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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會,只是你今日大婚,怎可在這裡流連?”
誰料弘曆聽了這話,竟是停下了腳步,一雙黑豆仁緊緊地盯著胤禛,竟是十分認真的衝著他說,“阿瑪你卻說得不對,在我心裡,那個位置乃是阿瑪的,我是男兒,雖不講究這些,可我總想第一次也是阿瑪的。阿瑪,我的心意一絲一毫都是為著你,你可明白?”
這話簡單直白卻讓人臉紅耳赤心跳發快,便是胤禛這樣一個素來冷靜的人,也禁不住滿心歡喜,如此之下,他又如何能拒絕,只是這話他卻說不出口,反而是身體向上挺了挺,兩隻閒著的手便攀上了弘曆的脖頸,抱緊了。
……
雍正七年,準葛爾部首領噶爾丹策零屢次騷擾喀爾喀,還藏匿青海叛軍頭子羅卜藏丹津,北疆局勢混亂。一時間,朝廷內外對此憂心忡忡,與上次胤禛想要動兵不同的是,這次便是連怡親王也認為,噶爾丹策零已成大患,朝廷必要出兵討伐,安定北疆。
只是問題在於,派誰去?
朝中議了幾日,終覺得如同當年十四爺一般可以統率全軍的主帥,如今朝中卻是沒合適的。但沒人又想打仗,朝臣們也有自己的主意,他們舉薦了兩個人,一個乃是領侍衛內大臣傅而丹,一個則是川陝總督嶽鍾琪。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朝臣們的意圖明顯的很。
胤禛對這兩人只覺得一般,他一面覺得不是上上之選,一面又實在找不出更好的人。出兵又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便跟怡親王在乾清宮中轉圈子想法子。怡親王將滿朝的武將全都列了出來,他提一個,胤禛否一個,便捱到了入夜。
弘曆從壽皇殿回來,便聽得怡親王還在。怡親王乃是去年瞧出的端倪,只是他這人有兩點讓人喜歡又讓人討厭,一是信奉四哥永遠是對的,二是一向謹守臣子本分,所以他雖然心中認為這事兒乃是胤禛起得頭,可卻是找到了弘曆這邊勸了又勸。
好在弘曆臉皮厚,他死豬不怕開水燙,怡親王沒奈何,又不能真的將這事兒昭告天下,反而只能替他們倆瞞著,所以如今一瞧見兩人在一起,他便自動撤退,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這邊弘曆一進來,怡親王便起了身要告辭。往日裡兩人便是這樣交班,怡親王回去繼續工作,胤禛被弘曆索取後再繼續忙碌。只是今日,弘曆顯然不這麼想,他問道,“要對噶爾丹策零發兵了嗎?不知道統帥定了誰?”
弘曆乃是皇子,雖然沒爵位,也沒辦差,這事兒問問,只能算有些逾越,沒多大事兒。何況,他與胤禛又是那般關係,更是沒事的很。怡親王懶得搭理他,胤禛便道,“推了嶽鍾琪和傅爾丹兩人。”
弘曆聽了撇嘴道,“這兩個人都做不得統帥。領一路兵倒是還成。”
這話說得狂妄,怡親王又正因此事急著,他本也不滿意,不是沒合適的嗎?當即便道,“四阿哥難不成還有更合適的人選?不如說來聽聽?”
弘曆等的就是這話,否則幹嗎留下怡親王,他當即笑道,“十三叔說得對,我這裡的確是有個極為合適的人選,若是讓此人當了統帥,噶爾丹策零,必定會手到擒來。”
這話說得卻大了些,但也引起了那兩人的興趣。兩人紛紛在心中盤算,武將中有誰又這般本事,卻又沒考慮的,幾乎是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人——日日與弘曆在一起切磋的十四,這人的確是足以當統帥,只是卻用不得。胤禛便道,“允禵卻是不行。”
弘曆自然明白,他舉薦的根本不是十四,只聽他道,“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話說得那兩人都挑了眉皺起了眉頭,弘曆卻也不怕,接著道,“十四叔今日說,他已然將自己的那點東西全部教給了我,對付準葛爾部卻是綽綽有餘。”
這話倒是狂妄的很,但如果真是十四說得,卻也有五六分可信。何況弘曆這三年來的確日日不輟,跟著十四學習排兵佈陣,開始時還是弘曆跟他打賭,得來的機會,後面則是十四自願的了。有這樣一個師傅在,弘曆自然差不了。
何況,怡親王又道,“有個皇子過去,倒是也能振奮軍心。”
只是這事兒雖然皇帝一人就能定下,但終究動兵乃是國家大事,不能有任何閃失,這事兒第二日便被提上了議程。幾個大臣倒是沒什麼可說的,四阿哥的福晉的叔叔馬齊更是大力推舉——當年他便是這般對著八阿哥使勁兒的,如今年歲大了,倒是依舊是那般行事。
但明眼人也知道,若是弘曆真的掛帥出征,雖不至於封個大將軍王,但日後的前途必定是無量的。原本四阿哥這幾年便是韜光養晦,對六阿哥屢屢避其鋒芒,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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