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皇上,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和娘娘無關。”
兩人並排跪在一起,仰頭看著鳳玄凌。
“是臣妾的錯。”
李涵月扣住秋心的手,大聲叫道。
“是奴婢的錯。”
秋心向前跪走了兩步,看著李涵月,失聲痛哭。
“皇上,這小宮女膽敢設計加害太子殿下,其罪當誅,但其情可免,至於貴妃娘娘——”
當頭的老臣話還沒有說完,馬上就被人搶著接上:“雖說貴妃娘娘毫不知情,但這宮女畢竟是她珠宣殿的,應治她一個教導無方之罪。”
“太子殿下遇害一事,茲事體大,應讓刑部的人調查清楚。”
“一個小宮女,如何能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她的本事能通天不成。”
“太子憂心公主殿下,知道公主遇害,自然奮不顧身,哪裡需要什麼周詳的計劃。”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成兩派,你一言我一語,亂作一團。
弦月靜默不語,站在一旁,像是在看戲一般。
“都給朕住口。”
鳳玄凌拍案而起,眉頭擰成一條直線,手指淚流不止的秋心,厲聲道:“來人,將秋心拉出去,斬了。”
鳳玄凌的話音剛落,馬上就有羽林軍走了進來,秋心盯著鳳玄凌,大腦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哭鬧求救,就被那些羽林軍帶了出去,直到出了金殿,才聽到淒厲的哭叫聲從外邊傳來。
眾人搖了搖頭,惋惜的嘆了口氣,皇宮之中,最不缺少的便是這樣的冤魂,不過她最在意的並不是她的結果。
“國主。”
李涵月跪在地上,楚楚可憐,滿臉的哀傷悲慼。
“至於李貴妃,管教不力,回宮閉門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準踏出珠宣殿一步。”
鳳玄凌看了李涵月一眼,揮了揮手,轉而看著站在一旁的弦月:“今日的事暫且作罷,沒有朕的同意,不準踏進這金鑾大殿一步。”
當真以為她想當女皇,喜歡賴在這個地方嗎?
“對待傷害哥哥的人,父皇就是這樣處理的嗎?”
弦月走到李涵月跟前,低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正對著自己,滿臉得意。
“兒臣懇請父皇為哥哥討回公道。”
弦月直直的跪在鳳玄凌跟前。
“金口玉言,豈容反悔?”
鳳玄凌言罷,看了李德全一眼,從金椅上走了下來,就要離開。
“兒臣不同意。”
弦月突然蹲下身子,伸手撩開裙襬,從粉色的靴子上抽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音量的光芒,帶著銳不可當的力量,朝著李涵月胸口的方向刺了過去。
在場的其他大臣完全愣在了當場,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拿著匕首從地上站起來的弦月,如果說剛才弦月之言已讓讓他們震驚不已,那麼現在她的行為,縱容是做夢,他們也想不到。
李涵月同樣是始料未及,前一刻她還在為自己逃過此劫竊喜不已,她仰著頭,呆呆的望著那朝自己靠近的匕首,完全忘記了躲閃。
“小心。”
李維安大叫了一聲,就要衝上去,卻被柳心悠攔住。
“你——”
李涵月手指著弦月,直到這一刻,她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撲哧。”
滾燙的鮮血濺在臉上,模糊了視線,插在胸口上的利刃被她用力的抽了出來,雪衫頃刻間變成了血衫。
弦月直起身子,雪白的小手還有手上緊握著的匕首都在滴著血,伸手想要擦掉臉上的流動的血跡,可一張雪白的臉卻被血塗花,她卻毫無知覺。
她轉過身,被血染紅的眸看著那些依舊還沒回過神來的大臣:“意圖謀害太子殿下,殺無赦。”
那些大臣見弦月靠近,紛紛驚慌的向後退步,那個人,根本就是從地獄來的索命小鬼。
鳳玄凌嚥了咽口水,這真的是他和桑曉的女兒嗎?這般手段,她到底像誰?
“鳳弦月。”
鳳玄凌大叫了一聲,那聲音是顫抖的,因為害怕而顫抖,可為什麼害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父皇。”
弦月掃了眼已經變成屍體倒在地上的李涵月,方才那一劍她用了全力,有刺中了要害,她要的就是她死。
“你可以不疼我,不寵我,不關心我,把我當成陌生人一樣漠視也沒有關係,你想要把全天下的女子都成為你後宮的女人,我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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