皮的弘曆被委屈得哇哇大哭,誰說皇族吃得好,他都吃了好幾天的雞蛋糕了,他想念肯德基,想念麥當勞,想念冒著涼氣的大扎啤。然後就聽見一個脆如風鈴的聲音笑道,“呦,這是怎麼了,哭成這樣?”
一邊哭著一邊咽東西的弘曆抬頭看,就著睫毛上的水珠,只瞧見來了個身材修長的女子,穿著水紅色的旗袍,出現在門口,旁邊那個穿著淡青色旗袍的,應該是自家便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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