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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身兔子衣服笨手笨腳往他身上套,嘴巴里還兇道,“老實點,要不穿,要不扔你出去。”
弘曆哽咽著點頭,似是被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任由他擺弄。其實心中想的是,媽蛋,哄個大人可真難,待到老子大了,一定也要將你這樣那樣的脫來脫去,願意脫幾件脫幾件,願意穿幾件穿幾件。
雍親王:“抬頭,戴上帽子。”
弘曆自覺地抬抬頭,揮著拳頭想,以後要給你帶上各種頭套,兔子算什麼,貓耳朵才真萌。
雍親王:“抬屁股,尾巴壓住了。”
弘曆扭打扭打的撅起屁股,摸著那短的看不見的尾巴暗道,這算什麼,貓尾方是真絕色。
待到一切都弄好,兩人都累了一身汗,弘曆以為便宜爹一定還有什麼惡趣味,譬如拽耳朵,拉尾巴之類的,誰知道人家只是好好地看了幾眼,就吹滅了蠟燭,竟是躺了下來,將他摟在懷裡,睡了。
弘曆撇撇嘴,這麼喜怒不定,這絕壁是更年期!說歸說,他可也困了,在雍親王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打著呵欠心裡橫道,嫌棄我還讓我陪睡,有本事你自己睡啊!只可惜雍親王嫌棄他動的厲害,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順便拉了拉那個短尾巴。
弘曆:……
瞧著屋內的燈火暗了,裡面的兩人安靜下來,蘇培盛終於放下了心,只是有些唏噓,剛剛他不止一次聽到了王爺的笑聲,顯然心情變得十分好,王爺易怒易氣,要做到這點可不容易,四阿哥可是真起來了。
只是他也不敢退下去,吩咐奶孃等人都在一旁的屋子裡守著,畢竟四阿哥才一歲大,這時候的孩子半夜裡怕是要鬧,還要把尿,王爺肯定搞不定。
果不其然,三更後就聽見書房中傳來一聲怒吼,“弘曆,你在幹什麼?”
然後就聽見一聲嘹亮的哭聲,中間還摻雜著連不成句子的幾個字,“阿……阿……阿瑪,沒……尿布……”
等著雍親王下了令,一旁在外守了一夜的人趕忙進了屋,就瞧見王爺正冷著臉站在床邊,腰腹處一片溼噠噠的,顯然是被尿上了,而四阿哥則揉著眼睛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那件開襠的小白兔衣服,正委屈地哭著呢。蘇培盛定睛一瞧,可不,沒戴尿布,怪不得會尿床。
瞧著他們進來了,雍親王哪裡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冷哼一聲,“爺要沐浴,將他收拾好了,”雍親王瞥瞥還在抽搭的弘曆,“先哄著睡吧。”
幾人慌忙答應,這邊奶孃替弘曆脫了那身溼透了的小兔裝,又讓人去端了熱水替他擦了身子,這才換上平日裡睡覺穿的衣服,將他放在床上,輕輕的拍著後背哄著睡覺。弘曆顯然剛才哭大了,到現在還依舊抽抽噎噎的,一會兒一個嗝,只是不流淚了,也不肯睡。
雍親王洗了澡一出來就瞧見他一雙黑豆仁提溜提溜地亂轉,顯然是在想些什麼,揮手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雍親王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孩子,問道,“怎的,不困?”
弘曆不肯說話,顯然十分委屈,打了個嗝,將腦袋扭到一邊去了。雍親王不知怎的,心裡竟有種這臭小子敢不理我的想法,順手就將人向裡抱了抱,自己也躺了上去。
剛洗完澡的雍親王身上有股潮溼的水汽,弘曆向外移了移,雍親王則將人摟進了懷裡,摸著他的小肚子道,“還敢嫌棄?你都尿了阿瑪兩次了。”
聲音裡卻是帶著些許的鬆快,顯然剛剛被尿到身上的怒意已經消去了,弘曆暗道你還真是喜怒無常,想著既然心情好了,自己的努力也沒白費,就轉回頭抓住了他的衣服,小聲地叫了句,“阿瑪。”將頭埋進他懷裡,卻是再也不肯說話了。
細細小小的聲音,還帶著無盡的委屈,不知怎的,雍親王竟有些心軟的感覺,揉揉他的腦袋,將孩子抱好,聞著他的身上的奶香味,嘆了一聲,也跟著睡了。
等弘曆一覺醒來,天都大亮了,昨夜那個溫熱的身體早就不見了,奶孃正坐在一邊做著針線活。他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都是一水兒的黃花梨木傢俱,還是便宜爹的那間房。
許是動靜大了些,奶孃卻是聽見了,扭頭瞧見他醒了,高興道,“四阿哥醒了,餓不餓,起來吃飯飯吧!”
弘曆對奶孃印象不錯,除了那個已經不吃的甜死人的雞蛋糕,當即點點頭,被伺候著穿了衣服擦了臉,這才由奶孃抱著到了外間的桌子上餵了飯。然後奶孃便抱著他回了後院。
弘曆磨磨蹭蹭地吃了飯,還四處撒麼了一番,也沒瞧見便宜爹,說不失望是假的,他還以為便宜爹挺喜歡他的,就算他是個孩子,不能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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