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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嶽劍法缺憾,記載各派劍法破綻與剋制辦法,第三部分是五嶽劍法補充,根據第二條尋求解決之道,完善劍法。好書啊!可惜和自己沒關係,拿給令狐沖卻沒用,他已經有了獨孤九劍,拿給自己師傅,不行最後定然落在她男人手上,拿去拍賣應該可以賺不少,可惜少林非追殺一千年……。
方生見那嶽破臉上一陰一陽,小心問道“少俠,難道還是不滿意?”嶽破把書懷中一塞道“大師,你也看出我乃舞拳弄腿之人,這書確實沒多大作用,但既然是大師師傅所著,我定然好生保管,日日供奉,大師可還有甚麼拳腳功夫?”方生卻是實在人說道“日日供奉就不必了,本當選取部分,怎乃上有圖形不好抄錄,更是先師所留,不敢撕毀,只望少俠之參研華山部分,將其中關鍵之處傳於華山,至於其他拳腳功夫我卻是找不到入流之術,卻是好生歉意。”
嶽破沒口答應道“大師放心,他人劍法強上一分,我這拳腳就輸上一分,此事包在我身上。”方生聽那話語暗自後悔,不會用劍之人拿了這書定然有他用,但看嶽破那架勢,想把書要回來是不大現實。當下也不再想,領了嶽破到處走走,死命灌輸佛家理念,什麼慈悲為本,什麼德先武行,嶽破剋制把書冊扔回去的衝動,硬生生的堅持了下來。
兩天時間方生終於把自己擔負的任務完成,二人吃住一起,三本佛經從起源發展到如今,字句行間禪意細細解說,嶽破這兩天完全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為了任盈盈和懷中之書,硬咬牙堅持下來,每日平均上四次毛廁,每次小半時辰,至於說效果呢也不能說沒有,反正是聽書的處於痴呆狀態,說書的倒每每有所悟,還不時躬身道謝。
兩天後,嶽破見那方證憔悴模樣大是感動,難得跪下道“大師真是慈悲心腸。”方證見嶽破虔誠,對方生近期教導甚是滿意,點點頭道“少俠莫要客氣,這乃是我對風老先生的一點敬意,少俠若是心堅,也可拜在老衲門下。”方生喜道“恭喜少俠,我方丈師兄生平只收過兩名弟子,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少俠為我方丈師兄的關門弟子,不但得窺《易筋經》的高深武學,而我方丈師兄所精通的一十二般少林絕藝,亦可量才而授,那時少俠定可光大我門,在武林中放一異彩。”
嶽破為難道“我雖然不是華山弟子,但我師傅卻還是我師傅,我至少也得稟明她再做決定。“心中早打算好,這少林打死他也不再來了。方證點頭對任盈盈道“道友筋脈已復,但還請多慈悲心腸,少傷人為好,”任盈盈知道方證兩天來持續為自修復筋脈,疲勞非常,對其為人也敬佩不已,也跪下道“多謝方丈救治之恩,方丈所說,任盈盈不敢忘。”方證聽此眼中精光暴射問道“你姓任?任我行是你何人?”
嶽破一驚正要插話,任盈盈卻是繼續道“正是家父。”方證長嘆口氣道“罷了,事已如此,任道友千萬記得要以蒼生為重,師弟代我送客。”嶽破雖覺方證話中有話,但哪敢計較那麼多,一拉任盈盈出了山門。任盈盈初愈,嶽破心疼憔悴,在山腳小村買了只毛驢慢慢前走。
路上見有一小酒家,一問竟然在這遠僻之地的小酒家還有雅間,原來卻是這地方近少林,常有不少江湖上的頭面人物經過,掌櫃也是精明,就設了雅間,兩人入內,點了幾樣小菜,再要了壺酒。任盈盈問道“剛那方證方丈怎得聽說我的身份後,卻是那等表情?江湖人等都知我爹早已身死。”嶽破道“一路上我也在思量這事,方丈後面卻有留你之意思,他功力未復,要攔我們定然多遭殺孽,如此才放棄。我也覺這裡面有文章。”自己知道任我行被關押,就是不知被關押在哪罷了,任盈盈正要說什麼,雅間外卻是傳來嶽破熟人的聲音,原來是祖千秋和在五霸崗上認識的計無施。
祖千秋道“平一指說聖姑去了少林,決計不會錯的。”計無施道“卻是我們兩人去少林有何用處?”祖千秋道“我們先去檢視一番,若少林敢為難聖姑,我們定然邀集同道救聖姑出來。”計無施嘆口氣道“聖姑那樣美貌的姑娘,怎會看上華山一個小弟子。”嶽破看了任盈盈一眼卻是見她有點怒色,忙輕聲道“人家覺我配不上你呢。”任盈盈一笑道“本來就是。”
祖千秋道“聖姑雖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東方教主,也從來對她沒半點違拗,但她畢竟是個年輕姑娘。世上的年輕姑娘初次喜歡了一個男人,縱然心中愛煞,臉皮子總是薄的。聽說聖姑發惱,只怪大夥兒都是粗魯漢子,不懂得女孩兒家的心事。來到五霸岡上的姑娘大嫂,本來也有這麼幾十個,偏偏她們的性子,跟男子漢可也沒多大分別。五霸岡群豪聚會,拍馬屁聖姑生氣。這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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