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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婠婠不再多講。
聽完她的話,李天凡睚毗欲裂。猛然掙扎起來,瘋狂的想要提聚自己功力。他已經知道自己可能給抓去陰癸當爐鼎。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給妖婦們做那練功洩慾之用!
他切齒道:“若要我給你們陰癸當爐鼎,不如現在便殺了我!否則以後我定殺光你們陰癸上下!”
婠婠再一聲輕嘆,打斷了他的話,柔聲道:“莫再這樣慌張了。能活下來,又有什麼不好?”
她的雙眼凝視著李天凡,像是在詢問他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公子,難道你真肯不要性命?
李天凡憤怒的看著她,終是積聚了點力氣,慢慢的蜷起身體,用手撐地,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雖然他的背還是佝僂著,全身仍止不住顫抖,但雙眼卻沒離開過婠婠略帶疑惑的眼神。
“活下來固然好,可我絕不能活的像個傀儡!如果不能活的自由自在,我情願拼死守護自己最後一分尊嚴。”
李天凡沉聲道。
婠婠一直看著他說話,聲音從起初還略帶顫抖,到最後的堅定無比。
她幽幽道:“你的奢望還真多呢!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活的像你所說那樣愜意?”
說罷輕揮衣袖,李天凡被掃落在地,他一直緊握的雙刃也到了婠婠手中。
二刃被她收入懷裡:“便讓你的兵器給我留存份紀念吧。為了你今晚的話。”
說罷婠婠走到李天凡身後;盤膝而坐,眼觀鼻,鼻觀心,將手掌貼到李天凡背上,開始探察起他的真氣。
她凝神專志,一縷陰寒的真氣,緩緩注入對方脊柱的督脈去。
李天凡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爆起自殺。可惜自己真氣受傷後便一直不能提聚,此刻一旦接觸到婠婠天魔真氣,更是像潮水般從全身不斷湧回丹田中,已經完全不受他所控制。
婠婠真氣透過任督二主脈像李天凡奇經八脈不斷擴散,卻始終覺得對方體內好似空空蕩蕩,像沒有功力的平常人般。她只能極力收住自己真氣,防止它們在對方體內來回激盪亂竄。否則真氣一旦不受控制,她便也要陷入走火入魔的災難。
如此怪異兼且危險的情景,婠婠尚是首次碰到。咬了咬銀牙,她決定將真力探入李天凡丹田之中。
她對此之所以有些顧忌,是因為丹田乃武者根本,若一方丹田中真氣不足,像李天凡現在這種情況,遭外力衝擊下,極易發生不測。
若李天凡功力因此盡失,她就只剩出手將他殺死一途。
此時婠婠口鼻呼吸斷絕,內氣斂息,只餘下靈臺的一點清明,默默遙控李天凡體內真氣的行走。
人體積聚功力的氣海為丹田,而丹田又細分為四重天。最上一重為黃庭,接著是金爐,口穴和最下層直通精囊或子宮的關元。這便是常人所說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及會陰。其中又以肚臍下三寸會陰即關元最為重要。皆因任何人練功之初,都是把具有生殖能力的精氣化煉而成真氣,變成能量儲存在關元處。所謂練精化氣,練氣化神是也。
所以此刻婠婠選擇的便是探察李天凡的關元。
此時婠婠真氣終於注入李天凡的關鍵處,而金龍真氣仍然選擇深深蟄伏收斂,任憑這可能要了自己主人性命的異種真氣大行其道。
自從發現婠婠企圖,李天凡就早已經將心情平復。對於他來說,丹田受到重創,自然能求得一死,所以也不再焦急,反而是無悲無喜,無生無死,讓自己進入先天玄功境界,體內一片清和。他這是想幫婠婠一把,讓她能順利的攻擊自己丹田,也是但求一死。
這刻婠婠真氣已經深深進入李天凡關元,即將接觸到蟄伏在內的金龍真氣。
此時倏地變生不測。
天魔真氣竟突然衝向金龍真氣,停也不停,好似要和對方融為一體。而金龍真氣竟也突然發狂般爆發,瞬時包裹住對方,好似絕地反擊般,銳利如利箭,精猛如天龍。
這種情況委實太過詭異,婠婠只得苦苦收斂住體內同樣躁動不安的真氣,就這樣看著發生在李天凡丹田內的爭鬥。
事實上今趟婠婠探察李天凡,本是聽白清兒說他真氣至剛至陽,對陰癸至陰至寒的天魔真氣大有裨益。在內力修為上,孤陽不長,孤陰不生,以前天魔真氣無人能練至最高境界,便是因為這個緣故。
而真氣間更有強者凌弱,異性相吸的現象。金龍天魔二真氣因為彼此特性,一旦接觸,便會互相想要融合對方。婠婠早前也有料到此種情況,但是在李天凡被自己重傷的情況下,按常理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