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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卻說:“你不信嗎?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說,一面催阿蘭穿回衣服。阿蘭心申實在氣憤難平,阿蘭說:“那麼,孩子們怎麼辦呢?難道把她們單獨留在家裡。”
他說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們巳經睡了,怕什麼?”
阿蘭心裡也實在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夠如此令自己的老公著迷,終於跟他一起去了。
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附近。她見到阿蘭和丈夫時,竟沒有一絲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對阿蘭老公說:“什麼連你太太也帶來啦!是不是想踩平我這小地方呢?”
阿蘭後來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歲,是一間酒樓的女侍應生。
阿蘭的丈夫對她說:“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讓她知道一下,怎樣才算真女人!”
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就這樣當著阿蘭的臉,摟住了阿蘭的丈夫,兩個人親吻了起來。他們雙雙躺到床上,那個女人把阿蘭丈夫的衣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頭,就像一條狗一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來舔去。接著又用舌頭去舔弄阿蘭丈夫的那裡,而且,把他的那裡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蘭在那時才知道,原來,那樣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變得如此快樂,這時,她丈夫的喉嚨咕咕作響,激動得渾身抖顫,一會兒更肉緊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開。把她的褲子褪下。
老實說,那個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對奶子就像兩個小橙一樣。但是,她卻不停地用那兩個橙去擦阿蘭丈夫的身體。最令阿蘭氣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麼恬不知恥地用口去親吻那個女人最汙穢的地方,老實說,阿蘭是絕對不會讓丈夫那樣委曲的。因為阿蘭愛他,阿蘭根本不捨得讓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情。
那個女人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蘭丈夫所愛聽的叫床聲吧!
他們就這樣毫無羞恥地在做著,肆無忌憚,似乎阿蘭並不在他們的身邊。阿蘭再也無法忍受,她開啟了大門,返回家中,抱著枕頭,又再大哭起來。
阿蘭的丈夫,現在仍然經常不回來,事件公開之後,他更加大膽了。他說,他不會和阿蘭離婚,但也不會放棄那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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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雖然把心事講出來了,我卻幫不了她什麼,因為我現在還不就是阿蘭所憤慨的那種女人嗎?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來信,信是我老公寫的,丈夫在來信中說:家裡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準備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裡,同時準備辦理停薪留職,也來廣東打工。我立即回信於丈夫,叫他要來最好再等幾個月,我之所以這麼做是要等我與姐夫疏遠了之後再說,這個星期六廠裡又不加班,我沒有去姐夫那裡,姐夫見不到我便來廠裡找我,我躺在床上說:“姐夫,對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醫生,我說:“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對不起,今晚無法陪你了。”
他微笑著將手伸進了我的衫內,撫摸著我的Ru房對我說:“不要說這些,我坐一會就回蛇口去了。”
我閉著眼裝著想睡的樣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雙|乳上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說:“我想睡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廠裡從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點,你就不要過來了,白天你們很辛苦,晚上沒有事就早點休息吧!”
姐夫無奈地在我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後,我又陷入了傷心與痛苦之中,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Zuo愛,我不是木頭人,我也有七情六慾,雖然我承認自己很淫蕩、但我更愛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曾經與鄭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個月,那時我也是無時無刻不住思念著我的丈夫與孩子,雖然我來深圳,你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從心裡感激你,但我們究竟不是夫妻,現在我丈夫要來深圳,我不得不疏遠你了。”
姐夫還是經常來找我,我都以各種理由躲開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機會向他說明一切,但又覺得難以開口。
一天晚上,廠里加班到九點,下班後我回宿含,阿梅說:“阿芳,你怎麼了?”
阿梅的初戀
阿梅羞得忙用手掩著眼睛。卻由手指縫中,對著那話兒直瞧。
金虎突然把阿梅一拉,她就順勢倒在他的懷中。她是故意的,並且把Ru房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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